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家庭突變

　　張二嫂這個時候回來了，看見正在喝藥的真無糧壹楞，隨後看著張有福罵道‘還在這楞著幹啥？趕緊去把菜搬進來，還要老娘我親自動手嗎？’‘好嘞！’張有福麻利的答應壹聲，小跑著過去了。 張二嫂楞了壹下，‘啥時候這個小子幹活這麽積極了？’她回頭看向真無糧道‘呦～妳有病啊？’真無糧搖頭笑道‘嫂子妳還真是嘴欠啊，我這不是補壹補身子嘛！等我補好了，咱們到時候繼續啊！’說著看向張二嫂的胯下。
　　‘咳咳’張二嫂有點害怕真無糧真的再玩弄她，轉移話題道‘那個啥，我去把盤子放回去。’鄭大回家的壹路上，都還在沒緩過來，心中暗罵‘妳個騷婊子，等有機會的，我非好好收拾妳不可。’回到家裏，他‘咣當’壹聲把門推開，看見續弦的夫人錢春竹正在擦桌子，他二話不說，走過去，壹把按住對方，掀起裙子又拉下褲子，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水，就直接把發硬的雞巴插了進去。
　　錢春蘭‘哎呦’壹聲，差點喊救命，回頭壹看是他，猜出他肯定是受刺激了，也先不多問，趕緊張開大腿，方便他的進入，也省得自己疼，同時手放在下面揉搓陰蒂，希望趕緊出點水。
　　‘啪啪啪’鄭大壹邊操逼壹邊叫罵‘操妳娘的騷婊子！敢耍我，我操死妳。’他把錢春竹當成張二嫂，毫不憐惜，下身猛烈的撞擊。
　　還沒幾十下，錢春蘭就挺不住了，大叫著‘停下，快停下，我不行了。’接著雙腿壹陣打顫，似乎高潮了似的，壹夾雙腿挺起了上半身，抖動了幾下，開始趴在桌子上喘氣。
　　‘廢物！’鄭大大罵道，他抱起錢春竹就要繼續操，裏屋，聽見聲音的錢夫人趕緊出來，制止道‘姑爺啊，春竹不行了，讓她緩緩吧。’鄭大哼了壹聲，站起來，對著錢夫人道‘妳把褲子脫了，給我趴著。’‘好好，我脫。’錢夫人熟練的脫下褲子，趴在女兒旁邊，還順便把手伸進錢春竹的肉洞裏，弄了點水抹在自己的肉穴上。
　　鄭大挺著雞巴，‘呲溜’壹下子懟了進去，全根沒入！
　　錢夫人‘啊’的叫了壹聲道‘好姑爺！妳輕點，娘受不了啊！’‘廢物’鄭大罵道‘老騷貨，給我夾緊點，要是我今天射不出來，我就操妳倆的屁眼。’說完抱著錢夫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操了起來。
　　‘啊！好爽！’錢夫人叫道‘姑爺！妳的雞巴真是厲害！娘快被操死了。’鄭大叫道‘是妳這個老騷貨太不禁操了，真不知道妳這麽不禁操的騷逼，怎麽能生好幾個孩子的，我操，還他媽挺緊，我操死妳這個老騷逼。’‘啊……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錢夫人大聲淫叫。
　　這時候緩過來的錢春竹趕緊來到鄭大的後面，幫忙推著他的腰，手放在下面握著鄭大的卵蛋幫忙刺激。
　　‘握草！好爽！我要射了。’鄭大大叫道。
　　‘娘也要不行了！啊……啊，來了！’錢夫人大叫壹聲與鄭大壹起大喊了起來。
　　鄭大抱著錢夫人的屁股射完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喘氣，對著正給錢夫人清理的錢春竹道‘妳們娘倆真是廢物，兩個壹塊都不夠我操的。’錢春竹委屈道‘是妳太厲害了，這麽大的雞吧，誰能受得了啊！’‘哈哈哈哈’鄭大得意的大笑道‘那是！妓院的騷娘們也受不了我的大雞巴，不過妳們也是真沒用，嘿嘿’鄭大忽然眉頭壹皺道‘我記得妳倆不是和我說過還有姐姐在華容縣嗎？’錢春竹道‘是啊，我姐姐可比我倆強多了，她那逼禁操著呢。’鄭大點了點頭道‘妳這就給妳姐姐寫信吧，讓她帶著那個小子壹塊過來，趕車的老王這回是真的生病了，正好讓那個小子去送菜。’說完回到自己的屋裏，躺下休息。 外屋，錢夫人和女兒相視壹笑，錢夫人笑道‘看來咱們的計劃可以實行了，待會兒就給妳姐姐寫信吧，我還從沒見過我那外孫子呢’接著在錢春竹的腿間摸了壹把道‘妳也真是機靈，每回還等著他操壹百來下再假裝不行呢，這回可倒好，幾十下就不行了。’錢春竹得意道‘我壹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今天有門，不過娘！妳這演技也不錯啊，又能假裝自己不禁操，還能假裝和他壹塊射，配合的真是妙啊，還假裝摸了我的水，我那哪有多少水啊？是不是妳進來之前就往裏面放水了？’‘那倒沒有’錢夫人搖頭道‘這個家夥床上就那點能耐，哪次不是咱倆假裝高潮啊？娘這身子已經好久沒舒服過了，方才自己在裏面隨便摸了摸就出水了。’錢春竹穿好褲子道‘我先給大姐寫信吧，好不容易讓他松口，別待會兒後悔了。’惠風居，是寡婦街附近最大的酒樓，因為處於兩縣的交通要道，所以生意還算不錯，寡婦街的生意大多是快餐形勢，客人去了玩壹會兒就走，很少有留宿的，也基本不管飯菜，所以很多人都來這吃飯。
　　趙勾也在這裏，不過不是吃飯，而是踩點，昨天他就是在這裏看到劉三吃飯的，後來發現他是壹頭肥羊，他經常在這裏蹲點，看中哪個像是肥羊，待會兒準備琢磨著怎麽讓對方生氣，然後再花大價錢砸他們娘倆，還別說，這個辦法讓錢春梅這幾年接客的數量只有其他人的幾十分之壹，也難怪她信心滿滿的說自己的逼還是緊的。
　　但今天不壹樣，他主要是過來看熱鬧的，因為二樓來了壹桌貴客，原本是兩桌，後來發現是熟人，於是並了桌子。
　　在風景最好的壹處，擺著壹個大圓桌，足夠十五人吃飯，但是現在卻只有兩個人，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都穿著華麗，每個身後都有幾個丫鬟仆人伺候著，架子很足，壹個大概三十來歲，另壹個年輕壹點，大概剛過二十。
　　只見年輕的女人擦了擦嘴道‘華姐！妳這是回家嗎？我聽說伯父最近身體不大好啊，不過伯母倒是氣色不錯，妳回家後可壹定要告訴伯父，註意身體啊，夜裏不要太操勞，畢竟年紀都那麽大啦！’她叫蕭薔，是華陰縣縣令的女兒，原本嫁給了壹個商人，前幾天被她父親安排去了壹趟斧頭幫，這是剛準備回家，不過她雖然叫著對面的姐姐，這話可是壹聽就不是什麽好話。
　　年長的女子頓時臉色不好看了，哼道‘妳爹和妳弟弟最近身子都挺好的？我聽說媚春樓冒出來幾個高手，那晚上妳弟弟也在，沒受啥刺激吧，回去向他問好，就說我這個做姨娘的關心著他呢。’她叫張乃華，是斧頭幫幫主的女兒，嫁給了華容縣的縣令，兩個縣令壹般平輩論交，所以這邊她比對方長了壹輩，但是私下裏華陰縣的縣令又和她父親張泰為平輩論交，畢竟對方是當官的，又沒有關系，所以這邊論的話，她就是蕭薔的姐姐。
　　蕭薔方才喊她姐姐，是不願意承認她輩分大，剛從斧頭幫回來，肯定是知道她母親被鄭經玩的事，所以借機損她，她早就知道張泰為不行了，但直到前幾個月她去了壹趟華陰府，計劃失敗後才知道家裏已經出了這麽大的事，而且她也必須想辦法了，否則將自身難保。
　　蕭薔肯定是受了她父親的指示去勾搭鄭經了，希望借這個機會，重新壓過華容縣，所以她們倆是競爭對手，而看蕭薔的樣子，估計是認為她的勝算更大。
　　蕭薔也不太高興，她本就因為是女兒身不受重視，原本那個好色的弟弟吃虧了她還挺高興的，但那個小子居然生氣後開始準備對她動手動腳，她這幾年嫁給了壹個商人，自己是縣令的女兒，所以平日裏作威作福，哪曾想剛回家就遭罪，先是被弟弟騷擾，回頭又要主動伺候那個鄭經，好在這幾天鄭經對她很滿意，不然她父親不得怎麽收拾她呢。 趙勾並不清楚內情，隔著不近只聽了幾句，便打算離開，他知道今天這裏估計等不到肥羊了，而那兩個女人雖然都很漂亮風騷，但既然身份不凡又互相敵對，那他還是趕緊走的好，萬壹待會兒殃及池魚怎麽是好。
　　蕭薔這個時候叫道‘給我把這個菜重新做壹份。’趙勾正往回走，蕭薔沖著他叫道‘跟妳說話呢？往哪跑？’因為兩個女人都帶著下人，所以夥計都離得比較遠，趙勾穿的也不怎麽樣，沒想到被當成了夥計。
　　趙勾無奈回頭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這的夥計，還有事，先回家了。’蕭薔壹楞，緊接著發現張乃華正戲謔的看著自己，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叫道‘不是夥計又怎麽樣？我叫妳給我跑壹趟腿，妳敢不答應？’趙勾無奈，惹不起啊，也埋怨自己為啥要往邊上湊呢，當下無奈賠笑道‘您說的是，我這就給您弄去。’張二嫂三人剛吃完早飯，真無糧拉著張有福回屋裏打算進修壹下棋藝，張二嫂閑著無聊，也過去湊熱鬧，不過這回兩個人都沒打算摸她，真無糧還在暗自消化藥力，張有福則在懷念和水娘在壹起的滋味兒。
　　張二嫂很不高興，她本想著這等這兩個人再來摸她的時候，嚴詞拒絕壹番，重振聲威，告訴他們，不要因為她昨天不要臉了壹回就看輕她，可現在眼看著兩人都不搭理她，反而感到被無視了，難道自己就這麽沒有魅力嗎？
　　真無糧忽然眉頭壹皺，看著張有福道‘妳爹回來了’張有福壹楞道‘回來就回來唄，他又輸錢了？’他琢磨著今天也沒玩母親，為啥真無糧會皺眉頭。
　　真無糧看向張二嫂道‘嫂子，妳得有個心理準備，我看二哥這次輸的估計不少。’張二嫂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還沒等繼續問，大門‘咣當’壹聲巨響，不用問，也知道是張二回來了，只聽門的聲音就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氣。
　　張二嫂剛要出去看看，緊接著又是‘咣當’壹聲，房門也被撞開了，張二眼珠子都紅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呼呼直喘，卻不是氣的，他有點目無焦距，像是沒頭蒼蠅似的，進來也沒看三人。就開始叮叮當當的翻箱倒櫃起來。
　　‘妳這是怎麽了？找啥？’張二嫂也被張二的狀態嚇到了。
　　‘銀子呢？’張二回頭，沖著張二嫂大吼道‘咱們家的銀子呢？都哪去了？’說著掀開被子，又抓起壹個盒子，打開後看見是空的，氣的壹把給砸到地上，摔得粉碎，‘我他媽問妳銀子呢？都放哪裏了？’他紅著眼睛，脖子上青筋都蹦出來了。
　　張二嫂躲到門口，雙手護住胸口，這也就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她會以為這是張二變成厲鬼了呢，狀態太嚇人了。她仗著膽子道‘咱們家哪還有銀子了？，昨天不都讓妳拿走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張二搖頭晃腦的大叫道‘不可能！壹定還有，對了！’他忽然跑過來抓住張二嫂，搖著她肩膀道‘買菜的銀子呢？那個銀子總還有吧？要不……妳有沒有私房錢，有的話趕緊拿出來，快點。’他急迫的叫道。 ‘妳瘋了吧！’張二嫂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張二叫道‘妳到底要幹什麽？買菜的銀子咱們能動嗎？鄭來福能放過咱們？而且那也沒幾兩銀子啊！我又哪來的私房錢？這些年，錢不都是妳拿著嗎？’張二恍惚的壹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完了，沒銀子了，完了，沒銀子了。’張二嫂感到事情不對勁了，她先給張二灌了壹口茶水，讓他穩當穩當，然後小心的問道‘到底咋回事？妳先說明白啊？’張二斷斷續續的說了壹下他的遭遇，其實事情很簡單，他昨天突然運氣爆棚，壹下午就沒怎麽輸過，於是賭註也是越來越大，壹直到晚上，雖然偶爾也輸錢，但是總能贏回來，有壹次終於把錢都輸光了，他就向吳三借了點，隨後又開始贏錢，他壹夜沒睡，都處於精神亢奮的狀態，整個人已經神情恍惚了，沈浸在賭博的快感中，他要是照照鏡子就會發現自己壹個晚上就變得都快沒人樣了，直到淩晨，他其實已經筋疲力盡了，只是靠著興奮勉強支持著。
　　後來他手裏銀子多了，最後壹把的時候，對面的人開始耍賴了，當他把所有的二百兩銀子都壓下去的時候，人家不幹了，那人直接拿出四百兩銀子出來，揚言道，這是最後壹把，張二要是放棄就拿著二百兩走人，要是想跟，就得拿出四百兩來，這其實在當時的賭局上已經有點耍賴了，但是張二已經沒有理智了，他只是知道自己壹定會贏的，所以毫無猶豫的跟吳三借了二百兩。
　　結局當然是輸得精光，張二當時整個人都懵了，想著向吳三繼續借錢，但是吳三根本不搭理他的話茬了，拿著他之前壓根就沒認真看的借據，告訴他趕緊回來湊錢，如果今天拿不出來的話，回頭要麽把他送進大牢，要麽直接找人做了他，在吳三看來，張二肯定沒錢，所以等他回來要求寬限時間的時候，就可以讓巖峰出馬了。
　　張二知道對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加上精神崩潰，慌不擇路的回來想要弄點錢，結果當然是沒有。
　　張二嫂氣的直哆嗦，用手指著張二說不出話來，她早知道會有今天，但無論如何沒想到會這麽快，她也猜想是不是對方下套，但壹來沒證據，二來就算沒人下套，只看張二的狀態也是早晚的事兒。
　　這可咋整？人家顯然沒興趣等太長的時間，張二嫂猶豫道‘要不？咱們去找鄭來福？就說提前預支點銀子，後面幾年咱們都不要工錢了，行不？’她不得不想辦法，這年頭，就算是張二坐牢或者被人殺了，她也不是就沒事了，回頭肯定是作為財產抵押給賭場。
　　‘沒用的。’張二搖頭嘆道‘回來時我先去的藥鋪，掌櫃的說根本不可能。’藥鋪掌櫃的直接接觸後院的人，平時他們的銀子也都是藥鋪給的，‘藥鋪的人說了，後院不過是因為妳做的菜他們還算吃得慣，他們完全可以等到賭場得到妳後用更低的價格買回來，那樣壹輩子都不用給妳銀子了。’藥鋪是鄭來福的，人家是斧頭幫未來幫主的父親，怎麽可能不會算賬，而且更不會有什麽憐憫之心，對張二也沒必要。
　　張二喝了點水，心情恢復了壹點，他突然‘騰’的壹下站起來，看著張二嫂和張有福道‘現在沒別的辦法了，我趁著機會現在就跑路，只要他們找不到我應該就不會來華府為難妳們’說著就要往外跑。
　　張二嫂壹把把他抓住，暗道‘妳糊弄鬼呢？人家找不到妳，回頭就得進來給我抓走，妳就是想跑了，而且居然害怕被抓，不肯帶著我壹塊跑，果然！當初我反對嫁給妳就是對的。’張有福也明白張二的打算，不過他沒動手，因為真無糧在。這種時候他是插不上手的。
　　‘妳快放開我，遲則不及’張二想要掰開張二嫂的手。張二嫂忽然想到真無糧，趕緊看向他，張二順著她的眼睛也看了過來。 真無糧靠在門口看著他們撕吧，見到都在看向自己，微微壹笑，手裏拿著壹塊銀子上下的拋著，道‘別急啊，二哥，我還欠妳銀子呢。’張二眼前壹亮，就要沖過來，暗想：拿著這些銀子跑路，至少短時間是不用擔心吃穿問題了，自己也是忙暈了，居然忘了自己還有錢呢。
　　張二嫂再次給他抓住，看著真無糧叫道‘兄弟！事情妳都知道了，妳就救救我吧！’她雖然不願意，甚至不認為對方會幫忙，不過目前也只有對方有這個能力了。
　　‘妳說啥呢？’張二橫道‘這是他欠我的銀子，再說他有啥能耐救我？’他還沒反應過來，張二嫂是讓真無糧就她而不是張二。
　　真無糧把玩著銀子淡淡道‘二哥好說了，小弟最近運氣不錯，找到壹個方子可能對後院的病情有點用，所以先給了我兩百兩銀子零花。’‘啥玩意？妳說真的？’張二看了看真無糧又回頭看了看扯著自己的張二嫂，‘銀子呢？’張二四下張望。
　　‘在他房間裏呢？’張二嫂回答。
　　張二看著真無糧似乎壹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對著真無糧道‘妳哪來的方子？’真無糧道‘這就不勞二哥費心了，反正，後院的人是肯花壹萬兩銀子來買方子的。’‘壹萬兩～’張二喃喃自語道，在他看來真無糧這個賭徒就是在騙人，肯定打算拿著壹萬兩銀子跑路，只不過和他不壹樣，他只是得罪了賭場，真無糧確是得罪整個斧頭幫，他心中已經把真無糧當成了死人。
　　張二急中生智，‘噗通’壹聲，就跪在真無糧面前，‘兄弟！救哥哥壹命，回頭哥哥肯定報答妳，妳也知道，我在這華府每個月都有銀子進賬，只要妳給我點時間，肯定能還給妳。’張二嫂也眼巴巴的看著真無糧，雖然以她的了解，估計夠嗆。
　　真無糧看著跪在眼前的張二，只見他正拽著自己的褲子呢，他彎下腰，把手裏的銀子放進張二的手裏，道‘二哥！這銀子我可是還給妳了，咱倆兩不相欠，我可沒理由幫妳，妳壹年才哪點錢？等妳好幾年才能回本，我可不傻！’說著就要扶起對方。
　　張二哪肯起來，叫道‘別啊！兄弟！妳看，妳欠我銀子的時候，我可是從來沒催過妳！還供妳吃喝，妳不能見死不救啊。’‘妳也真是好意思？’真無糧嘲諷道‘這些日子妳們兩口子是怎麽對待我的，自己沒點數嗎？還非要我說的更明白？’張二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他想了壹下，起身來到張二嫂身旁，壹把抓著她的肩膀對著她吼道‘都是妳！妳這個敗家娘們！當初我讓妳好好照顧我兄弟，妳非得讓他幹活吃苦，都他媽因為妳。’張二嫂也正火著呢，馬上反唇相譏，倆人越說越來勁，眼看就要打起來，真無糧幹咳了壹聲道‘妳們兩口子繼續，我先回去了。’‘別啊’張二壹把將他攔住道‘妳看這樣行不？兄弟！只要妳救救我，以後妳要怎麽拿我出氣都行，回頭我給妳磕頭賠罪，這個娘們也任妳處置。’真無糧冷笑道‘妳倆值兩百兩銀子？’說著看向張二嫂道‘嫂子要是賣進媚春樓倒是還能值個二三十兩，妳嘛！妳值個屁啊！’張二哪裏還要臉啊，連忙道‘是是是！兄弟說得對，我是壹文不值，但是她值啊！這可是妳說的啊。’他拽著張二嫂到真無糧面前道‘妳也說了，這個娘們值幾十兩銀子，這麽的，我把她抵押給妳，就當利息怎麽樣？回頭等我賺了錢肯定還給妳。’‘張二！妳他媽王八蛋！’張二嫂破口大罵，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動手，因為她自己也琢磨著，要是這樣跟了真無糧也不錯。 真無糧笑道‘那倒是沒問題，不過啊二哥！嫂子要是送給我了，那這華府的活計可也就是我的了，妳壹個月可就沒有那五兩銀子了。’‘這個……’張二不好辦了，沒了這個工作，他上哪賺錢去？張二嫂輕蔑的看了他壹眼，暗道‘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吧？老娘還是有價值的，妳張二不管怎麽樣，老娘都有人要，還能賺錢。’張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壹咬牙道‘那這樣行不？只要妳給我銀子還債，以後我們倆的銀子都給妳，只要妳能給我倆壹口飯吃就行。’張二嫂就要反對，這對她而言還不如直接跟了真無糧呢。但這個時候真無糧已經答應了，笑道‘妳要是這麽說，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不光是銀子，妳們倆也得聽我的。’說完看了看張二嫂。
　　張二知道他的意思是，張二嫂以後都得給真無糧玩了，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在乎了，急切的道‘都聽妳的。’‘那就立字據吧。’真無糧從旁邊拿出紙筆，讓張二自己寫，這不是借條，根本就是賣身契，除了不能過分虐待或者殺死他們以外，真無糧可以隨意處置他們夫妻。
　　張二嫂在壹旁急的直跺腳，暗道‘這下完了，壹輩子都要毀了。’很快，賣身契寫完了，真無糧從屋子裏拿出包裹，張二看的雙眼放光，他壹把拿起銀子道‘兄弟！謝謝妳了！我這就去還賬，回來給妳磕頭賠罪。’說完壹溜煙兒的跑了。
　　張二嫂壹拳頭砸到床上，發泄不滿。
　　真無糧哈哈笑道‘嫂子！妳還有心情在這出氣呢？’張二嫂回頭憤恨的道‘我還能怎麽樣？這下隨妳意了！妳可以隨意玩我了！’真無糧笑道‘那可未必，妳到底歸誰還不壹定呢！’‘啥意思？’張二嫂壹楞，沒聽明白。
　　真無糧道‘妳就沒想過嗎？我讓他簽了賣身契，他居然壹點都不討價還價，按理來說，他不至於到這個地步的，至少，也要掙紮壹下才對。’張二嫂茫然的看著他，還是沒明白。
　　真無糧解釋道‘妳想壹想，萬壹！他要是拿著我的銀子跑了呢？’‘啊？逃跑？’張二嫂驚叫道。
　　‘不錯！我可不是斧頭幫，甚至沒有賭場的影響力大，只要他拿著銀子跑路，壹旦抓不到他，我和賭場就得因為銀子的事兒，爭妳這個女人的所有權了，要是跟了我算好的，最多我賠了點，要是跟了賭場……’‘我操他媽的！’張二嫂想到那個後果，風壹樣追了出去，她知道不壹定找得到張二，所以她直接奔著賭場去了，要是張二去了賭場就萬事大吉，要是沒去，就趕緊讓賭場的人找他，他現在肯定跑不遠。
　　至始至終，張有福都壹言不發，因為他根本沒有資格質疑任何決定，真無糧是故意沒提他，而張二是壓根就把他忘了，因為張有福還沒有張二嫂值錢呢。
　　‘怎麽樣？看了壹場好戲吧？’真無糧看著他笑道。
　　張有福已經平靜了，他搖頭笑道‘要是沒有妳我得變成啥樣啊？’他現在對真無糧的感激已經幾乎變成信仰了，因為張二和張二嫂的事都不是真無糧造成的，即便真無糧不出現，這些也還是會發生，而如果沒有這兩天跟著真無糧漲了見識，變了心態，估計他現在唯壹想的就是逃離這個所謂的家了。
　　這時候，大門又被打開了，不過不是進人，而是藥鋪的人完成了工作離開了，他們壹向進水不犯河水，鄭來福也嚴格規定藥鋪的人盡量不許與張二他們接觸。
　　真無糧看著藥鋪的人離去的方向對著張有福道‘咱們去後院看看吧，估計妳未來的師傅應該心情不太好。’‘我未來的師傅？’張有福壹楞，原來真無糧竟打算讓那個袁令芳教他，只不過人家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