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個人演奏會？我還不夠資格……

　　夢中的婚禮……
　　當王謙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
　　現場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聽完了曲子，大家對這個名字都很喜歡，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個名字。
　　秦雪榮對王謙甜甜壹笑，然後也坐了下來。
　　很多人都對秦雪榮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尤其是女生，幾乎每壹個女生的心中對秦雪榮都有了羨慕乃至是壹絲嫉妒的情緒。
　　慕容月使勁摟著秦雪榮羨慕地說道：“雪兒，這下妳滿意了吧？妳們這才在壹起多久，就開始想婚禮了？打死妳！”
　　慕容月揉了揉秦雪榮的頭發才放過她。
　　姜煜也有些羨慕地看了看秦雪榮！
　　壹首致雪榮。
　　壹首夢中的婚禮！
　　這世上還有哪個女孩子能不淪陷？
　　姜煜心中稍微換位思考了壹下。
　　她發現，如果王謙個自己寫了兩首曲子的話，可能自己也會死心塌地，甚至可能比秦雪榮還不如！
　　因為，她是學鋼琴的，秦雪榮不是。
　　可惜……
　　姜煜將心中壹些情緒拋卻，心思開始專註在王謙的這首曲子上。
　　毫無疑問。
　　她覺得，這首夢中的婚禮絕對是壹首上佳的作品，或許不輸給王謙之前的三首作品。
　　她有壹種現在就想彈壹遍的沖動。
　　掌聲逐漸停歇。
　　王謙開始為今天的大課收尾了，輕聲說道：“下面，有請咱們的徐笑笑同學，上臺演奏致雪榮，魔都進行曲，少女的祈禱三首曲子！”
　　這是彭東湖等浙音校方提前安排好的。
　　徐笑笑是他們選中的。
　　掌聲中。
　　徐笑笑不急不緩地走向講臺，身穿合體的浙音校服，頭發紮成簡單利索的馬尾，額頭上是整齊的空氣劉海，有壹點古典而可愛的氣質。
　　走上講臺，徐笑笑對王謙輕輕鞠躬，然後轉身對著在場所有人輕輕鞠躬，接著才坐在鋼琴前，專心投入演奏王謙的三首曲子！
　　雖然，徐笑笑練習的時間還不長，也就是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但是，她已經算是浙音所有學生裏面掌握的最好的壹個了。
　　徐笑笑平時練習就很努力，加上天賦也不差，偶爾還向王謙請教壹番！
　　所以！
　　致雪榮這首曲子壹響起。
　　大家就都是眼睛壹亮。
　　很不錯！
　　楊建森對彭東湖贊嘆道：“老徐家的丫頭，不錯！這天賦和實力，不輸給何主任家的姜煜了。”
　　彭東湖笑道：“這丫頭以前沒有專心學習鋼琴，不然應該會有更好的成績。老徐對兩個丫頭都沒怎麽管，任由她們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文文在浙大教書，笑笑在我們鋼琴系讀研究生，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何朝惠輕聲說道：“姜煜現在的進步很大。”
　　楊建森和彭東湖聽了都笑了笑，覺得這是何朝惠在自賣自誇。
　　姜煜是央音鋼琴系博士畢業，鋼琴上的水準造詣在國內年輕壹代當中，已經是翹楚了。
　　這樣已經很難在短時間內有大的進步了，需要長時間的積累，慢慢形成自己的風格，才會有明顯的進步，那至少需要十年八年的時間，甚至需要十幾二十年的積累也不奇怪。
　　何朝惠沒有再多解釋，也仔細聽著徐笑笑的演出。
　　徐笑笑的演奏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當然，主要是徐笑笑在演奏，王謙中間針對她的演奏進行了壹些細節上的講解，和自己針對的可以提高的建議！
　　演奏結束之後。
　　王謙正要說下課。
　　但是，前排的彭東湖喊道：“王教授，再彈奏壹遍夢中的婚禮。”
　　然後！
　　彭東湖首先鼓起掌來。
　　大家紛紛跟上，壹起送上了熱烈的掌聲，都想再聽王謙演奏壹次夢中的婚禮。
　　剛剛坐下的徐笑笑也立刻使勁地拍著手掌。
　　徐文文低聲說道：“開心了？”
　　徐笑笑開心地笑了笑，看著王謙的身影，沒有說話，只是使勁地鼓掌。
　　陳曉雯則是對徐笑笑說道：“笑笑，妳剛才彈奏的真好！”
　　徐笑笑謙虛道：“謝謝，其實能進步的空間還很大。王教授給我指了出來，我回去會好好練習改進。”
　　陳曉雯好奇地問道：“妳是王教授的學生嗎？”
　　徐笑笑搖頭：“不是！不過，我會向學校申請轉到王教授這裏碩博連讀。”
　　陳曉雯笑道：“如果在央音也可以申請的話，我也想去王教授那裏讀博士！可惜，王教授不是我們專業的，我的鋼琴水準可能還考不了鋼琴系的博士。”
　　徐文文輕聲說道：“我覺得，可能王教授暫時還沒資格帶博士生，妳們想多了。當然，我是說資格，而不是說能力。雖然他的能力是足夠了，但是學校不可能現在就讓他帶博士生的。”
　　徐笑笑和陳曉雯都是壹楞，隨後都有些郁悶的樣子，同時瞪了徐文文壹眼。
　　講臺上。
　　王謙再次坐在鋼琴前，開始彈奏這首夢中的婚禮。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豎起耳朵專心傾聽這首曲子。
　　他們都知道，現場的所有人是第壹批聽這首曲子的聽眾，這是他們的幸運。
　　王謙第二次彈奏，比第壹次更加投入。
　　所以，表現出的效果也更好。
　　大家聽著感覺曲子表達的情感更加清晰細膩，代入感更強。
　　坐在第壹排的伊萬諾夫對彭東湖說道：“王教授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演奏水準最高的年輕人！今天，是我來華夏幾年來，最驚喜的壹天。”
　　來浙音幾年，伊萬諾夫感覺華夏的音樂藝術氛圍的確不如歐美那麽濃郁，水準也要偏低！
　　他甚至萌生過離開的想法。
　　因為，他感覺在這裏得不到提高，似乎只是在養老。
　　而現在。
　　他聽完了王謙的這節課，發現自己小看了華夏鋼琴家們。
　　王謙的水準，超出了他之前的預料！
　　或許，繼續留下來也是壹個不錯的選擇。
　　彭東湖對伊萬諾夫說道：“伊萬教授，以後有時間，妳可以和王教授多多交流壹下。”
　　伊萬諾夫笑道：“我很樂意。”
　　王謙的演奏結束。
　　站起身來，對著面前數千目光，正式說道：“好了，今天的這堂課，就正式結束了。大家對我的課還滿意嗎？”
　　後面的學生們都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滿意！”
　　前面的教授老師們也都齊聲回答：“滿意！”
　　他們都不能再滿意了。
　　其實。
　　王謙自己沒有發覺。
　　他講課的水準其實已經很高。
　　因為，他的眼光是站在世界級傳世作品上面的！
　　他記憶中來自另壹個世界的作品，都是世界各地幾百年來累積下來的最經典的精華。
　　而他在此基礎上，眼光自然不是壹般的高，所以才會覺得吳海濤的那首曲子即便是完善成型了，也會很普通！
　　因為，他是和記憶中那些世界級名曲相比較的。
　　這次。
　　他講解的壹些技巧，以及自己的感悟，也是以那些世界級名曲為基礎練習而來的，都是世界頂級大師級水準的技巧和領悟。
　　別說在浙音講課了。
　　即便他是在柯蒂斯學院如此講課，道森和泰勒等人都會覺得很精彩。
　　只是。
　　王謙沒有學習過這個世界的專業知識，對自己講解的水準以及演奏水準沒有清晰客觀的認識，還怕自己講的不好。
　　但是，現場的所有人可都是壹清二楚的。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今天在這堂課收獲頗豐！
　　即便是吳海濤和何朝惠，楊建森等人，都感覺自己在鋼琴領域有了新的感悟，回去好好消化再練習壹下，有可能就能提升自己的鋼琴水平。
　　對他們這個年紀和水準的人來說，再想提升壹些，是很難的事情了。
　　而聽王謙的課，他們覺得自己提升了。
　　這是極其難得的，也是壹個巨大的驚喜。
　　對後面的鋼琴系學生們來說，稍微有些深奧，但是王謙講解的比較通俗易懂，他們收獲更大。
　　掌聲再次熱烈的響起。
　　王謙笑了笑，對大家揮揮手：“謝謝大家，我今天演好了壹個鋼琴家。”
　　說著。
　　王謙就走了下去。
　　彭東湖，伊萬諾夫幾人急忙起身過來和王謙握手。
　　伊萬諾夫和王謙重重地握了握手，略帶激動地說著稍微撇腳的漢語：“王教授，妳的這堂課太精彩了，是我上過的最精彩的壹節課。”
　　王謙：“謝謝伊萬教授，在妳面前，算不上什麽。”
　　伊萬諾夫急忙說道：“不，我也學到了壹些知識。如果妳能每周都在這裏上壹堂課，那就太好了，我每次都會來。”
　　彭東湖眼睛發光，很是激動。
　　如果王謙真的每周都來上壹節課。
　　那就太美好了。
　　美好的，他不敢想象！
　　以現在這堂課為基準的話，王謙只需要教幾個學期，他相信浙音鋼琴系的水準會提升至少壹個檔次。
　　可惜……
　　楊建森急忙說道：“伊萬教授，王教授下次會在魔音上公開課，如果伊萬教授想聽課的話，可以來魔都音樂學院，我會給您留壹個前排最好的位置。”
　　伊萬諾夫壹楞，隨後想起來王謙的身份了，是三所學院的教授，而且王謙自己還是壹個人氣很高的明星，不可能在浙音常駐講課的，壹學期能來講壹節課就是運氣好了，當即遺憾地說道：“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楊主任，請給我留壹個位置，到時候我壹定會到場。”
　　王謙謙虛地說道：“伊萬教授，謝謝妳對我的認可。”
　　伊萬諾夫看著王謙，提議道：“王教授，妳什麽時候舉辦自己的個人演奏會？我很期待妳的演出！”
　　個人演奏會？
　　周圍幾個鋼琴領域的人，都同時眼睛放光。
　　何朝惠，楊建森，彭東湖，以及吳海濤，和走過來的姜煜，秦雪榮，徐笑笑等人聽了都很是期待。
　　王謙的演奏水準，在他們看來，已經達到了世界頂級大師級水準，在世界舉辦巡回演奏會都夠實力了，甚至足夠去維也納金色大廳辦壹場！
　　但是……
　　王謙缺少資歷，缺少名氣。
　　先舉辦幾場個人演奏會，在古典音樂領域是刷資歷刷名氣的好辦法！
　　而且，他們也的確很想看王謙的個人演奏會，那對他們來說，是壹種享受，也是壹個學習的機會。
　　彭東湖馬上建議道：“王教授，您現在就在西湖市。何不就在我們浙音舉辦壹場您的個人演奏會？我們會浙音會幫您宣傳，絕對會在國內大獲成功！”
　　楊建森立刻瞪眼道：“老彭，妳幹什麽？王教授現在這麽忙，哪有時間舉辦個人演奏會？這是王教授第壹次舉辦個人演奏會，壹定要專註的好好準備，不能分心。所以最好還是等好聲音結束了，王教授回家休息壹下之後再好好準備個人演奏會。”
　　語氣壹轉，楊建森繼續說道：“我們魔音會全程幫助王教授籌備個人演奏會，我們魔音有國際化的演奏廳，還有頂級樂團配合。我們也可以幫王教授在國內外宣傳，壹定會取得成功！”
　　好嘛！
　　妳還不是想著自己？
　　彭東湖也瞪著楊建森：“老楊，妳……”
　　何朝惠馬上也說道：“要說個人演奏會，我覺得肯定是來京城籌備最好了。京城這邊的藝術氛圍更濃厚壹些，而且我們央音也有豐富的經驗。我可以幫忙去邀請國家級樂團幫忙伴奏……”
　　好家夥！
　　國家級樂團都搬出來了。
　　但是，對在京城的央音來說，邀請國家級樂團的確不難！
　　這是浙音和魔音不具備的優勢。
　　楊建森立刻說道：“魔都是王教授的家鄉，我想，王教授第壹場個人演奏會，肯定願意在家鄉舉辦……”
　　家鄉情懷也搬出來了。
　　三所學院的鋼琴系主任，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似乎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而壹開始最先提及王謙個人演奏會的伊萬諾夫也有些傻眼，他沒聽太懂三人說的是什麽，但是看氣氛似乎不是那麽和諧。
　　吳海濤和其他幾位教授都是苦笑！
　　他們要舉辦壹場個人演奏會，那是需要準備很久，要求爺爺告奶奶，學院才會出面幫忙，而且也不會幫大忙。
　　王謙呢……
　　人家還沒說要辦呢。
　　三所學院的領導就直接開始大包大攬了，恨不得現在就帶王謙去自己的學院開個人演奏會。
　　但是，大家都羨慕歸羨慕，卻是嫉妒不來。
　　因為。
　　那是王謙。
　　如果說。
　　今天這堂課之前。
　　在場不少的教授老師還對王謙有所質疑，質疑其沒學習過音樂專業、專業水準不夠的話！
　　那麽現在。
　　現場就沒有任何壹個人會質疑王謙的專業水準了！
　　他們都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去質疑。
　　這樣水準的大師級鋼琴家，在國內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而名聲最低，資歷最低的，就是王謙了。
　　同時，王謙以四首鋼琴曲為基礎，也幾乎可以說是世界級鋼琴作曲家了！
　　能舉辦這樣級別的個人演奏會。
　　是世界上任何壹所頂級音樂學院都求之不得的事情，那是增加學院知名度和底蘊的好機會。
　　當然，壹些專業舉辦這種音樂會的專業公司也會蜂擁而至！
　　可惜……
　　現在王謙的知名度和資歷實在是太低。
　　除了現在的三所學院，其他學院和公司對他的個人演奏會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大家都希冀地看著王謙。
　　尤其是三所學校的領導。
　　這對他們任何壹所學校來說，都是壹次機會！
　　他們可以借此邀請世界級名校來交流聆聽，刷自己學院的國際知名度。
　　王謙稍微沈默了壹下，隨後還是輕輕搖頭，神色認真地說道：“各位，謝謝妳們對我的信任。但是，我覺得我現在可能還不夠資格舉辦個人演奏會。”
　　伊萬諾夫聽懂了王謙的話，馬上反駁道：“王教授，如果妳沒有資格，那麽這世界上其他人也都沒有資格了。妳完全有資格在任何地方舉辦個人演奏會，哪怕是金色大廳，妳也足夠了！”
　　彭東湖立刻點頭：“是的，王教授。妳完全有實力有資格舉辦個人演奏會，這樣吧，妳全權交給我們浙音來幫妳籌辦，保證舉辦的漂漂亮亮的，怎麽樣？”
　　這家夥，又開始了！
　　楊建森再次瞪了彭東湖壹眼：“王教授，魔都可是妳的家鄉，還是國內最大的國際化大都市，我們魔音有實力也有經驗幫妳舉辦……”
　　何朝惠也要說話！
　　周圍的吳海濤幾位教授，以及站在稍微遠壹點，沒有說話的秦雪榮，姜煜，慕容月，徐笑笑，徐文文，陳曉雯等人都對王謙投以贊嘆的目光！
　　看看人家……
　　國際頂級大師級鋼琴家水準了，還這麽謙虛！
　　姜煜有些慚愧，她還壹直想籌辦個人演奏會呢。
　　看看王謙都說自己沒資格！
　　她壹個剛剛博士畢業的，哪有資格？
　　王謙急忙打斷了似乎又要爭執起來的幾位校領導們，解釋地說道：“伊萬教授，彭主任，楊主任，何主任。謝謝妳們對我的認可和支持，我很感謝。不過，我說的不是我實力不夠，我自信我有實力。”
　　何朝惠問道：“那妳為什麽不想舉辦個人演奏會？”
　　王謙笑了笑，搖頭道：“因為，我的作品還不夠！”
　　周圍所有人都是壹楞。
　　什麽意思？
　　什麽作品還不夠？
　　安靜了幾秒之後！
　　所有人迅速明白過來。
　　都同時瞪大眼睛盯著王謙。
　　楊建森聲音稍微結巴地說道：“王教授，妳是說，妳自己的作品還不夠？”
　　彭東湖馬上問道：“王教授，妳是想完全演奏自己的作品？”
　　何朝惠也迅速說道：“王教授，妳要舉辦壹場，只演奏自己作品的個人音樂會？”
　　大家都盯著王謙！
　　伊萬諾夫都微微震驚。
　　因為……
　　這的確是很令人震驚的事情。
　　完全演奏自己作品的個人音樂會。
　　這在百年前，幾位巨匠音樂家活著的時候，的確是有的。
　　因為，那幾位巨匠級音樂家自己寫的經典作品，就足夠演奏壹場精彩的音樂會了，甚至還綽綽有余，壹首交響曲就是個把小時。
　　但是……
　　現在，幾乎沒有了！
　　因為，沒有誰自己寫的作品，可以支撐壹場個人音樂會！
　　除非，拿很多普通的作品來充數。
　　可那樣，音樂會的水準就會直線下降了。
　　所以，現在國際上的個人音樂會，演奏的幾乎都是過去的經典曲目，包括國內幾位著名鋼琴家都是如此。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舉辦過這種個人作品的音樂會了。
　　至少，近百年了！
　　姜煜和徐笑笑，陳曉雯三位音樂生最是震驚，所以都瞪大眼睛盯著王謙，想知道王謙是不是開玩笑的。
　　王謙面對大家的疑問和目光，肯定的點頭，很是認真地說道：“是的，這就是我的想法。我早就說過，我沒有彈奏過別人的曲子，我只演奏我自己的曲子。平時都是這樣，那麽我的個人音樂會上，也必須是這樣。”
　　“以後我還會慢慢繼續創作曲子，等我什麽時候累積足夠舉辦壹場個人演奏會的曲目的時候，我才會舉辦自己的個人演奏會！”
　　寂靜！
　　不遠處。
　　浙音的學生們在陸續退場，稍顯嘈雜。
　　但是，第壹排講臺邊上聚集了壹堆人，卻顯得極其寂靜。
　　大家都盯著王謙，聽了王謙的話，壹時間大家都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伊萬諾夫看著王謙，苦笑了壹下，說道：“王教授，我很欣賞妳的才華和理想。我支持妳，不過，我希望妳能在我活著的時候，邀請我去看妳的個人演奏會！”
　　活著的時候……
　　今年伊萬諾夫將近五十歲，身體無恙的話，至少還能活二三十年！
　　這是有些不看好王謙的選擇了。
　　何朝惠斟酌了壹下語氣，說道：“王教授，其實選擇壹些耳熟能詳的經典曲目，大家也會更容易接受。”
　　彭東湖和楊建森也還想說什麽。
　　王謙揮揮手，說道：“各位，別說了，我心裏已經決定了，不會更改的。伊萬教授，或許，時間會比妳想象的更短。”
　　伊萬諾夫期待地看著王謙：“我會等著妳的邀請。”
　　吳海濤也終於開口說道：“我也會等著這壹天，王教授，我很期待！”
　　王謙對吳海濤點頭笑了笑，然後對彭東湖，楊建森，和何朝惠等人說道：“彭主任，楊主任，何主任，各位，今天的課已經結束了，我就不多待了，回去休息壹下，準備我的下壹次好聲音演出了。”
　　彭東湖急忙答應道：“好，王教授辛苦了。要不，還是吃了飯再走吧，學校方面已經讓食堂專門給妳做了炒菜，都是有壹些家常菜，我們幾個朋友壹起吃個飯。”
　　伊萬諾夫和何朝惠，楊建森，吳海濤等人都略帶期待地看著王謙，希望能找機會和王謙多聊聊。
　　可惜。
　　王謙拒絕了，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各位，我上次在浙大就沒有留下吃飯，今天也算了吧，妳們去吃就好了。”
　　彭東湖也沒有強留。
　　面對王謙，只要不違法違反道德，只要是正當的要求，他壹切都是順著王謙的意思，當下說道：“那好，那我讓笑笑送妳們回去。”
　　王謙和幾人壹壹握手告別。
　　和吳海濤握手的時候，王謙著重說道：“吳教授，妳在技巧上的想法還不錯，缺少的就是靈感和情緒感悟的融入，加油！”
　　吳海濤感動地點點頭：“謝謝王教授的指點，我回去會休息壹段時間，好好整理壹下我的思路！”
　　王謙：“加油！”
　　說完，王謙對大家揮揮手，轉身離開了。
　　姜煜和慕容月，秦雪榮也上來和何朝惠幾人禮貌的道別，才隨著王謙離開。
　　徐笑笑和徐文文在前面帶路，依舊擔任王謙的司機。
　　而這次，還多了壹個人。
　　陳曉雯拿出壹個筆記本遞給王謙，笑顏如花地說道：“王教授，能給我簽個名嗎？”
　　王謙笑了笑，拿過來刷刷刷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陳曉雯，開玩笑地說道：“妳現在這麽火了，還要我的簽名？”
　　陳曉雯看了看王謙的簽名，對這種書法字體很是喜歡，擡頭看著王謙說道：“再火也沒有妳火吧。再說了，我不在乎這些，妳值得我要簽名，我才要的。我又不是追星族，那些大明星的簽名，送給我我都不要！”
　　說完，陳曉雯看了看王謙和秦雪榮幾人，停下了腳步：“那我先回去了，今天這節課，妳講的真棒，我聽了都感覺受益匪淺，在音樂上多了許多比較深的理解。我回去要好好修改和思考壹下我的新歌了，期待妳下次的演出，好好準備，別給我擊敗了。”
　　又下戰書了！
　　王謙又笑了：“謝謝，我不會敗的！”
　　陳曉雯對秦雪榮和姜煜，慕容月，徐笑笑，徐文文幾人點頭微笑了壹下，這才轉身離開。
　　徐笑笑看著陳曉雯的背影說道：“下次曉雯的演出，我也會看的。”
　　她之前就看了王謙壹個人的演出，現在又多了壹個陳曉雯。
　　陳曉雯聽到了徐笑笑的話，回頭對徐笑笑揮揮手，說了壹聲：“謝謝！”
　　……
　　徐笑笑穩穩地開著車子，徐文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將王謙和秦雪榮，姜煜，慕容月四人送到別墅。
　　徐笑笑問道：“王教授，我什麽時候可以彈奏夢中的婚禮？”
　　王謙：“很快，我會盡快上傳在千千靜聽，同時會把譜子上傳在千千文集，誰想彈都可以去下載。”
　　說完，王謙揮揮手，轉身走進了別墅。
　　關上門。
　　秦雪榮直接就撲到了王謙的懷裏。
　　她今天太高興，太幸福了。
　　不顧姜煜和慕容月兩個電燈泡還在，直接就掛在了王謙的身上，笑著說道：“這首夢中的婚禮，妳怎麽想的？”
　　王謙好奇：“什麽怎麽樣的？”
　　秦雪榮期待地問道：“是我們的婚禮嗎？”
　　姜煜和慕容月已經是壹臉嫌棄的去自己房間了。
　　王謙抱著秦雪榮，反問道：“妳說呢？”
　　秦雪榮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就是她和王謙將來的婚禮，幸福的咯咯咯笑起來。
　　兩人上樓回到房間，開始了遊戲互動時間。
　　……
　　壹個多小時之後。
　　王謙拿著電腦，先打開了千千靜聽，將自己以前壹個人錄制過的夢中的婚禮上傳上去了，同時又將譜子上傳到了千千文集！
　　接著，在微博上公布了這個消息。
　　“今天在浙音上了壹節課，收獲不少。課堂上，我演奏了壹首新的鋼琴曲，已經上傳到千千靜聽，喜歡鋼琴曲的可以去下載了。同時，我還把這首曲子的譜子上傳到了千千文集，想練習演奏這首曲子的朋友，也可以去下載譜子！”
　　點擊，發送！
　　王謙這才看了看自己的微博。
　　發現，似乎，超過自己想象的熱鬧！
　　大家都在討論他在浙音講課的事情。
　　他看了幾個評論，明白了。
　　浙音，已經將他講課的全過程視頻發布在官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