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肉类短缺

　　这批女囚在我家已经住了半个月了，掌管家里饮食的食堂大婶提醒我，因为之前的两个周末，我们每个周末都招待了整整一个班级的学生，消耗了非常多的食品，女囚们在我家住的这半个月，也吃了不少吃的。现在我们的收入有三：妈妈给我的生活费、大姐的工资、食堂大婶的工资，这些钱很难负担这么多人的消费，所以最近我们都很少吃肉了。我把三个家庭当中年纪最大的请到一起，把现在我们遇到的难处说给她们听，最后我说：
　　「我本来想让大家能够开开心心地再活半个月，但是我们家里的钱已经支撑不到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了。我们现在的主要开销都在食品上，所以，我想问一下，哪个家庭愿意放弃最后半个月的生命，让我宰掉？」这时候大家都沉默了，怕死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大家都希望家里最小的女孩能够多活一段时间。对于成年的女孩来讲，被男人吃掉不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有些人还会因此而觉得很高兴，但是小女孩就不同了，她们还没有成长到愿意被男人吃掉的程度。如果只吃掉成年人，把几个小女孩留下，她们又肯定会因为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姐姐而害怕，她们可能在剩下的半个月当中不停地哭闹。
　　一个母亲对我说：「你来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就是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想通过抓阄来决定大家的生死，可以吗？」似乎大家都没有什么更好地办法，只好使用我的方法。我把提前准备好的三个纸团扔在桌子上，几个人随便拿了一个纸团，然后同时打开。彤媛的母亲运气不太好，她抓到处决的那个阄了，也就是说，她和她的三个女儿，今天晚上都要被处死了。此时三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彤媛的母亲提出了一个要求：
　　「主人，我的几个女儿年纪都不大，在她们死前，你一定要好好安慰一下她们。」
　　当天晚上，在这个家庭里，除了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吃了晚饭以外，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吃晚饭，不知是因为吃不下去，还是怕开膛的时候不好看。大概在晚上七点半左右，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她们领到地下室里。我一推开门，她们就被满屋子的刑具给惊呆了，这些刑具连同隔壁的宰杀用具、厨具，都是培洋的妈妈出的钱、食堂大婶替我布置的。
　　我向她们解释：「各位别害怕，我没有在这儿折磨你们的意思，把大家带到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离厨房比较近。」
　　屋子里面有一张大床，大概可以躺下4 个人。我让大家把衣服都脱掉，三个女孩都老老实实地脱了，她们的妈妈却朝着门外走去。
　　「阿姨，您怎么不脱衣服？觉得在自己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吗？」她们的妈妈摇了摇头：「我年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我呆在这里只能给大家扫兴。」
　　「我不信。」　我伸出手，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抚摸她的身体：「您看，您的身材、皮肤保养的还是很好的嘛。各位都到床上来吧，大家都和我玩过几次了，应该都懂了。」
　　我趟在床上，三个女孩一起压了上来，两只丰满的乳房、两只不丰满的乳房和两只扁平的乳房一齐挤进我的怀中。我轮流和她们亲吻，我的手不停地抚摸两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孩，让她们尽快湿起来。我让两个女孩身体互相叠在一起，这样可以方便我轮流抽插她们两个的小穴。小的妹妹则脑袋朝下、双腿夹着我的脖子、用手抱住姐姐的身体，她的小穴紧贴着我的嘴，双手还可以替我玩弄两个姐姐的乳房。我在两个大一点的女孩的小穴里各射了一发，然后吩咐两个女孩把她们的妈妈拉到床上来，我则把妹妹放平，又给她的幼嫩的小穴赏了一发。
　　在我身边，阿姨被她的两个女儿按在床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我提醒阿姨：「您现在还是我的奴隶，您要好好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阿姨看我把主人的身份都摆出来了，她也就不再反抗了。我把我的肉棒往她的小穴里一插，发现她的小穴里已经有好多水了。
　　「阿姨，没想到您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看到我和您的女儿做，很兴奋吧？」我抽插了几下，虽然阿姨已经生过三个小孩了，但是她还没有碰过男人，交欢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我问她：「您是不是觉得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爱显得很下流呢？」一个女孩说：「妈妈，如果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可以先回避。」我顺手把两个女孩抱推倒：「阿姨您看，我的手指正在挖您的女儿的小穴呢，她们都在享受呢，您也想开一点吧，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做吧。」我对着最小的女孩说：「你骑到你妈妈的脸上去，让你妈吗舔舔你的小穴。」小女孩照做了，她的妈妈叫着：「不要不要，精液都流到嘴里来了。」我也不去管她说什么，我很很地在她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她的理智就都飞走了。我让小女孩趴到妈妈的肚皮上，我从她的后面干她，她的小穴里有一点点的淫水，有我的精液，有她妈妈的口水，真是很齐全。我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我在小女孩的身体里射精了。
　　女孩的妈妈有点不高兴了：「主人，求求您继续插我，快点。」　因为大家马上就都要死掉了，她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了。
　　我说：「我的肉棒有点软了，你把它弄硬了，我就继续插你。」女孩的妈妈翻了个身，她对着我扬起头，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她的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它，肉棒慢慢硬了起来，她还把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她的喉咙里。
　　我的肉棒粗得让她无法呼吸，她最后还是把肉棒吐了出来，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告诉大家，我把她的喉咙搞得很舒服。
　　她说：「主人如果按住我的头的话，就可以直接把我闷死了，这种死法也不错。」
　　我把她翻到在床上，用肉棒使劲抽插她的小穴，后来我觉得不过瘾，我直接把拳头插了进去。她大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做什么反抗，毕竟她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那里不是很紧，用拳头反而让她更舒服。
　　最大的女孩抱着我，她的下身在我的腿上淫荡地摩擦着：「主人，你也用拳头欺负我吧。」
　　我说：「你没生过孩子，用拳头插进去可是很疼的。」「我不怕，我想尝尝用拳头插进去，到底是什么滋味。」「好吧，但是待会儿插进去之后，即使你求我拔出来，我也不会住手的。」女孩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躺在她妈妈的旁边，用两只手握住我的拳头，慢慢地往身体里塞，她塞了几下发现塞不进去。
　　我让她的两个妹妹帮她：「你们就使劲掰她的小穴开，就算弄坏了也无所谓，反正是最后一次用那里了。」
　　两个女孩毫不手软，她们疯狂地把自己姐姐的小穴撕开，我的拳头总算全部插进去了。
　　「妈呀！不要掰了！疼死了！」
　　我问：「要不要我把拳头拔出来？」
　　「不要，就让拳头呆在我的肚子里吧。」　她还用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胳膊。
　　我的拳头在母女两个的身体里抽插，两个女人疼得乱叫，但是都没有让我拔出来的意思。玩到最疯狂的时候，母女两个紧紧地搂在一起，她们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互相缠绕着，双手互相抚摸对方的乳房。
　　看到这个场景，我的肉棒已经胀得要命了，我朝闲着的两个女孩发话：「你们帮我舔舔肉棒吧，不要在那里干看着啦。」
　　两个小女孩已经没有地方下脚了，我让两个和我拳交的女人稍微离开一点，让两个小女孩趴在她们身上，这样她们给我口交的同时，自己的妈妈、姐姐也可以舔她们的小穴。我的拳头让两个女人先后高潮，我的肉棒也在小女孩的攻击下也射了出来，精液都粘在了两个女孩的脸上。我们几个又做了好久，直到做到筋疲力尽。
　　一个女孩问我：「主人，今天还要杀我们吗？」我说：「今天我是没有力气了，明天再说吧，反正明天是星期六。哪位把被子拿过来，地下室太冷了。」
　　第二天早上，我身边的女孩们都在刷牙洗脸，我发现枕头上有一些泪痕，这些眼泪肯定不是我流的。培洋已经为大家准备好早餐了，不过没有准备地下室里的四个女人的份，这不是培洋的疏忽，而是为了尽量节省粮食。这一切都怨我，要是我能早点把食堂大婶接到家里来，我们就不用为吃的发愁了。我们吃过早餐以后，我和食堂大婶回到地下室，地下室里的四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表情很镇定。
　　在我的地下室里，用来虐待女孩的拷问间和用来宰杀女孩的厨房只有一墙之隔，两间房子由一道门连着。我先把她们的母亲带到厨房里，我给她了一个深深的吻，就算做道别，然后让她四肢着地，让脖子对准水桶。
　　我把刀指着她脖子上的血管问：「大婶，是从这里下刀吗？」大婶说：「我已经教过你一次了，这次你要自己完成，反正你割错了也没多大关系。」
　　虽然已经处决过好几个女孩了，但是我现在杀人时还是很紧张。我的刀尖一刺进血管，就看见一条血柱从她的脖子上喷出来，我的刀继续往下划，她脖子上的血柱也随之变粗了。等到她的血已经不往外流的时候，我和大婶把她搬到案板上。大婶砍下她的双手，取下她带了三个多月的手铐，然后开始肢解她的肉。虽然她流了不少血，但是她现在还没有死掉，不过她已经没有意识了，即使用刀割她的肉，她也不会感到疼了。
　　在大婶肢解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把她的大女儿领进来。因为有一个屏风挡着，她现在完全看不到自己母亲的尸体，但是浓烈的血腥味儿却充满了整个房间。为了怕她看到血以后会害怕，我换了一个空水桶，我就像切开她母亲的血管一样，把她的血管也给切开了。
　　待到她的血流了一阵之后我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感觉脖子上好疼，我觉得非常冷。主人，我害怕。」我从后面抱住她：「别怕，再过一会儿就不觉得疼了。」　我也知道，这不是安慰人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脖子已经不流血了之后，我把她抱到另一个台子上，因为她比较年轻，生命力要更顽强一些，虽然她现在浑身冰凉，不过还有知觉，她的头稍微侧了一下，正好看到她妈妈的尸体。
　　「主人，旁边躺着的，是我的妈妈吗？我眼前的东西都是模糊的。」我知道，这是严重失血的症状，我拉着她的手说：「那个就是你妈妈。」她的眼睛使劲朝着自己母亲的方向看，不过即使她在努力，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最后，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两张台子上的案板都被占用了，我正在犹豫，是应该等大婶肢解完女孩们的母亲，腾出一个空台子之后我再宰杀第三个好呢，还是先宰杀第三个之后把她放在地上好呢。我正在想这个问题，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说着，一个女孩推门进来了。
　　「快回去！别看！」
　　我的话有点晚了，她正好看到自己母亲支离破碎的尸体，她的脸吓得惨白，她的腿一发软，瘫倒在地上，我立刻上去把她拉开。
　　「喂！谁教你进来的？算了，你现在还好吧？」她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她哭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我：「主人，你实话告诉我，待会儿我也会变成那样吗？好吓人。」「你放心好了，没人会看你在冰箱里是什么样的，等你的肉被炒熟、端到桌子上之后，肯定很漂亮。」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吃培洋炒的菜吗？你对她的手艺应该放心吧？」「培洋姐姐的菜炒得很好吃，的确也很漂亮，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好好关照我。」
　　「你放心吧，她烹调女孩的肉的时候，一直很仔细。」「培洋姐姐用女孩的肉做过菜？」
　　「没错，你就放心吧。」　说着，我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不过也把我穿的的胶皮衣服上的血蹭到了她的身上，她似乎没怎么在意。我把她按在水桶上，女孩看到满满的一桶血，眼睛吓得紧紧地闭了起来，那些血都是她姐姐的。我也像刚才一样，把她的血管割开，结束了她的生命。
　　现在轮到她们家最小的女孩了，我想把她带到厨房里杀掉，但是这个小女孩有其他的打算。
　　「主人，我怕血，就算是自己的血我也害怕。」我说：「我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她摇摇头：「那我也不干，我要你吊死我。」
　　「何必呢，实际上，被吊死可是很痛苦的，比用刀割脖子还要痛苦。」小女孩捂着耳朵一个劲儿的摇头，我扭不过她，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办。我把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从另一端拉绳子，很轻松地就把她的身体吊了起来。
　　就像我说的那样，女孩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挣扎，她的眼珠向上翻着，舌头也渗出了一大截。虽然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后悔，不管她是不是后悔，在她咽气之前，我都不会把她放下来的。她的身体在空中吊了十分多钟，女孩才慢慢地死掉。之后我把她放下来，小心地给她放血，要知道，年纪这样小的女孩的肉，可是不好找的。
　　在中午之前，我和大婶把四个女孩的尸体都肢解成了一块块的肉，放进冰柜里，大婶为了存储人肉，特意准备了一个非常大的冰柜。午饭前，培洋请大婶从整扇的人肉上切下了几块肉，把剩下的送回冰柜，她把选好的肉带到一楼的厨房里作为午餐的原料。之前她用人肉做过几次菜，现在她已经不怕用手碰触人肉了。
　　到了下午，我、大婶、培洋一起把大部分肉和女孩子的肠子做成香肠，把八条大腿做成火腿。火腿做起来非常困难，好在大婶有多年制作火腿的经验，否则很容易把肉做坏的。虽然人肉香肠的外观和普通的香肠一样，但是做好的火腿依然保持人腿的外形，不但好吃，形状也非常性感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