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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遊仙境俊婿智取俏嶽母

瑤林瓊樹母女花 雙嬌癡心共檀郎 by 絲襪馬華

2022-9-25 21:44

在阿蘭的精心安排下,我們全家到大陸旅遊。
江西九江的廬山,壹家高級賓館裏,我們租了壹個有兩居室壹廳的套間。我們計劃在這裏壹個月,以渡過炎熱的夏天。廬山的風光真可說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曠神逸。我們每天到壹個景點遊覽,玩得愉快極了。
這壹天,從不老峰回來。阿蘭提議痛痛快快地喝壹次酒,得到我和媽咪的同意。她讓飯店把酒菜送到房間。我們沐浴後,便壹齊圍桌而坐。
壹家人無憂無慮地開懷敝飲,享受著天倫之樂。笑語不斷,頻頻舉懷。我和阿蘭頻頻地勸媽咪喝酒,她也十分高興地接受。她說:“太讓人高興了!孩子們,我多年沒有如此盡歡了!”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媽咪喝得最多。我本來是最能喝的,只是由於阿蘭事先提醒,我才盡量節制自己。因為,這事是阿蘭的計劃中的壹部分。
到了晚上十點鐘,媽咪已經有些酒後失態了。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蘭的提議下,她站起來翩翩起舞,雖然酒後步履踉蹌,但由於身材婀娜,柳腰頻搖,姿態十分優美。她邊舞邊小聲地唱著壹支輕松的抒情小調,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時射出醉人的神韻。我們壹齊為她鼓掌。她高興地說:“今天真高興,我多年沒有這麽跳舞唱歌了!”
舞後,稍事休息,她說要睡覺了。我和阿蘭便扶她進了我和阿蘭的臥室。這也是阿蘭的策劃。媽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東西,任我們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嬌眸雙合,媚靨微酡,真如著雨海棠。
過了壹會兒,阿蘭與我相視壹笑,便試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卻渾似不覺。阿蘭見媽咪睡得很沈,於是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當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乍露之時,我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阿蘭叫道:“啊呀,妳還不過來幫忙,要累死我呀!妳真是個書呆子、偽君子!過壹會兒,妳就要懷抱這絕色美女盡情交歡了,現在還在那裏假充斯文!”
我於是又轉過身來,只見阿蘭已把嶽母的外衣和胸罩解開,酥胸敝露,乳峰高聳,兩顆蓓蕾似小紅棗壹般,鮮艷欲滴,奪人神魄。
褲子被阿蘭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著燈光,粉臀雪股光潔燦然,三角地帶那墳樣的雪白凸起,上履蓋著烏黑而稀疏的陰毛。這壹切都是那麽美妙。我只顧張目欣賞,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看見我的神態,“噗哧”壹聲笑了,瞇縫著壹雙鳳眼看著我說:“色鬼!別看了,先過來幫忙,過壹會兒有妳欣賞的時候!”
“妳叫我幹什麽?”我吱唔著,仍然站著不動,因為我實在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笑著說:“妳把她抱起來,讓我為她脫衣服呀,脫光了才好欣賞玉人風光嘛!”
“好的。”我邊說邊湊上前去,輕輕將那柔軟的嬌軀抱了起來。沒想到媽咪的個子那麽高,肌肉豐腴,竟似輕若無物,我估計最多五十公斤。
她這時醉得壹踏糊塗,身子軟得像面條,四肢和脖頸都軟綿綿地向下垂著。而且,當阿蘭將她的發卡除下時,那發髻便松散開來,烏黑濃密的長發象瀑布壹般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但是在阿蘭的面前,我怎麽好意思。
在我和阿蘭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脫得壹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床上。隨著她的微微呼吸,那對玉峰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腹也隨著緩緩波動。
阿蘭說:“可愛的新郎,妳的衣服也需要我來脫嗎?”
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妳過去睡吧!”
“哇!妳迫不及待了!幹嘛趕我走?”阿蘭調皮地說:“我想看著妳們做愛!”
我吱唔著:“那怎麽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著:“怎麽,臉又紅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應回避!祝妳幸福美滿!”說著,便姍姍離去,在返身關門前,還對我做了壹個鬼臉。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這絕色美人的睡姿,只見她肌膚雪白,白裏透紅;身材苗條豐腴,四肢象蓮藕般修長滾圓,沒有壹點贅肉;那因酒醉而變得嫣紅的臉龐,似盛開的桃花,美奐絕倫。
我止不住心潮翻湧,彎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壹股濃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是那麽細膩柔嫩,滑不留手。
當我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撚時,發覺在乳溝中沁出壹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覺得是那麽香甜。
可能是我的撫摸把她驚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覺,只聽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呻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那壹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壹條細縫,櫻唇半開,壹張壹闔地動著。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我的性欲猛然變得更加高漲。我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陰道口是濕潤的,我的玉柱毫不費力,壹點壹點地進入,最後壹貫到底!
她的身子顫抖了壹下,但是沒有掙紮,沒有反抗,軟軟地癱在床上,任我擺布,憑我馳騁。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動了,只是,我無法判斷她的神智是否還清醒,因為我每插進壹次,她的喉嚨中便發出壹聲輕微的呻吟聲。這說明她是有反應的,但這可能只是生理反應而非精神反應。
我看見她的嘴唇在翕動,便停止動作,側耳細聽,我聽到她喉嚨裏發出壹陣鶯啼般的細小聲音:“噢……唔……我……”
我實在無法判斷她究竟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反應。好在按阿蘭的計劃,是故意讓她知道曾與我發生關系而造成“生米變熟飯”的結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禮。所以她的反應不能令我恐懼,反而使我的英雄氣概受到鼓勵。我動情地壹下壹下地沖刺著,我覺得那陰道中的愛液象泉水般地急湧而出,是那麽潤滑。她的陰道十分緊湊,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陰道,倒像是少女的陰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顧不得憐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來了,在那溫柔穴中壹泄如註,是那麽舒暢,那麽淋漓盡致!
在我剛停下時,她的身子也壹陣顫抖,呻吟聲也變得尖細。原來,她在醉夢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歡樂。
我怕壓痛了她,便從她的身上下來。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身子側翻,與我對面,緊緊摟在懷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麗的俏臉上和唇上親吻,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那豐腴渾圓的玉臀極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彈性十足。我進壹步撫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經變得十分堅硬。
過了壹會兒,我的玉柱又開始硬挺,於是又爬上去開始了新的交歡。
我很奇怪,她是處在沈醉之中的,應該對什麽都毫無反應,但她的陰道中卻始終保持濕潤,而且分泌極多。
我很興奮,不停地與睡美人交歡,十分歡暢。
大約在早上五點鐘,阿蘭悄悄地進來,對我神秘地微笑著說:“我的大英雄,幹了多少次?”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
她把手伸進被中,握住我的玉柱,驚呼道:“哇!幹了壹夜,還這麽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脫去身上的睡袍,也鉆進大被中,躺在媽咪的另壹側,說:“趁媽咪沒有醒來,妳抓緊時間睡壹會兒吧。我在這邊守候著,等媽咪醒來,必然有壹場暴風雨般的哭鬧。到時候我來為妳解圍。”
我於是轉過身去。阿蘭卻說:“餵!這麽漂亮的美人,這什麽不抱著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樣,她醒來不是壹下就發現我對她非禮了嗎!”
“呆子!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知道的嗎?”
我領悟地點點頭,於是將嶽母的身子搬轉過來,緊緊摟在懷裏,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並且把我的壹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神秘的地帶,便疲憊地睡著了。
這壹覺壹直睡到近中午。睡夢中,我聽到壹陣陣的呼號聲,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睜眼壹看,原來媽咪已經醒來。她杏眼圓瞪,氣急敗壞地叫喊:“啊!怎麽是妳!阿浩,快放開我!”並且用力要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渾身無力,加之我的摟抱十分有力,壹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裏能夠脫身。
這時,阿蘭也醒了,她對我說:“阿浩,快放開媽咪!”
我的手剛壹松開,嶽母便立即轉過身去,撲在阿蘭的懷裏,痛哭失聲地叫道:“阿蘭,這是怎麽回事呀?我怎麽睡在妳們的房裏?阿浩昨晚對我非禮了,妳知道嗎?”
“媽咪,請妳冷靜壹點。”阿蘭抱著她,壹邊為她擦淚壹邊說:“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阿浩這樣做的。妳聽我說,我們是壹片好心。我們為了解除妳的寂寞和孤獨,特意這樣安排的!我真希望妳能嫁給阿浩!”
“不!不!決不!妳們這兩個小壞蛋,怎麽能這樣戲弄媽咪!”她繼續在哭喊著:“妳們叫我今後怎麽有臉見人呀!嗚嗚!”她哭得是那麽傷心。
“媽咪,”阿蘭繼續說著:“好媽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經成了熟飯。妳何必還這麽固執呢!”
嶽母不再說話,她掙紮著要坐起來。可是剛壹擡起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下去。她實在沒有壹絲力氣了。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
她捂著臉在抽泣,無何奈何地述說著:“睡夢中我知道與人做愛,但我在朦朧中卻以為是妳嗲地還活著,在與我纏綿。我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決不會允許妳們這麽胡來的!”
說著,她又轉過身,兩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邊打邊叫:“啊呀,妳這個該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邊這麽疼,壹定受傷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壹片粘濕,像是泡在水裏壹樣。可見妳這冤家昨晚把我遭踐到什麽程度了!”
“媽咪,我愛妳,真心實意地想娶妳!”我自知理虧,不敢強辯,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覺,繼續在斥責我:“哇!妳愛我就可以娶我嗎?妳難道忘記了我們的關系?我是妳的嶽母呀!”
阿蘭趕快解圍:“媽咪,妳的身上這麽臟,我扶妳洗澡好嗎?”
她未加反對,阿蘭便扶她坐起來,光著身子下床。她也沒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認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麽怕看的顧慮了。
誰知,她的腳剛落地,便壹陣弦暈,軟倒在床邊。
“阿浩,快來幫忙!”阿蘭叫道:“妳抱媽咪進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應道,也來不及穿衣服,便光著身子下地,輕輕抱起癱軟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沒有反對,閉目依在我的懷中。
我抱著她邁進充滿熱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讓她偎依在我的懷裏,然後由阿蘭為她洗澡。只見她秀目緊閉,壹動不動地任由我們擺布。
洗完後,阿蘭問:“媽咪,已經洗完了。我們回房好嗎?”
她眼未睜,只是輕輕點點頭,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懷中。
“阿浩,”阿蘭發令:“抱媽咪回房!”
“回哪個房間?”我問。
“自然是回我們的房間!”阿蘭斥道:“媽咪的身體這麽虛弱,妳難道忍心讓她壹個人再受寂寞!媽咪,妳說是嗎?”
嶽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著她回到房中。這時阿蘭已將滿是汙漬的床單撤去,換上了壹條幹凈的,上面又鋪了壹條大浴巾,以便為她母親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蘭為她擦幹身子,並為她蓋上薄被。她這時才睜開眼,小聲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哎呀,我的好媽咪,”阿蘭調皮地說:“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幹嘛!”
“瘋丫頭,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成何體統!而且還有壹個男人在房裏”她嬌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這個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妳躺在人家的懷裏溫馴得像個小貓,妳身上的哪個部分沒有被他看個夠、摸個夠,陰陽交合天地歡了壹整夜,還裝什麽道學先生!”
嶽母的臉壹下紅到耳根,連忙用手捂在臉上。
阿蘭卻解嘲道:“看看,我只說了壹句,妳就害羞成這樣!這樣吧,事情是我壹手促成的,理應受到懲罰,幹脆我也光著身子陪妳睡覺。昨晚妳們連呼帶叫地,搞得我壹夜沒有睡著!”說著,也鉆進被中。
嶽母羞怯地小聲說:“還有臉說!那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中了妳們這兩個小魔頭的圈套!”
說著,扭過身子,故意不理女兒。
沒有受到嶽母的斥責,看來她已原諒了我。我心中壹塊石頭終於落地。
壹整天,她都沒有能夠起床,連吃飯也是我和阿蘭端到床上,扶她坐起來吃的。
這天晚上,嶽母要回自己的房間,但阿蘭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要繼續照顧媽咪。嶽母也沒有固執己見,但卻堅決不許我與她鉆到壹個被中。於是,她自己蓋壹床被子,而阿蘭與我在壹條被中。
阿蘭故意嚷道:“餵,大英雄,昨天妳們幹得好快活,卻把我冷落在那間屋子裏。今天得給我補償!我要!”
我說:“小聲點!媽咪正在睡覺。”
“不嘛!快給我,我好想要!”她嬌嘀嘀地叫著。
我只好與她幹。在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她叫著嚷著。
我壹直註意嶽母的反應,怕她生氣,我看見她用被子蓋著頭。但我想,她是決不可能睡著的。
阿蘭的叫聲越來越高。我發現嶽母的被子在微微顫抖,看來她也受到了感染。接著,她突然起來,用被子裹著身子,大步沖了出去。這時我正在大力沖剌,自然是無暇顧及她的。
當阿蘭的高潮到來,閉目休息時,我披衣服去看望嶽母。我推開門,發現她正卷曲著身子,小聲在呻吟。我問:“媽咪,妳沒有事吧?”
“不要管我,妳快出去!”她未睜眼,小聲回答。
我答應壹聲,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親吻。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了壹下,急忙將我推開,厲聲斥道:“妳還敢胡鬧!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內,脫衣在阿蘭的身邊躺下。她已經醒來,調皮地問道:“怎麽樣?是不是碰釘子了?”
我懾懦道:“我見媽咪走了,不放心,過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說得好聽,肯定是去調戲心上人了,結果沒有得逞,是不是這樣?”她說。
“沒有調戲,”我辯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趕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蘭得意地說:“只是妳也太急了壹些。我從媽咪今天早上看妳的眼神發現,她並沒有恨妳。媽咪現在正處在矛盾之中,壹方面,她很喜歡妳,想嫁給妳,另壹方面又考慮怕違犯倫理。所以妳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急於求成,而要想點辦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亂倫感,然後再誘使她就範。”
我說:“我有什麽辦法!”
阿蘭想了壹下,說道:“不如這樣,過兩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學,離開兩個星期,這裏只留妳和她,妳設法培養感情,好嗎!”
我想,這倒是個辦法,於是答應試試看。
兩天後,阿蘭告訴媽咪說她要下山探友。嶽母壹聽,粉臉刷地壹下變得通紅,驚慌地說:“那怎麽可以!阿蘭,不能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裏!求求妳了!”阿蘭說已經約好了的,不能失信於人。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這裏,只留我和嶽母二人。
阿蘭走後,嶽母成天壹句話也不說,對我不冷不熱,卻彬彬有禮,像是對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飯、讀書、看電視,就是壹個人出去散步,眉頭總是緊鎖著。我幾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謝絕,偶爾才同意與我同行,但無論我怎麽主動與她說話,她仍然是壹言不發。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對策。阿蘭走時要我千方百計使媽咪“自願就範”,但我忱憂完不成這項任務。
有壹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見壹位江湖郎中,他小聲問我:“先生可想要春藥?”我問有什麽用處?他說:“貞女服了也會變成天下第壹的蕩婦!”我心中壹動,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試試。於是便付錢買了數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劑量和方法。
當天晚飯時,我便悄悄在嶽母的茶杯中放入壹劑。那藥無色無味,故此她壹絲也沒有發覺。
我坐在沙發上埋頭喝茶,甚至不多看她壹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藥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於是,便繼續等待著。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見她好像很熱,把上衣扣子解開兩粒。她又在使勁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壹片暈紅,用手捂著心臟,好像心跳得厲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仍然低頭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靜觀其變。只見她壹只手下意識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壹個名揚海內外的堂堂大學教授,壹個視貞節為生命的高貴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見她燥渴到什麽程度。我仍然看報,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
很快,她主動走到我跟前,湊近我,坐在我身邊,貼得那麽近。我聽到她的喉嚨裏滾動著壹種奇怪的聲音。
我看著她那充滿饑渴的眼神,故意問:“媽咪,妳不舒服了嗎?”
她嬌媚地點點頭,顫聲道:“阿浩,我……我好難受,渾身像要爆炸了!快點幫幫我!”說著,抓起我的壹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藥果然起作用了,心中壹喜,便轉過身,面對她,伸手將她攬進臂彎裏,然後輕柔地搓揉著她的乳房……
她呻吟著,她暈眩了壹般地偎到我的懷裏。她被我搓弄得渾身癱軟,就像壹汪清靜的水。
我繼續搓弄,同時溫柔地在那櫻唇上親吻。她“嚶嚀”壹聲,伸出兩臂摟著我的脖頸,使兩人的唇貼得更緊。她伸出紅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壹只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另壹只手伸入裙中,隔著內褲撫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我發現那裏已經十分濕潤。
她的身子壹陣顫抖,癱軟在我的懷裏,兩臂無力地從我的脖頸上松開,享受著我的撫摸。過了壹會兒,她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聳。我也動情地抱住她的蠻腰,將臉埋到酥胸上,親吻著,並撫愛那硬挺的乳房。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裙帶,並褪下去,扯下內褲,變得赤條條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聲說:“阿浩,我好熱,抱緊我!”
我把她抱起來,走到我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著,看著我脫凈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陰莖,兩手象寶貝般捧著,看著。我吃驚地看她壹眼,只見她滿眼饑渴和興奮,竟沒有壹點羞澀。我想:“這春藥真是厲害,竟把壹個貞婦變成了壹個十足的蕩婦。”於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撫摸那三角地帶,那裏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噢”的壹聲,腰肢劇烈地扭動著。
我不假思索地撲到她的身上,她像壹只叫春的小貓,溫馴地分開雙腿,輕輕呼喊著“我要!阿浩快給我!”
我那堅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幾下,輕輕壹挺,便硬邦邦地進入到了那迷人的溫柔鄉中。
她的情緒大概已經到了頂點,所以,我壹進入她就開始大聲呻吟和嘶叫,弓起腰與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瘋狂地沖擊著那柔嫩的嬌軀。
忽然,她的眼睛壹亮,從我的擁抱中掙開,把我按在床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是什麽意思,她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壹位瘋狂的騎士劇烈地在我身上騁馳。硬挺的椒乳上下搖動,兩顆鮮紅的蓓蕾像壹對美麗的流螢滿天飛舞。她仰著頭,櫻唇大張,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手握著她的雙乳,使勁揉捏。她越發興奮,動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鐘,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緩緩地向後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長長的粉頸向下垂著,秀發拖在床上,急劇地喘息著,呻吟著……
我坐起身,把嬌軀放平,親吻她,溫柔地撫遍她的全身,我發現那光滑的肌膚上布滿細細的壹層汗珠,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的喘息漸漸平息,秀眸微睜。我壹手捂在壹只乳房上,壹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問:“親愛的,妳累了嗎?”
她笑了,鐘情地看著我的眼睛,螓首輕搖。
我在櫻唇上吻了壹下,又問:“心肝,妳還想再要嗎?”她連連點頭。
我於是將她的身子側放,搬起她的壹條腿,向上擡得幾乎與床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壹聲,胸脯壹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壹個倒弓形。我抱著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壹只手,握住壹只乳房捏揉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壹些……”
我於是又換了壹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沖剌著……
經過近壹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癡,像壹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麽。
她滿足了--她像壹棵幹枯的小苗得到了壹場甘露的滋潤……
我用毛巾為她揩拭布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吻著她的臉和唇。
她枕著我的骼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癡迷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壹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麽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汙漬擦拭幹凈,並為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為妳準備早餐吧。”
她微微壹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然後說:“昨天晚上做了壹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
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麽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
她的臉壹紅,小聲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壹夜都沒睡好!”
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妳的夢好嗎?”
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麽好講的!”
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麽人了嗎?”
她斜睨我壹眼:“夢見妳了!小冤家!”
我又問:“夢見我在幹什麽?”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妳能幹什麽好事!幹嘛打聽得那麽清楚!”
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我慶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床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壹些。因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壹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麽反應。
我十點鐘上床,和衣而睡。關了大燈,只留壹盞床頭小燈。
大約十壹點鐘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壹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與我親吻。很快,她掀開被子,為我脫去衣褲。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我被脫得壹絲不掛。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像壹位驍勇的女俠客禦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吟著,嬌喘著,嘶叫著。大約十分鐘,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壹翻身,將嬌軀擁在懷裏,上下撫摸,親吻她。她的壹只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著。
這壹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壹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鐘,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裏,睡得那麽香甜。我大吃壹驚,怕她醒來,便輕輕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壹個隨時可以與她交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壹次藥,我便可以享受壹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松,因為阿蘭讓我設法使嶽母主動就範。現在雖然可以天天交歡,卻怎麽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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