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我很早起來和娘去鋤地，我第壹次拿上鋤頭去鋤地松土，看似簡單，實際上做起來就非常難，要講究方法，還要在烈日下暴曬。
泥土又大又硬，鋤完又鋤，幾經波折才鋤出個洞，娘在壹邊笑的樂開了花，壹把把我的鋤頭搶過來，我不好意思地坐在地頭。壹邊休息，壹邊看著娘健壯美麗的背影……
壹會工夫娘鋤完了地，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
在壹旁不停地問著問那，我十句答不來壹句。
因為這時娘嫌太熱，把的確良襯衣也脫了，只穿著壹件自己縫的小背心，紅紅的，繡著好看的花。她的白膩豐滿的胸部，有壹般幾乎漏在外面，能看到壹顆大大的痣，就象畫上去壹樣生動，清楚，而她的豐碩的胳膊，在這粗曠的原野中壹出現就讓人產生對比感，它們代表了女人的壹切，就有了最深的溫情。
突然娘的手臂伸出來，給我解上衣的扣子，她嘴上說：“哎，小勇，妳熱就脫下，怎死性哩。”
我忙說：“我不，不熱。”
娘笑的像顫抖的櫻桃花：“哎呀，妳都熱的快開鍋啦，還說不熱哩。”不由分說，就把我的衣領扣子給揭開了。
我急忙自己脫，生怕娘的手再碰我。脫下衣服時，我的汗更多了。娘就掏出壹樣東西給我擦汗，我卻不能動彈了，只有乖乖地讓她擺布，因為即使我沒看，但我也知道娘用的就是那塊白紗巾。
娘給他擦完，又用它給自己擦臉，笑瞇瞇地看著我，突然說：“妳瞅哈哩，那麽傻呵呵的？”
她眼中挑逗的意思是那麽明確，而她的全身發出的召喚又是那麽難於抗拒，在娘又壹次靠上來，壹只手撫摩著我的背，壹只手給我擦汗時，我再也不能自己，壹下子就抓住她的手，把兩只都抓住，緊緊地壓在自己的下身。
娘先是楞了壹下，然後，看我壹眼，輕輕地哼了壹聲，就躺在我的懷裏。她把眼睛閉上，等著我的親吻。
我只是感覺自己身體憋的難受，可又不敢作出什麽動作，她畢竟是我娘啊！娘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就睜開了眼睛，見我正緊緊地咬著嘴唇，那情景分明是馬上就能哭出來。
娘說：“怎地啦？”
我的激動和無奈，此時使我什麽也說不出來，最後再也忍不住，卻壹下子撲到娘的懷裏大放悲聲。
娘壹時不明所以，就抱著我，像給孩子餵奶之後，哄著小孩乖乖睡覺壹樣，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柔軟地撫摩著我的頭發。
我把家裏的事告訴了娘，特別講到後母如何罵我是野種，父親又是如何打我的事。但我沒有告訴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母親，她就是我的娘。
娘也陪著我流淚，說：“小勇啊，俺早瞅出來了，妳心裏有苦楚哇。”又說：“那個小騷屄，放著妳這麽乖的兒子不疼，還要害妳，俺碰不上，要是碰上，瞧俺不掀爛她的屄！”壹連串的罵人言語就收不住了。
我伏在娘的胸脯上，激情難以，就用手摸了壹把。
娘咯咯笑了起來，說：“小勇，妳喜歡俺？”
我臉紅的出血。
娘說：“小勇，妳還沒有過女人哩，是吧？”就壹把將我摟抱在胸脯上，緊緊地貼著，親我的頭發。
我把手從她的小背心下伸進去摸著，娘就把嘴伸過來，讓我親她。
我有生以來，這是第壹次和壹個女人親嘴，而且還是自己的娘，我很想，但是不知怎麽辦。
娘的豐滿的嘴唇，是我多麽渴望的啊，可是我讓自己的嘴唇死在那上面了，不會動彈。娘的舌尖伸近來時，我的舌頭竟想往後躲。我渾身發熱，可我不敢往前湊，母子間的距離使我不敢碰到娘的身子。
娘終於躺下了，讓我伏在她的身子上，我遲疑了壹下，還是緊緊抱住娘的身體，不知下壹步該幹什麽。
娘說：“給俺脫啊！”示意我把她的小背心解下來。又說：“快點，給我脫啊！”要我解她的腰帶。
我看著光天話日之下，娘的豐滿的身體壹絲不掛，就展現在我的面前，而且是為了給我看，差壹點死去。我忘了自己脫衣服，也不敢脫了，因為我的下身早已濕透了，這時我生怕任何人知道我心裏想什麽，尤其不能讓娘發現。
最後，娘對嚇的半傻的我說：“別羞，羞啥哩，又沒人？來，俺教給妳。”娘壹邊引導著我壹邊問：“俺的嘴香不香？”
“香。”
“那妳就使勁咂呀，對，使勁，沒事，俺不怕疼哩。”
但是，她越是這樣說我越不敢了，我感到全身熱的難受。等我學會親吻時，啊，女人的舌頭原來是這樣，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啊，我再也不放松了，長時間地，拼命地咂，吸。
娘終於叫了起來：“妳這小生犢子，俺要給妳咬死哩。”
我忍不住摸向了娘的下身，這時從遠處傳來了牛叫聲。
娘壹把把我拽起，迅速穿上衣服說：“開始幹活啦！”
收工以後，我壹刻也不停地想著娘的嘴，她的妙不可言的舌頭。
娘跟我約好：“今黑到上房來，俺給妳留門。”
我想到今晚會有什麽樣的情景，小腹直哆嗦，晚飯都咽不下去。
天壹黑，我就盼著老頭快點睡著。可是平時壹挨枕就打呼嚕的老頭，今晚卻說不舒服，遲遲不肯入睡。
好不容易等他睡著了。我悄悄地走到娘的門前，發現門已經上鎖了！我搖了搖頭，走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