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瑣事

　　第二天老郭壹大早就賣了火車票走了，到了中午時趙鶯接到老郭打來的電話，他在隔壁市裏安頓了下來，留下聯系電話後沒有多聊就掛斷了。
　　郭燁吃完午飯就出去找同學劉胖子玩去了，雖然他想和母親呆在家裏，可是還是得做出壹副樣子給其他人看，劉胖子家父母都是國企裏的管理層，也算中產家庭，離郭燁家也不遠，到他家時叫了半天門他才見劉胖子就抖著壹身肥肉出來了，壹米七五的他足有兩百斤重，長得白白胖胖的。
　　“妳來的正好，過來給妳看點好東西。”劉胖子壹開門就神秘兮兮的。
　　“什麽東西。”郭燁見劉胖子的樣子有些好奇。
　　“急什麽，過來這邊先”劉胖子帶頭進了臥室。
　　“搞什麽，神神秘秘的。”郭燁跟著進去：“妳高考考得怎麽樣？”
　　“我成績是沒希望了，我爸說給我買進去。”劉胖子說著話，這家夥居然在床底下抽出壹個盒子，打開後，拿出壹盤錄像帶。
　　“搞什麽嗎，不就是壹盤毛片(三級片)”郭燁有些不以為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羨慕的就是郭胖子家有自己的錄像放映機，這東西在94年可不普遍，郭燁家雖然有條件買，可是趙鶯卻不允許。
　　“嘿嘿…這可不是三級片，這是我從別人那搶來的，日本的東西，保證妳沒見過，到時候妳可別流口水。”劉胖子笑得格外猥瑣，將錄像帶放進了機器裏，隨即鎖上了門。
　　錄像開始放映，首先進入鏡頭的是壹個盤在腦後的發髻的女人，在壹個衛生間裏，衛生間內的日光燈很亮，女人的頭發中有幾縷挑染成酒紅色的混雜在烏金般的黑發中，使得她端莊的發髻裏多了壹絲性感誘惑，別有壹番情趣在內。
　　發髻之下是如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視頻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個美人熟女的背部，那美人熟女上身不著半絲片縷，窄窄的香肩下兩片肩胛骨形成壹個優美的弧形，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更是白得炫目。
　　視頻中的美人熟女開始動了起來，她那纖細的腰線首先出現在視頻裏，順著腰部曲線然後繼續向下，把壹對肥白豐美的臀瓣暴露在鏡頭內，此時，這對豐臀正在緩慢的擺動著，然後開始壹上壹下的聳動。
　　郭燁這才看到美人熟女是跨坐在壹個少年身上，少年則坐在馬桶上，隨著熟女臀部的上下擺動，她的肥白美臀中間還夾著少年的雞巴，美人熟女這個無比美好誘人的臀部正不斷吞吐著那個男孩的雞巴，她的動作好像十分的熟稔，雖然那肥美臀部的動作很大，但是男孩的生雞巴始終牢牢的插在裏面，偶爾露出來的部分在燈光下有些閃亮，似乎上面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壹樣。
　　忽然，男孩壹只手打在了正在上下運動中的美臀上，打得那對圓滾滾的白皙嫩臀壹陣抖動，美人熟女的肌膚極為嬌嫩，肥白的臀肉上馬上浮起五指形狀的紅痕，美人熟女輕哼了壹聲，只聽得清楚壹個男孩的聲音在說：“……。”
　　這聲音說的是日語，郭燁聽不懂，而且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小，但是美熟女臀部套動的速度明顯快了些。
　　少年壹邊咬牙切齒的催促美人熟女加快動作，壹邊還不停的用巴掌拍打美人熟女的雪臀，沒幾下間美人熟女的雪臀已經壹片通紅了，她此刻才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通過那呻吟聲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是我卻覺得她的呻吟中也夾雜著壹絲莫名的快意。
　　這時鏡頭裏又出來壹個眼鏡少年，他的男根湊到美人熟女的嘴邊，美人熟女的頭部向前壹迎，張開嘴把眼鏡少年的雞巴吞入了嘴裏，隨著身體擺動的節奏，她的發髻也在不斷的晃動著。她那細長白嫩的胳膊壹只按在少年的大腿，壹只卻扶在眼鏡少年的腰間，以應付下體被少年不斷猛烈挺動帶來的震動……
　　“操…妳那裏怎麽那麽大。”郭燁正看得目不轉睛，旁邊突然傳來劉胖子的聲音。
　　這時郭燁的肉棒早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胯間頂起了壹個碩大的帳篷，郭燁因為肉棒太大，只能穿四角褲，而外邊也只能穿比較寬松的長褲，不然穿稍微緊身壹點褲子，他的胯間就會鼓鼓啷當的壹大坨，太過羞恥簡直不能上街，而且上廁所他也只能等同學上完他才敢去，他怕被人盯著看，就因為這條大肉棒他在讀初中時被笑話了整整壹個初中。
　　“沒事妳看我幹嘛。”郭燁壹臉嫌棄。
　　“我都看了幾遍了，都會背了有什麽好看。”劉胖子頗為臭屁的道。
　　郭燁有些羨慕了，這還是他第壹次看AV，以前看的毛片都是只露奶子的，兩人壹直看，壹時忘了時間。
　　“小沛……”門外傳來叫門聲。
　　聽到這個聲音，劉胖子宛如打了雞血似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我說道：“我操，我媽回來了”
　　隨後他閃電般的把錄像帶退了出來塞進去盒子裏，緊接著跑進臥室扔進去床底，匆忙地整理了壹下衣服，把衣角拉到褲子下面，想要掩飾他的小帳篷。
　　而郭燁在聽到這個聲音時，也同樣緊張了起來，在胖子進臥室時他才把電視給關掉了。
　　郭燁進到臥室時，劉胖子已經快速地從上抽屜裏取出幾本漫畫書扔到桌子上，看這架勢顯然不是壹兩次發生這種突發狀況了，做完這壹切兩人默契的壹對眼才換換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緩緩被打開，壹位身穿淺粉色的蕾絲修身連衣裙的熟婦走了進來，四十多歲，她已經開始發福。
　　“周姨！”“媽。”郭燁和劉胖子先後叫道。
　　“大白天的鎖門幹嘛。”周姨有些狐疑的盯了兩人壹眼，看向郭燁的目光停頓了壹下才移開，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沒幹嘛，小燁和我在看漫畫，我不記得反鎖門了啊，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吧。”劉胖子坦然自若道，心裏卻極為緊張，因此他並沒註意到自己母親的異樣。
　　“我做飯去了，小燁要不要留下來吃？”周姨說著話就往裏邊走去，因為住的比較近，郭燁經常過來有時也會留下來吃飯，她也就沒客套。
　　“不了，我媽做飯了，也該回去了。”
　　“嗯，那有空就過來玩。”
　　“好的。”郭燁說完沖著劉胖子眨了眨眼，就往外面走。
　　郭燁出了劉胖子家門三步並作兩步沖上了昏黃燈光照亮的樓道，他此時滿腦子都是A片裏，那些做愛的場景，他只想快點見到母親，壹層、兩層、三層，左轉，壹推門卻被上鎖了就大叫道：“媽，我回來啦！”
　　“來了，來了。”趙鶯放下手中的湯勺，剛把門打開，郭燁就像壹陣風壹樣竄進了門。
　　“媽，有沒有吃的，可餓壞我了。”
　　兒子壹進門，趙鶯就嗅到壹股濃烈的汗味，記憶裏好像許多年沒有嗅到過這種味道了，那應該還是當年和老公熱戀時，急著做那事來不及洗澡才聞到過這種味道的，這種味道是男人獨有的體味，這濃郁的男人體味讓趙鶯有些暈眩。
　　“瞧妳這臟樣，去洗手。”趙鶯用鏟子輕輕在他伸向菜盤子裏的手打去，嗔道。
　　“是了，我的漂亮媽。”郭燁笑著壹把摟住母親，在她粉臉上啄了壹口，同時右手在她挺翹的肉臀上啪的拍了壹巴掌，那半邊圓臀肉直顫，飛快的跑向洗手間。
　　趙鶯滿臉緋紅，怔在原地，兒子不是從沒這樣對過她，相反幾乎每天都會這樣和她表示親昵。只是以前從不碰她屁股，趙鶯總會很開心他這樣表達對自己的愛，可今天，在趙鶯發現他的秘密後，兒子的親吻居然讓她有種如遭電擊的感覺，就像，就像是懷春少女被戀人偷偷的親吻後的那種感覺，久違的感覺。
　　趙鶯嘆了口氣：“妳爸現在不在，沒人管妳，妳不要太皮。”
　　“嘿嘿，爸爸才沒妳管我那麽兇呢。”郭燁嬉皮笑臉的走到趙鶯身邊，低下頭在她的頭上亂嗅著。
　　“妳幹嗎？”趙鶯徉怒著低頭躲開，心裏感嘆著兒子長的好高大。
　　“好香啊。媽，我喜歡妳的味道。”
　　“胡亂講，媽身上哪有什麽香味。”趙鶯紅著臉，低著頭進廚房端菜，喜歡我的味道，難道包括我內褲上分泌物的味道。
　　“就是有嗎，妳的味道最好聞了。”郭燁緊跟在趙鶯屁股後頭進了廚房，幫忙端菜。
　　“哇，這是什麽，這麽多好吃的啊。”桌上，郭燁掀開湯罐的蓋，香氣四溢。
　　“烏魚燉開洋，妳現在長身體，又要打這個球那個球的，不要把身體累跨了。”趙鶯臉紅道，買菜時她又想起了張麗珊的話，千萬不能讓男人的身體累跨了，老公已經不行了，可小燁，盡管他還小，本錢也大，可他，他不是已經在做大人做的事了嗎？
　　“多吃點，好吃嗎？”趙鶯幫郭燁舀了壹碗湯，看著他吃的那麽香，趙鶯心裏也高興，又給他添了壹碗。
　　“媽，妳也吃嗎？”郭燁拿過趙鶯的碗，也幫她裝了壹碗。
　　“媽特意做給妳吃的，妳每天那麽晚睡，身體吃的消嗎？”趙鶯感到臉都在發燙。
　　郭燁好像也感覺到什麽了，臉紅了壹下，低下頭，呼呼的喝湯。
　　餐桌上趙鶯端詳著郭燁，壹米八六的身高，大長腿，厚實的臀，窄腰寬厚的肩膀，刀削的面容顯得剛毅而陽光，眼神清澈而又顯得深沈，這真是壹副天生讓女人癡狂的好相貌。
　　“媽…怎麽了？”郭燁在趙鶯對面，他感覺到母親在盯著自己，只是被看了許久看得他心裏發毛。
　　“…啊…”趙鶯驚醒過來，俏臉壹紅，壹邊拿起筷子壹邊道：“沒什麽！”
　　“媽，妳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郭燁心裏略感得意，又壹次見到母親臉紅，這在以前他可從未見過。
　　“沒啊……小燁妳最近是不是在談女朋友？”趙鶯夾著菜裝作隨意的問道。
　　“我對那些小女生沒興趣。”
　　“那妳喜歡什麽類型的。”
　　“我比較喜歡成熟型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種！…”郭燁停下手中的筷子，對著趙鶯微微壹笑。
　　“成熟型的？哈哈…我們小燁今年好像沒過十八吧？那妳打算找個熟到什麽程度的？“ 趙鶯嘴壹下都沒有合攏，笑個不停，嘴唇上翹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沈甸甸的乳房隨著笑聲的不停的顫動，壹雙嫵媚的眼睛微微彎著，將成熟婦女風韻的性感發揮到極致。
　　郭燁心中壹熱，話語就帶了幾分輕佻：“我將來壹定要娶個和媽壹模壹樣的女人作老婆！”
　　“妳…小孩子就會胡說八道…”趙鶯瞅了兒子壹眼，突然不說話了，臉上分明飛起壹抹彩霞，這是郭燁今天第二次見到母親嬌羞的表情。
　　趙鶯突然問道：“我就不明白，像媽這麽大歲數的女人有什麽值得欣賞的？”
　　“這妳就不懂了吧，相對那些小女孩來說，熟女經過時間的沈澱，熟女寬大、寧靜、性感、優雅、善解人意，這都是年輕的小女生所不能比的，怎麽能說沒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呢？更何況我說的是媽這樣的，當然包括妳的性格和外貌等等壹切…” 郭燁這已經算是委婉表白了。
　　“凈…瞎說！”趙鶯頓時臉紅，說話吱吱語語。
　　吃完飯兩人壹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沙發上趙鶯依偎在郭燁的懷裏，她才感到兒子真正的長成了壹個大小夥子了，她幾乎能聽到他胸膛裏砰砰的心跳。那股撩人的汗味不停的從他的胸膛腋下透出，趙鶯感到頭暈目眩，甚至有些迷醉，她真的發覺自己竟然迷戀上兒子了。這發現讓趙鶯吃驚，更讓她痛苦和羞愧。
　　女人是有性欲的，而且是比男人還要強的，壹旦暴露出來，女人的力量也是無窮的，生活中的女人有幾個壹生只被壹個男人玩過，結婚的女人有幾個沒有背叛過自己的老公，壹夜激情不被老公發現，哪個女人不想這個。
　　雙目無神的看了會電視，腦海裏不時的閃現著兒子拿她內褲自慰的場景，那壹幕對內心傳統的趙鶯來說實在太震撼了，兒子那粗壯的肉棒像是刻在她腦子裏，不時的來回閃現。
　　忽然趙鶯開口道：“餵，小燁，問妳個事啊。”
　　“恩？”郭燁兩眼斜視著母親光潔渾圓的大長腿，隨意應到。
　　“那個，我……我的屁股真有那麽好看嗎？”趙鶯說完嘴唇咬在壹起，兩片紅暈飄在臉上。
　　郭燁聽完微微有些激動，能聊這麽私密的問題，說明母親潛意識裏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
　　“媽的屁股真的是很好看啊，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了，不僅大，而且翹，就像個成熟的水蜜桃，妳說水蜜桃誰不喜歡啊！”郭燁能感覺得母親的腳在細微地顫抖。
　　“怎麽感覺妳說的這麽色……不過，可是妳爸爸好像就不喜歡大的呢，還說屁股大的女人顯得，顯得……”
　　“顯得怎麽樣？”郭燁著急地問到，聽到爸爸不喜歡母親的大屁股，他頓時來了精神。
　　“顯得騷……”趙鶯漲紅了臉。
　　“爸爸怎麽能這麽說妳呢，他不懂欣賞女性美就算了，還說屁股大顯得騷，這就過分了，再說就算母親騷，不也騷給他壹個人看嘛？”
　　“瞎說什麽呢，誰騷啦？”趙鶯扭頭看向郭燁，隱隱有些不滿。
　　見狀郭燁趕緊補救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替妳不平，妳不要生氣啦。”
　　趙鶯繼續看著前方的電視，似乎流出壹陣嘆息：“唉，媽沒怪妳，知道妳是向著我的，其實這也不能怪妳爸爸吧，或許人各有喜好吧，而且屁股大確實，確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