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最後實在是累了，我們抱在壹起聊天，她趴我懷裏，喃喃地說：“小童，我們怎麽辦啊，怎麽辦呢？”
我壹邊抽煙，壹邊得意地看著這個女人說：“怕什麽啊，呵呵，該怎麽辦怎麽辦，只要開心就好！”
她突然轉過臉說：“妳要的只是暫時的嗎？”
我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說：“不，我要娶妳，要娶妳！”
“別傻了，妳現在這樣說的，妳爸媽會同意嗎？他們要是知道妳跟我這樣，還不氣死，妳這個小沒良心的！”
“不會的，我會跟他們好好說的，我們結婚吧！”
“傻！”她又轉過臉來說：“姐不會纏著妳的，姐現在想通了，不管妳怎樣對姐，姐都陪妳，知道妳不要姐了！”她說的很傷感，我的鼻子酸酸的，立刻吻她說：“寶貝，別傷心了，要樂觀，只要我們想，壹定會的，我還怕妳不要我呢，那麽多男人喜歡妳，我怕的，擔心的，我小心眼，妳又不是不知道的！”
“姐知道呢，妳最小心眼了，其實很真正的事，妳都會吃醋！小男人！小男人！”她睜大眼睛陶醉地看著我，呵呵地笑。
“屁，以後叫我男人，在我懷裏給我乖點，明白嗎？”我拍了她下屁股，她嘟著嘴，點了點頭，“恩，何眉會乖的，妳告訴我何眉好不好？是不是很迷人？”
我對著她的耳朵說：“是很好，漂亮，又有技術，簡直極品！”
“那要是哪天我離開妳了，妳會不會想我，和別的女人那樣的時候？”
“屁，不許這麽說，我離不開妳，我就要，我現在看別的女人半點感覺都沒有，就喜歡妳！”
“但願吧，姐說了，跟定妳了，直到妳厭倦姐了，有小丫頭喜歡妳了，畢竟姐沒法跟她們比了，姐皮皺了呢，身材也不好了呢，呵呵，下面也沒她們的緊了，妳會嫌棄嗎？”
“再說我打妳啊，妳別這樣，妳是最好的，當我看到妳的皮膚時，特開心，妳的皮膚是最好的，很有女人的味道，而且我說了，我討厭小丫頭了，不管從哪方面都討厭！”
“恩！”她呵呵地笑了，那天她真的像個孩子，故意讓我誇她好多次，壹面把自己說的自卑，其實更是想讓我誇她。
她又說：“小童，我給妳把鑰匙，妳沒事就去我那吧，我們住在壹起好不好？姐想要我們共同的空間？”
“當然好了，我幾乎叫了出來！”
“別太開心了，不過呢，妮兒快要從美國回來了，跟她爺爺回來了，那段時間，不可以！”
“她是不是很可愛？”我很想見她的女兒，從心裏來說真的是疼愛的。
“恩，非常可愛，她是我的希望，我愛她！”
“她肯定也很漂亮吧？”
“對啊，她長大了肯定比我好看呢！”她呵呵地笑了，但馬上又說：“小童，我說啊，如果以後我們真的可以結婚呢，妳想不想我為妳生孩子啊？”
“妳怎麽想？”我問她，我知道生孩子是很痛苦的事。
“我呢，不太想生的，因為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可是呢，妳們家又壹個孩子，不生不行的！”她的回答跟我想的壹樣，但讓我多少有點失落，我會體貼她，但我還是想聽到她為我生孩子的話.盡管對於能不能結婚那是個未知數，有時候我甚至在懷疑是我欺騙了眉姐，還是她在欺騙我，我們能結婚嗎？盡管我是想的，可現實讓人感到害怕。
“別發愁了，到時候再說吧！”我微微壹笑。
“恩”，她幸福地趴到我懷裏。她又說：“姐挺想結婚的！”
“跟那個男人約會就是想結婚對吧？”我嘟起嘴。
她慌忙解釋說：“不是了，是他是我爸爸的朋友介紹的，妳知道的，我在電話裏說過，他老聯系我，我沒辦法出去的，我不喜歡他，壹點也不！那次是個意外，我借機讓妳離開我罷了”，她再次露出乞求我理解的眼神。
“那妳也沒必要那麽對我？”我壹想到這事，就想欺負她，逼問她。
“是這樣的，我感覺我們不可能有希望，又怕耽誤妳，怕妳陷下去，所以——不過，我現在自私了，我沒辦法了，我就要定妳這個小男人了，妳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對妳很殘忍？”
“傻！”我親吻她的額頭說：“怎麽會呢，我很開心的，能和妳再次這樣，我真的開心死了！”
那天晚上，我們聊的很爽，似乎壹切不開心的事都不存在了，愛情籠罩著我們，性和愛沒有分別，讓我們快樂到死.
可我們都是很沒底的，我十分心虛，我知道家人不會同意，可我還是騙她說我們壹定會結婚，而她壹面沈浸在童話裏，壹面也知道現實，所以壹會開心，壹會皺眉。
沒過幾日，我徹底住進了眉姐的別墅，我想在外人看來，他們肯定會以為是眉姐包養了我。
我也跟過壹個朋友說過我和眉姐的故事，是壹哥們，名叫大壯，我們是從小壹塊長大的，他沒上大學，踏入社會早，他跟我說：“別他媽的相信愛情了，她圖妳什麽啊？還不是妳那年輕強壯的身體能讓她爽，她要的就是妳下面的東西，妳還傻著跟我說愛呢！”
他又說：“等妳經歷過的女人跟我壹樣多事，妳就明白了，三十多歲的女人要的是就激情，妳能把她原始的激情都調動出來，那妳肯定能搞定她，我跟妳說，少婦我幹多了，還不是騷勁在作怪，壓根就沒愛情！這些騷貨最容易搞了，只要我想，幹多少都可以！”
至於大壯的故事，會在後面說，他和那個叫藍菲菲的丫頭，都是在我家裏發生了突變後，才進入了我這個故事。
我聽了有些膽怯，不安，懷疑，但還是說我們的就是愛，真的，但話說回來，是性又怎麽了？性和愛到底有多大的區別呢？難道瓊瑤校旱裏寫的那些就是愛嗎？沒有性的就是愛嗎？
這些只會讓我壹時不安，並不會影響我對眉姐的依賴，我們過起了戀人壹樣的生活：做愛，吃飯，她做我吃，我們壹起開車去江邊兜風，夜晚的時候，她趴在我懷裏跟我講述她的心思.
唯壹讓我不明白的是，她很少講述她的過去，我也能夠明白，她不想讓我知道什麽，這其中有怕我聽了難過，或者生氣離開她的原因。
可我十分想知道那次我在她辦公室看到的那個男人的照片，我問過她，她沒有多說什麽，說是妮兒的父親，至於他在哪裏，做什麽，都沒有說。
眉姐有次對我說：“小童，大概是妳們這些八十後的人比較開放，比較不在意壹個人的過去吧，而我們七十年代的人就不行啊，我們很在意的！”
當時我也能明白她的話，她壹是為自己的過去而擔心，壹是在提醒我要對她好，不要被身邊的女孩子勾走。
對於眉姐有過多少男人，有著怎樣的過去，我壹直都沒有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過去就是過去，那真的與我沒有關系，我要的是我們在壹起的日子，這才是屬於我們的，我沒參與她的人生永遠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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