第13章:事發
溫暖 by 可樂瓶子
2022-10-17 21:31
等我從顛簸中醒來,婷婷還靠在我身上,我稍微動了壹下,左邊的手裏握著壹個手,順著胳膊看上去,壹雙大眼睛同樣疑惑的看著我……楞了大概兩秒,我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不知道為什麽,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靜的手握在我的手裏。本能的,手動了壹下,靜也清醒過來把手抽了出去,不再看我,手心變得空蕩蕩的。
車上的人都在熟睡,婷婷也沒有醒過來,車外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又晃悠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再我剛要睡著了的時候,車停了。大家都沒有動,直到司機打開了前後門,大喊終點站到了,車上的人才緩緩站了起來。
我把婷婷叫醒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最後壹個了,靜走了過來挽住婷婷。我順勢接過她的包,背到了肩上,就像本應該壹樣,她沒有任何表示,反而婷婷匆匆看了我壹眼,但也沒有糾結。
因為大家都累了,在外邊吃了壹口面條,就直接回家了。
進屋之後,脫光了,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過了婷婷,直接進入了夢鄉……
睡得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夢裏都是在樂高玩水的情景。但像是有所感覺壹樣,壹下子睜開了眼睛,眼前壹雙大眼睛,正瞪大了盯著我……我嚇得壹下子坐了起來,認出是婷婷了才驚魂未定的又躺了下去。
「幹嘛不睡覺?嚇屎我了!」我拍了拍婷婷胖嘟嘟的臉。
「妳和靜的事跟我說說!」婷婷平靜的說。
我腦門上瞬間迸出了汗「難道……難道婷婷知道了……不可能」我心狂跳了幾秒以後瞬間做了個判斷。
「我和她有什麽事?別瞎猜!」我假裝困倦,嘟囔了壹句。
「沒有麽?……我怎麽覺得有事?」婷婷果然是懷疑,我悄悄舒了壹口氣,但她也太敏感了……
「要不妳把她叫起來問問?」既然確定她沒有證據,我自然是趁勝追擊。「別瞎想了,睡覺!」
她半響沒吭聲。我也只好裝睡。
她忽然捂上我的臉,摩挲了壹會兒「哥,親我壹下」
我睜開眼,盯了她壹會兒,湊上去親了她壹下。
婷婷抿了抿嘴唇,翻身轉了過去,良久她諾諾的說「親親裏面沒有愛……」我心裏震驚了,剛才親8她的時候確實沒有想著喜歡她,只是敷衍……這……她怎麽能感覺到?我在震驚中,腦袋壹片空白,找不到詞語來回應她,只好不吭聲。
「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妳握著她的手……」像是說了,又像是夢話,她用很清的聲音說,或者她根本沒有發出聲音?說完她就壹動也不動了,呼吸也變得均勻,好像睡著了……
我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睡意全無。回想著每壹個細節,我醒了以後,大概只有幾秒靜的手就縮了回去,而我能確定婷婷壹點都沒動,也不會看到,因為她如果要看,需要扭頭,而她如果動壹下,我壹定是會感覺到的,唯壹的可能就是她比我先醒的……突然感覺頭有點大。
好在她睡著了,否則我怎麽解釋?她睡著了麽?
後半夜,我壹點沒睡。思緒煩亂。回想自己的種種行為只剩下對婷婷的愧疚,真想爬起來給自己兩個嘴巴。
婷婷對我是寬容的,她肯陪我「胡鬧」。在街上,看到打扮暴露的女的,她也會趴到我耳邊問我想不想操她,我說不想的時候她會悄悄摸我,發現我硬了的時候,大聲說我騙人,嚇得我趕緊去捂她的嘴。晚上出去散步,她會突然告訴我她沒穿內褲,當我震驚的時候,她突然跑掉,我抓住她,發現她穿了的,但我被逗得硬的不行……甚至坐公交車的時候,她會故意擠我,讓我和車上的女的刮蹭……但合住以後對靜婷婷卻是壹反常態,壹直是緊張的,雖然開始的時候也會配合我意淫,但她似乎對她越來越敏感了……但願是我的錯覺……
隨後的幾天婷婷沒有再提起,我也暗暗的松了口氣,還好蒙混過去了。靜也變回了原來的那個靜,活潑中帶點霸道。婷婷似乎也變回了原來的婷婷,是似乎,不知怎麽的,她還是像原來壹樣粘著我,但似乎少了點什麽,睡覺的時候她還是會拉著我的手蓋在她的小肚子上,或者胸口,但感覺她好像偶爾會失眠,雖然她和往常壹樣壹動也不動。
「妳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壹周以後的壹個晚上我拉著婷婷晚上出來散步,立秋了早晚有些涼了,我坐到花園的石凳上,讓婷婷坐到我懷裏。我知道如果我不提起,那麽婷婷心裏壹定會永遠有壹個結,這壹刻,心裏想著,即使全部坦白出來也是值得的,盡管也許婷婷會有可能離開我……
「……妳來說吧!」婷婷沈默了壹會兒,把主動權交給了我。
「說什麽?」我還是想最後掙紮壹下,最後壹層窗紙捅破了或許有些東西就無法挽回了吧!
「……靜!……說說……妳們到那壹步了?…………做過了?」大概說出這個話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既然她問出來,那麽她壹定想過會有兩個答案……我能感覺到婷婷身體僵硬了壹下,但問出口以後,反而感覺有些放松,壹種陌生的放松。
「妳想啥呢?」我忽然有些解脫,婷婷竟然想到我會和靜發展到那壹步?但……如果真的已經發生了,或許就無可挽回了吧……
「有沒有!」婷婷回頭盯著我的眼睛。
「當然沒有!」這個回答我理直氣壯。我心裏竟然有些可恥的慶幸。
婷婷繼續盯著我的眼睛,想來應該是看出來我沒有撒謊,轉過了頭去,良久,感覺她長舒了壹口氣……
我不知該怎麽說,不知該說什麽,婷婷也沒有催促我。就這樣呆坐了好久。
「妳愛上她了麽?」婷婷悠悠的問。
「絕對沒有!」我心虛的信誓旦旦。
「切!我信妳?妳摸摸自己的心!」婷婷對我反復的否認有些惱怒。
「我真的絕對沒有愛上她……但……」
「但什麽?」婷婷見我停下來了,繼續問我。
「但……有壹點感情吧!……嗯!我覺得不是愛……嗯……親情,更像親情……壹起住,嗯……沒有感情也是不正常的吧!」
婷婷靜靜的聽我說。「那妳們為啥當著我的面把手握在壹起?」
「那個……那個……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握在壹起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不能騙妳說我把那個手當成妳的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而且……而且我發現以後馬上就松開了……當然……當然了這不足解釋……但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天太累了……睡著了……」
「那如果有壹天,妳醒來發現妳和她睡在壹起,妳也能解釋成什麽也不知道麽?」
「婷婷,妳這不是無理取鬧麽?」
「我無理取鬧?我發現我男朋友和我閨蜜的手握在壹起,怎麽成了無理取鬧了?」婷婷站了起來,顯然有些激動。
「別生氣!別生氣!是我錯了!是我錯了!!」這似乎是我們在壹起以後最激烈的爭吵了。
我知道我有錯在先,沒法解釋。
婷婷也不吭聲了,呼呼的喘著粗氣!
又沈默了好久,我甚至在考慮是不是需要跪下來祈求她原諒了……
「妳真的沒愛她麽?」婷婷停頓了壹下繼續說「那妳說說是什麽感情?」
「真的沒有……在壹起時間長了總會有感情的,沒有感情是不正常的吧?……就像養個小狗,也會有感覺吧?」
婷婷盯著我看了好久,轉過身往回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直接放到耳邊「妳聽到了?他對妳就像喜歡小狗壹樣……」
臥槽!什麽情況?我壹下懵逼了。
看著婷婷消失在樓道裏,我還沒有回過味兒來。「叮鈴!」手裏響了壹下。是婷婷給我發了壹個信息,「兩只手握在壹起,放在大腿上……」原來婷婷拍了照片,她果然先醒了……似乎不對,角度不對婷婷在我的右邊……是靜拍了照片發給了婷婷?臥槽!
我迅速腦補了這個事情的過程,設想了壹百種可能,但每次都是匪夷所思……沒法想的明白,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帶著懵逼的心情上樓,甚至沒敢敲門,沒法面對她倆,想著悄悄溜進去。打開門的時候,沙發上兩個人正聊得熱火朝天,開門的聲音引起了她們的註意,當我訕笑著探出頭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拉下了臉……尤其是靜見到是我,立即站起來回房間了。婷婷看著靜的背影露出不可查的微笑。
我小心的陪著笑,換了鞋就要逃進屋裏。
「過來!」婷婷盯著我。
「好……我去個廁所……」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坐到馬桶上深呼了壹口氣,坐了壹會兒,總是要面對的,沖了壹下水,走了出去,坐到了婷婷對面。
「坐過來」婷婷拍了拍身邊。
我依言坐了過去,惴惴的看著她,她卻沒有什麽表示,也不說話,自顧自的撥拉手機。
「啥事?」我忍不住問。
婷婷看了我壹眼,並不做聲。
我只好閉上了嘴,坐在婷婷身邊,有點緊張,上次這個感覺還是和婷婷表白的時候……不同的是,上次是怕她不同意和我在壹起,這次是怕失去……
「哢!」靜的房門響了壹下,靜走了出來,看了我們壹眼,沒有任何表示,轉身進了廁所。
「哢」又壹聲響,靜從廁所走了出來,這次沒有看我們,直接進了房間。她沒有看我們,我覺得是強忍著吧,因為她有點不自然,到門口的時候,甚至加快了腳步。
雖然不清楚我進屋之前婷婷和靜在聊什麽,但忽然理解了婷婷讓我坐她身邊的意圖了……
「還盯著看?人家都進屋了!」婷婷的口氣多少有些埋怨。
「哦!……妳讓我坐過來幹嘛?」我小心的問。
「……沒事了!」婷婷看了看我。
「那我先睡了?」我站起來。但婷婷這次沒回應我。
回到房裏,還是有很多不安,有些理解婷婷的做法,有很多東西不能忍住不說,也有很多東西沒法說出來,有些窗戶紙不捅開會更好吧!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門響,婷婷走到了床前,似乎是猶豫了壹下,但還是鉆到了我的懷裏。
熟悉的感覺回來了,我不自主的緊了緊胳膊,讓她貼得我更近壹些。
「妳還沒睡?」
「嗯」
「哎呀!討厭,妳胡子紮人」
「又不是第壹天紮……」
「哎呀,妳手別亂動……」
「那……那裏可以動?」
「哎呀!……嗯……哈……」
……
那天之後我知趣的沒有問婷婷她和靜的談話內容,婷婷也沒再提起。很久以後,我們有了寶寶以後,有壹天她突然說,如果那壹天靜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我沒有盯著看,她可能就會離開我了,因為我有看,所以心裏沒鬼。我壹邊逗著孩子,背後留下了冷汗。
「妳說那天?」我假裝問。
「沒事兒」婷婷白了我壹眼,不再提。
「至於那麽嚴重麽?」
「妳說呢?」
我把婷婷摟了過來,抱了抱……
靜的行為讓我看不懂,其實是女人的行為吧!我發誓握住靜的手完全是無意識的,但靜為什麽要拍照發給婷婷?
從樂高回來以後靜開始對我遠離,偶爾家裏面對面碰上她也是立即轉身,早上上班或者晚上下班也會碰上,但只會壹前壹後的走。婷婷和靜在壹起還是老樣子,偶爾打開家門的時候會碰到她倆嘰嘰喳喳的在沙發上聊天,但看到我慢慢就不說了。
「她怎麽了?」有壹次我問婷婷。
「小狗狗不高興了」
「婷婷!……妳……」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哈哈哈……」
「咣!」靜關上了門。
峰回來探親,壹切都回歸了「正軌」,我和婷婷「自覺」的大部分時間窩在房間裏,讓靜和峰有更多的獨處的時間。
半夜,聽到隔壁吱呀呀的床響,我和婷婷會相視壹笑。靜的吭嘰聲逐漸變大,我舔了壹下婷婷的耳朵,她哆嗦了壹下,感覺手心的奶頭似乎在逐漸升溫,我輕輕捏了壹下,婷婷回頭看我,臉紅撲撲的,眼睛裏都是水兒。
我壹下下的夾卡在指縫裏的奶頭,奶頭上似乎有壹個血管劇烈的跳動……
婷婷按住我的手,長舒了壹口氣,慢慢的把我的手拉了下去,我以為她會像每次壹樣讓我的手捂住她的小肚子,可今天她拉著我壹直向下,直到我的手碰到了毛茸茸的地方……婷婷松開了手,把我攬過去,張開了小嘴兒含住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