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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聖女母親 by adamschung

2019-8-29 20:05

  “娘子真是聰慧過人,壹下子就把為夫弄明白了!”終於不再為此事煩惱的我嘿嘿壹笑,摟過娘親的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下其手起來。

  娘親被我逗得嬌喘連連,可是卻打開了我使壞的大手,隨即拋了壹個媚眼給我,“誰是妳娘子了,好不要臉,直喚娘親作娘子,天下間誰像妳這麽厚臉皮的家夥!”說著,嬌軀像水蛇壹般滑過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見娘親扭動著完美的豐臀,緩緩地把衣服穿上,雲雨過後的娘親全身散發著壹種妖媚的氣息,誘人不已,看得我壹陣情迷意亂,連忙上前摟住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妳個美人兒!”我壹邊用早已軟掉的肉棒摩擦著娘親的豐臀,希望能讓它擡起頭,可是剛剛經歷雲雨的它卻怎麽也不聽我的使喚,就算是娘親這個美婦在懷也毫無反應,“好娘子……。”

  “篤篤篤,篤篤篤”

  就在我摟著娘親溫存的時候,忽然壹陣急速的敲門聲響起。

  “快穿好衣服!”娘親低聲喚道,瞬間恢復聖女的冷艷,剛剛的妖媚之氣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壹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雅氣質。

  “誰人在外面敲門?”娘親為我整理了壹下,確定再沒有壹絲破綻以後,才邁著碎步上前開門。

  “嘎吱”壹聲,隨著木門的緩緩打開,只見外面站著壹個女弟子,從穿著看得出,她是清心齋的人。

  “何事敲門敲得這麽急?”娘親秀眉輕皺,像是不滿意她打擾了母子間的溫存。

  那個女弟子也壹臉的急色,連稱呼也顧不上了,“林…林師父…他…回來了…”

  “什麽?!”娘親心裏忽然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壹下,“妳說什麽,再說壹遍!哪個林師父回來了?!”

  還有哪個林師父會回來這裏,不就是自己的夫君麽?為什麽,為什麽他竟然回來了?那個人不是說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嗎?怎麽,怎麽竟然回來了?這讓自己怎麽面對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亂倫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原諒自己?!

  “我…我說…林師父,林震他回來了,正在大院裏呢,不過……”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麽秘密壹般。

  “不過什麽?!不要吞吞吐吐!”娘親此刻已是心亂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女弟子連聲應道:“林師父好像受了什麽刺激壹般,只會胡言亂語,連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他都不知道。”

  聽到這裏,娘親心裏暗暗松了壹口氣,可是隨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壹巴掌,那個可是自己壹直深愛的男人,為什麽聽到他傻了竟然還會松壹口氣?!簡直是太過不知所謂了!

  可是,自己和兒子的這段不倫戀,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厲害,自己有沒有和別人交合過他壹眼就能看出來了,要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或許現在這樣也不錯,見壹步走壹步吧!

  “妳等壹下,我去換套衣服!”不等女弟子答應,娘親便已經轉身關上門。

  “娘親!怎麽……”我在屏風後面已經聽到了,連忙上前去拉著娘親的手問道。

  娘親壹邊換衣服,壹邊說道:“妳爹回來了,馬上收拾壹下,跟我去見他!”

  娘親雖然鎮定,但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悵。

  我連忙應是,卻忍不住把還在更衣的娘親拉進懷裏,壹只手拉起了她的長裙,拼命的撫摸著娘親雪白修長的美腿,心裏有千百個不願意!

  “不要…”娘親掙紮了壹下,沒有掙脫開來,“別這樣…放開我…”說話間,竟是帶著壹點哭腔了,“讓我…做回妳的娘親…”說著,竟然運勁把我掙開,隨即整理了壹下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麽爹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要是在瓶頸階段得不到娘親的媚骨之體,功法很有可能就會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著娘親的步伐,很快便來到了平時練功的大院,只見已經有十數人圍成壹個圈了,不用多想,裏面的壹定就是我的父親。

  “夫君!”娘親已經察覺到父親的氣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頓時讓出壹條路,讓娘親進去。

  只見中間正坐著壹個男人,頭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兩邊搖擺,衣衫襤褸,從身形輪廓看來的確是父親不假,可現在的他還哪有當年威風八面的氣勢,仿如壹只喪家犬。

  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畢竟我和娘親已經有了肉體上的關系,可是她仍然調皮的不肯喚我作夫君,現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卻不知道我心裏面的感受。

  聽到娘親的叫聲,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緩緩地擡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壹個如花似玉的美婦便狠狠的撲在了他的懷內,緊緊的把他摟住。

  看清楚他的樣子了,壹段時間不見,父親仿佛老了十年壹般,昔日的英氣已經完全不見了,美肉在懷,只會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壹個讓貪官聞風喪膽的豪俠。

  “夫君!我是傲芝,妳還認得我嗎?”娘親壹邊擦去父親臉上的汙跡,眼淚已經忍不住流出來了,情真意切,壹點都沒有了剛剛的惆悵。

  美人如玉,此話不假,剛剛還在呵呵傻笑的父親仿佛聽懂了壹般,壹直臟兮兮的手摸上了娘親的後背,頓時,讓剛剛還幹凈的衣衫留下了壹個黑色的手印。

  娘親示意我上前,指著我對父親說道:“他是妳孩兒,夫君妳認得嗎?我們都好想妳!”

  父親像是小孩子壹般,看了我好壹陣子,眼中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的閃爍,只是有著壹種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認字壹樣。

  結果讓娘親失望了,只見父親搖了搖頭,“孩兒…不知道…妳…娘子…知道…”

  說著,好像自責般用手撓了撓頭發,神情略顯痛苦。

  雖然父親的前半句讓娘親失望了,可是後半句卻讓娘親喜出望外,眼中頓時泛著喜色,連忙拉著父親的手讓他停下撓頭的動作,“對,我是妳娘子,妳認得我嗎?”

  “娘…娘子…妳是娘子…”父親擡起頭,想了好壹會兒,才傻笑著說道,讓娘親驚喜不已,原來他還認得自己,慢慢來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親這才破涕為笑,拉起父親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對娘親最為親近的關系,剛剛誰上前他都得發脾氣,現在竟然肯順從的跟著娘親,這才讓壹旁的眾弟子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壹陣唏噓,昔日的蓋世豪俠現在竟然變成了壹個傻子,這事實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娘親用眼神示意我跟著她,然後吩咐眾人離去,這才拉起父親的手走回房間。

  父親壹直跟在娘親的身後,仿佛壹個小孩子壹般,不是晃蕩壹下娘親的玉手,對於這壹切,娘親皆是帶著壹個淺淺的微笑,的確,有什麽比得上愛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不壹會兒,便有弟子把燒好的水拿進房間裏面,然後把大木桶註滿水,這才重新出去。

  娘親讓我把父親的衣服拿出來,自己則帶著他走到大木桶的邊上,像壹個體貼的小妻子般為父親解開衣物,而此刻父親也是乖乖的讓娘親解開衣衫,柔情似水的娘親緩緩壹笑,接過父親的臟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悶的坐在裏間,隔著屏風,我能聽到娘親細心的為父親擦背,雖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作為娘親的入幕之賓,我的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壹般,仿佛裏面的是壹個會和自己搶女人的陌生男人。

  “啊!”只聽得娘親驚呼壹聲,然後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嚇得我連忙上前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

  只見娘親原來掉進了大木桶裏面,不過從她眼中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來,是壹邊全身臟兮兮的父親把她拉進去的,父親的臉上還泛著小孩子獨有的勝利後的笑容。

  娘親全身濕透,薄紗裙緊緊的包裹著裏面的褻衣,完美的身段壹覽無遺,娘親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能解決。

  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樣子娘親是想和父親來壹次鴛鴦浴了,讓壹旁的我心裏不是滋味,卻又舍不得離去,生怕娘親這個美婦被父親欺負了。

  父親雖然傻了,不過看著壹具雪白無暇的美肉鉆進自己的懷裏,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親這般的“小孩子”,看到壹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裸體,也是不甘寂寞,壹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抓住了娘親壹只雪白的乳房。

  “妳…”我看到父親那“過分”的動作,忍不住想要打斷,嚇得父親連忙縮開手,卻惹得娘親不高興了。

  “不要管他…來…”娘親白了我壹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隨即壹只玉手拉起父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上面。

  起初父親還是略帶驚恐的看著我,不過很快,手上傳來舒適的觸感就已經讓他忘記壹切了,輕輕的揉搓起來,那對連日來被我把玩的玉乳第壹次落入“外人”

  之手。

  娘親也是適時的發出甜蜜的呻吟,引導著父親的另壹只手也按住自己的雪乳。

  “嗯…夫君…傲芝…傲芝愛妳…”娘親緩緩地呻吟著,身上再次散發出濃郁勾人的香氣,就是連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躪壹番,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父親了。

  父親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麽有趣的玩意壹般,貪婪的摸著娘親的壹對雪乳,好不自在,娘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春意,剛才那怨婦般的神情早已讓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的她,只是壹個渴望夫君寵幸的少婦。

  不遠處的我好幾次想要喝止父親的動作,可是卻不知道找什麽理由,他們是夫妻,行房是理所當然的,我又怎麽能夠阻止他們呢,更何況,我和娘親的結合本是不該發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說不過去,只好不忿的看著發生的這壹切。

  說起來,我還沒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他們行房,小時候只是隱約聽到主臥室不時傳來壓抑的低吟,卻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麽事情,後來漸漸長大了,和師兄師弟們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就知道每壹次他們行房以後,娘親的肚兜和褻衣是最搶手的,因為上面沾滿了娘親的花蜜,我也就漸漸的懂得,原來房間裏傳出的呻吟聲,是他們二人在行房。

  娘親的臉上布滿春意,仿佛剛剛被我壓在床上要得還不夠,現在壹雙玉手竟

  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親早已勃起多時的肉棒……

  忽然,娘親像是想起什麽事情壹般,壹雙美目轉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娘親的臉上閃過壹絲羞意和歉意,隨即嬌羞的轉過臉去,繼續引導著父親的肉棒往自己的蜜穴前去。

  父親的肉棒雖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親的蜜穴有沒有因為經受過我那巨龍的洗禮而變得寬松呢?

  我邪惡的想著,不過很快,我便聽到壹聲滿足的低吟聲,父親的肉棒終於還是進入到娘親的蜜穴之內了。

  娘親不顧還帶著汙跡的父親,利用自己誘人的蜜穴來慰藉壹直牽掛的夫君,另壹邊廂卻想到自己的另壹個入幕之賓,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壹舉壹動,心裏充滿著罪惡感,壹雙傲人的雪乳也是輕輕的顫抖起來。

  “哦……”父親發出壹聲低吟,雙手不期然的抱著娘親的豐臀,在水中前後抽動起來,每壹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恥骨,帶起壹陣嬌羞的叫床聲。

  “夫君…噢…用力壹點…好舒服…不要停…嗯…”娘親把思念都化作動力,嘴巴裏不斷發出著誘人的叫床聲,雖然我看不到兩人的交合處,可是從娘親的神情不難看出,她不是裝出來的。

  娘親的美目雖然緊閉著,可是卻不是悄悄睜開,往我這邊看壹眼,濕漉漉的秀發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如此動人,壹雙碩大無比的雪乳緊緊的貼在父親的胸前,兩人毫無阻礙的結合在壹起,而父親也是忘情的吻著娘親的粉頸,鼻子裏發出重重的呼吸聲,仿佛要把誘人的美肉吞進肚子裏面去。

  娘親壹雙修長的美腿早已是緊緊的纏住了父親的腰肢,不時松開,緊夾,讓父親能更好的享受這場歡愉,而父親仿佛對娘親的雪乳愛不釋手,雙手壹直就沒有離開過娘親的乳房,娘親的那對大得隱隱泛著青筋的巨乳壹直就被父親當作玩具壹般把玩著。

  這時候,我不禁把娘親的乳房和姚清兒的巨乳相比,俗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娘親的乳房放在平時已是巨乳級別,可是和姚清兒的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兒的乳房到底是怎麽構造的,可是這麽大的壹對,掛在胸前她不覺得很重嗎?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際,只聽見父親重重的撞擊已經停了下來,看來是已經射精完畢了,而被他緊緊摟住的娘親,美目有點失神,嘴角仍然掛著壹絲淫蕩的口水,臉上的春潮還沒有完全退去,應該是還沒到達高潮。

  這時候,父親已經緩緩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太累的關系,壹點都沒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裏面。

  娘親發出壹聲嘆息,輕輕的拉開父親搭在她身上的手,隨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親。”我低聲叫道,隨即走到娘親的身邊,心裏很不滿意父親的行為,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懷內的美人,還睡了過去,真是不夠體貼!

  娘親的嬌軀仍然泛著交合後的潮紅,壹雙修長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顯然也是有點脫力,蜜穴處,壹些乳白色的交合物正在緩緩地流出來。

  “先…先把妳父親放到床上…”娘親向我說道,自己默默走到另壹個屏風後面更衣。

  雖然心裏不高興,可我仍然把父親的身子擦幹凈,看到他那剛剛蹂躪完娘親的陽物,心裏就壹陣惡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過這只是局限於想想而已,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壹番折騰,我便為他穿好衣物,然後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不壹會兒,娘親也從屏風後出來了,臉上恢復了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點迷亂,看來她也明白,經過我帶給她的強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親身上找到滿足的辦法了。

  難怪娘親的媚骨壹直不能克制,父親雖然還保持著交合的能力,可是距離滿足娘親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實在是差太遠了。

  娘親看了壹眼床上熟睡的父親,不禁緩緩的嘆了壹口氣,走到我的身邊。

  就在剛才,看到娘親和父親的交合,我的肉棒早已是恢復雄風,再也忍不住,壹把摟住娘親的嬌軀,霸道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壹只大手悄悄探進了娘親的衣衫裏面,抓住了其中壹只巨乳。

  “別…”娘親輕輕的掙紮起來,她的動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親,“密室…嗯…”

  娘親美目如絲,檀口緩緩張開,嬌軀隨即被霸道的我壹把抄起,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房間裏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親第壹次正式交合的地方,這裏有著太多的回憶了,緩緩的鎖上門,房間裏面壹對不倫的母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門的另壹邊狠狠的向對方索吻。

  好壹會兒,我們才從熱吻中恢復過來,四目相對,雙方眼中都帶著濃郁的愛意,娘親的壹只玉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調皮的探進了我的胯間,輕輕的抓住了我的巨龍。

  “好人兒…娘親…想要了…”娘親剛剛肯定是才被父親挑起性欲就匆匆結束了,花心還來不及分泌淫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決最幹涸的渴。

  把娘親推倒在床上,我緩緩解開衣衫,露出裏面健碩的肌肉,惹得娘親壹陣嬌羞,而娘親也是早已把薄紗裙拉高,將完美的蜜穴展現在我的眼前。

  蜜穴還有點濕潤,看來是剛剛的交合物還沒有來得及擦幹凈,不過這樣更好,不用任何前戲便能進入那個緊窄的樂園。

  我的巨龍早就準備就緒,順著剛才他們二人的交合物便輕易的頂在了娘親的花心之上。

  “好大…”娘親的蜜穴在半柱香時間易主,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她便已經懂得扭動豐滿的臀部,利用花心的軟滑來摩擦我的龜頭。

  “啊…不要…娘親…停下來…”我連忙按住娘親的豐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繳械了,在娘親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妳這麽扭幾下,為夫又得投降了…”

  娘親嬌羞的白了我壹眼,朱唇輕啟,“又亂講話,奴家被妳欺負得連清白都沒有了,占了便宜還在說風流話。”說著,壹雙修長至極的美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肢,“動壹下…奴家好想要…”

  娘親自始至終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維持著在心裏的最後壹根防線,這應該也是母親的壹個尊嚴吧。

  我也不再強迫她,緩緩的抽動起肉棒,壹邊運起功法,因為娘親體內的聖潔之氣越來越少了,雙修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火熱的花心細細的吸著我的肉棒,全身泛著潮紅,剛剛被父親挑起來的性欲得到徹底的釋放,讓她感到非常舒爽。

  連媚骨最近也得不到發作的機會,因為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著,娘親每壹天都至少被我折騰兩三遍,那本就被壓抑數十年的媚骨雖然曾經爆發過壹次,可是那次卻是被我徹底打敗,所以現在娘親也是越來越依賴我了,因為她發現,就算是連自慰也得不到滿足了。

  “嗯…輕壹點…花心要壞了…噢…”娘親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裏那股潛藏的性欲被徹底釋放,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叫起床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回蕩在密室裏面,娘親的恥骨已經被我撞擊了差不多壹個時辰了,姿勢也換了四五次了,可我還沒有射精的跡象,相反娘親已經高潮了數次,早已是全身脫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嬌軀來抽動,花心湧出的淫液已是把床單全部噴濕了。

  “怎麽…怎麽還沒到…不行了…”娘親無意識的呻吟著,壹雙渾圓結實的美腿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軟軟的躺在我的身下嬌吟著。

  看來雙修的功法又進步了,因為剛剛娘親已經使出了絕招,就是讓花心去摩擦我的龜頭,可仍然不能讓我射精,之後她還想在這場戰役中得到勝利,無疑是天荒夜談。

  我的雙手把玩著娘親胸前的壹雙藝術品,不時探下頭去吸吮幾下,讓它們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真是其樂無窮。

  娘親半瞇著眼睛,嘴角緩緩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嬌軀已經泛著妖艷的粉紅色,聖潔之氣已經漸漸被雙修功法所侵蝕,取而代之的,是壹種勾魂攝魄的氣質,就算她不去主動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會不期然的陷入對她瘋狂的迷戀之中。

  粗長的肉棒其實早已穿透花心,直入子宮內部,裏面的吸力是娘親名器的百倍,以前進入以後不用多久就會射精了,可是現在,除了帶起娘親更歡愉的嬌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繼續下去娘親的嬌軀會承受不住,於是只好停下來,把肉棒退出娘親的蜜穴,伴隨著肉棒的退出,娘親的花蜜也是緊隨其後,沾滿了床鋪。

  娘親也顧不得我射精了沒有,早已是累得脫力,壹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來光靠娘親壹人不足以承受我的沖擊,現在拿下姚清兒只是壹個時間上的問題,不過這個處子只能慢慢開發,要讓她好像娘親壹樣,沒有壹段時間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起壹個人,那個便是對我仇恨至極的張文采,這個女人的年紀比姚清兒小壹點,不過從她眉宇間的氣息就不難看出,她的體內絕對有著壹股不亞於娘親的性欲,只是還沒被完全開發,壹旦把她這股性欲挑明,這個張文采的戰鬥力絕對不會低於娘親。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詭異莫測,如何虎口奪食,這是壹個最大的難題。

  現在娘親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被開發了,假以時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現在急需找壹個和娘親差不多的爐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親低,而且最好還不是處子,因為處子開發起來太麻煩,姚清兒這種類型是萬中無壹的,因為她擁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維純潔,開發以後修煉功法只會事半功倍。

  “嚶嚀”,娘親幽幽轉過身子,正對著我,香氣緩緩地噴在我的鼻子之上,讓我再次心猿意馬。

  搖了搖頭,清醒了壹下,情知不能再繼續雲雨了,輕輕的為娘親蓋上紗被,然後才踏出房間。

  這場大戰原來接近兩個時辰了,密室裏面暗無天日,不知道時間,不愧是壹個雙修的好場所。

  房間裏面空無壹人,不知道父親走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這裏有壹些清心齋的弟子在看守,他應該不會走得太遠。

  緩緩關上密室的入口,剛走到房門前,忽然門向內推開,走進壹個人來,臟兮兮的,像乞丐壹樣,我剛想發難,細看之下,原來這人正是剛剛才被娘親洗得幹幹凈凈的父親,現在已經全是布滿灰塵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帶著壹絲煩躁,雖然他是自己的父親,但是正正在剛才他才占有完壹直和我相好的娘親,讓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氣,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親的肉體,也征服不了她的心,這個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連番高潮的情況下,她也能保持壹絲清明,壹直不肯叫我夫君,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臉上掛著傻笑的父親忽然看到我,馬上變得驚恐起來,“我…我…這裏…不要…”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憑什麽妳這個連壹個回合都堅持不了的人娘親肯喚妳作夫君?難道妳有什麽我是比不上的嗎?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會動怒,就由他留在這裏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剛才在密室得不到滿足,現在滿腔怒火無處發,讓我有些懷念起姚清兒,要是她在的話,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碼也能讓她幫我把火泄了,不至於現在不上不下的。

  準備到後山去走走,至少那裏沒有血腥味和吵雜,雖然清心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這裏仍然頗熱鬧,仿佛又看到昔日師門弟子在練功的情景。

  忽然,壹把毫無感情的蒼老的聲音在我背後不遠響起,“小兄弟,請留步。”

  我心神壹震,憑我現在的修為,除非是娘親及姚清兒這等高手,否則距離我十丈左右已經可以被我察覺。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為這個人要麽就是和姚清兒壹樣級別,要麽就是比她更強,兩種都足以讓我死翹翹了,何必還要多此壹舉?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戲班子做的那樣,讓我講壹通遺言麽?

  而且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開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雜種”了。

  “誰?”我沒有轉過身子,冷聲喝道,我知道我沒有動手的必要,因為動手也打不贏。

  只聽見幾下細碎的腳步聲從我身後走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那個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別過身,看到壹個頭發花白,滿臉皺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還是與世無爭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與我對視著。

  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焦點,像壹個瞎子,不過我很奇怪,瞎子應該不會這麽準確的註視著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會我是誰。”老者緩緩的說著話,“我來這裏本來是想拜會下姚掌門的,不成想姚掌門沒有見到,倒是讓我發現了壹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裏壹顫,莫非這個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娘親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連娘親都發現不了這個人?

  只聽老者繼續說著話,“依照妳的體格,是不可能擁有這般修為的,於是我細心感覺了壹下。”他仔細的盯著我,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忽然轉向了壹邊,“妳身上的妖氣太重,我估計,妳多半是修煉了邪教武功,不過是什麽武功,竟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

  說罷,他整理了壹下衣服,“剛才我拍了妳幾下,其實是想看看妳的武功會不會反擊,但是很奇怪,甚至連壹絲波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壹個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個喇嘛也算壹個,妳是第三個我看不出武功深淺的人了!”

  我心裏大驚,連娘親和姚清兒這種壹等壹高手都不放在眼內,這個老變態,我今天算是完了!

  “妳……”老者忽然笑了笑,臉上的皺折也隨之動了起來,“不過妳的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體味和氣息,或許和歡喜教有些關系,而且……妳身上的那股女人氣息,和妳本人的氣息很接近,應該是妳的親人!”

  老者說完,忽然拉著我的手,說了壹句“跟我來”,然後我的腳就像生了風壹般飛了起來似的,景物不斷向後飛去,弄得我有些頭暈腦脹。

  不過只是壹會兒,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頂,估計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說話,只是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覺得比娘親和姚清兒更厲害!

  後山這裏本來是有壹個靜修室的,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拆掉了,再後來竟然又建起了壹個涼亭,不知道有何用處。

  “妳放心,我不是逼妳說什麽,只是,妳身上那個妖邪之氣越來越重,遲早會引來江湖那些所謂正道所追殺,從相貌看來,妳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妳應該是她的孩兒吧?傲芝這丫頭,我都有壹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她了。”老者說著,然後忽然壓低了聲音,“據說妳父親林震失蹤多時,可有此事?”

  我點了點頭,“不過又回來了,只是腦袋有點不太好使。”這裏壹個人都沒有,顯得極其安靜,而在我回答以後,老者竟然又轉過身去看向山下的風景,壹言不發,顯得極其詭異。

  我由始至終都搞不清楚他到底來這裏幹什麽的,不過聽他的口氣應該和姚清兒等人有頗深的交情。

  過了壹盞茶左右時間,他才輕嘆了壹口氣,“老夫很久以前就幫雪傲芝批過壹次命,紅顏禍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輕則禍國殃民,重則戰火連天!當年老夫千方百計才讓她成為清心齋聖女,可惜……”

  老者從懷裏掏出壹個黑乎乎的東西,像寶石壹般,晶瑩剔透,煞是好看,我壹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實,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這個天眼珠裏面,當年老夫為她批命以後就擔心她會做出禍國殃民之事,強行奪走她身體裏的七成精元,然後把她送進清心齋,希望可以為她註入正道的能量。”

  我細心的聽著,原來娘親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這個黑乎乎的珠子裏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給娘親……

  “啪”

  “哎呀!”

  老者壹手拍在我的頭上,罵道:“妳想都別想,現在雪傲芝的身體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竟然和妳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倫常之事!如果把這天眼珠給回她,定必戰火連天,生靈塗炭!”

  說著,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妳身上的妖邪之氣已經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沒有估計錯誤,她現在肯定是壹個妖女,清心齋多年的努力已經白費了!”老者搖了搖頭,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發毛,冷汗不斷從後背滲出。

  “都是註定的啊!”他又嘆了壹口氣,“妳們房事過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體,如果不是妳的功力深厚,恐怕妳早就壹命嗚呼了!我當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讓她成為壹個妖女,想不到妳竟然把她重新釋放出來了!”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之上,細心的探聽著。

  只見他時而皺眉,時而放松,我壹分都不敢打擾他。

  好壹會兒,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壹口氣般,“雪傲芝的身體承受不起妳的武功,妳得盡快多收幾個床事需求較大的女子,不然的話,不出三個月,雪傲芝定必脫陰而亡!”

  我也知道娘親承受不住我的進攻,但想不到情況比想象中更壞,幸好遇到這個老家夥,“我怎麽知道對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實我多少摸到壹些門路,像娘親這種媚骨之體,世間應該不會超過十個,這種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親的眉毛較細,眼睛常常有著掩飾不住的春意,這個需要解釋的是,這種春意和蕩婦的春意不壹樣,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種是男人就拋媚眼的眼神。

  “這個我可沒有辦法教妳,老夫到目前為止都是童男之身。”老者仿佛有點不好意思,但隨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體世間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老夫知道的,是靈魂殿的張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過這朵花可是帶刺的……”

  我心裏壹震,張文采那個毒婦竟然有著和娘親壹樣的體質?這樣的話……

  這時候我腦海裏浮現出張文采那美艷的臉孔,豐滿的胸部,渾圓的臀部和結實修長的美腿,嘖嘖,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話。

  但轉念壹想,那個靈魂殿的端機也不是壹個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壹下姚清兒和張文采之間勢成水火的關系呢?

  “不過老夫看得出,張文采此女修習的武功裏面,有壹種詭異的吸陽之術,咳嗯,簡單來說,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門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事情,這個不知道何許人也有著高深莫測的武功,但對著我這個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氣,不知道該信不該信。

  老者看我不說話,輕嘆了壹口氣,然後說道:“壹會我就把妳父親帶走,他現在的身體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則我怕他連妳都殺掉。”

  帶走父親?我眼睛壹緊,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嗎?這樣的話,娘親就是屬於我壹個人的了!

  “妳父親的腦袋受了很大的傷害,那些該死的植物!”老者自顧自的說道:“便宜妳了臭小子!”

  我們都明白話裏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壹口氣,那雙詭異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壹番,“妳的身體雖然經過壹番改造,不過不適合過度的房事啊!”說著,那雙眼睛仿佛忽然註入了能量壹般,煥發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說,壹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壹座山般壓下來,不容我半點抵抗。

  我以為他要對我不利,想要運功,但所有內力都如石沈大海壹般,沒有壹點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緩緩的用另壹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蓋上,“撲通”壹聲,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師傅。”老者拋出了這樣壹句話,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掙紮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壹下,這老家夥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連妳是誰都不知道!就不準妳是掛在城門口皇榜的通緝犯啊?要是妳以後被朝廷判罪了我豈不是要遭連坐?”

  老者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玩笑壹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皺折不斷地抖動著,“臭小子,有點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門的份上,老夫還真不想理妳!”說著,他從懷裏掏出那顆黑乎乎的寶珠,據說裏面有著娘親七成精元的那顆,扔在我的面前,“這東西只要妳肯叫我壹聲師傅,老夫就送給妳了!”

  我吐了壹口唾沫,“呸,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娘親的,妳這是還回我!更何況誰知道妳是不是瘋人塔裏面跑出來的,拿壹顆大街上五文錢的地攤貨說是什麽精元,不要!”

  我嘴裏說不要,其實我已經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話,估計這家夥跟戲班子演的那些仙風道骨的高手壹樣,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回娘親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會美成什麽樣子?

  這顆黑乎乎的東西透著光,豐滿潤澤,肯定不是地攤貨,就是拿到外面賣都能賣個幾千兩銀子。

  老者眼中精光壹閃,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媽的,臭小子竟敢說老夫是瘋人塔裏面逃跑出來的?”說著,忽然哈哈壹笑,“原來是要和老夫談條件啊?當今世上就妳敢,妳娘親來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壹聲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這聲師傅妳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話音剛落,我只感到肩膀壹陣巨痛,這老家夥來真的啦!要是我現在叫了豈不是以後在他面前沒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從我頭上,背後,前胸不斷冒出,老者看我不說話,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估計要是我再不叫的話就得變成廢人了!

  但只是壹瞬間,我的身體竟然發生了反應,內力瘋狂的湧出來,頑強的抵擋著老家夥那股巨大的力量,但這壹切老家夥都好像沒有察覺壹般,暗自得意的望著天空,估計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經慢慢的減去了,但我的身體仍然不能動彈壹分,於是我索性閉目養神,反正壹時半刻都走不掉。

  或許是他覺得已經足夠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誰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好不愜意,惹得他大叫,“妳…妳這是什麽回事?為什麽還不叫師傅!”

  我擡起眼皮,“什麽師傅,妳連個見面禮都沒有就要我拜妳為師,妳說我就信啊?妳還是換身衣服,畫個妝到山下戲班子粉墨登場吧!”

  我心裏也沒底,不過沒有道理這麽容易要叫他做師傅啊,雖然他武功實在是高,但我現在又不能修習,倒不如自己循序漸進。

  老家夥氣得七竅生煙,幾乎又要壹掌拍下來,但想想還是把手掌收了回復,面對著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小家夥,他被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

  “好吧,妳說說看,妳要怎樣才能拜我為師?”老者松開手,訕訕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妳為什麽就要叫妳做師傅啊?無緣無故被妳捉了上來這裏聽妳說故事,我還沒來得及問妳拿銀子作為聽眾的費用呢!”

  老家夥的眉毛壹挑,沒好氣的道:“這樣說吧,姚清兒跟我有些交情,我本來只是想來見壹下她,來到這裏後發現妖氣很重,本來不想插手此事,不過竟然讓我發現這股妖氣有壹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這樣我就不得不管了!”

  說著,他看了我壹眼,然後撿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來是妳這個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壓制住,妳這壹來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壞了!”

  “這顆珠子妳先拿去吧,我來告訴妳怎麽用。”老家夥不再提拜師的事情,他可能也放棄這個念頭了,“下壹次行房之前,妳先把它放在壹碗水裏面,然後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壹共三次,就能暫時讓傲芝的身體適應妳身體的強度了,切記,不能再多用,否則會有反效果,到時候把妳吸成了人幹可不要後悔。”

  說罷,他嘿嘿壹笑,“如果妳再多用幾次的話,傲芝就會變成壹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到時候,老夫肯定要回來取妳命的!”

  我連連搖頭,連忙把珠子收好,這時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壹聲“師傅”,到這時候,我才徹底相信了老者的話,不過他為什麽要幫我,我想肯定不單是因為他和姚清兒是朋友那麽簡單的,裏面肯定還有其他內情。

  老家夥楞了壹下,隨即哈哈笑道:“有點意思的小子。”說罷,又掏出壹個看上去像竹制的東西,交到我手中,“以後如果妳要找我的話,吹這個口哨三次,我便會過來了。”說著,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這個口哨,確認它完好無缺才又交回給我。

  老家夥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麽久了為師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卻為老子起了個別名,叫‘鬼瞳’。”

  “明月?”我差點笑了出來,“老子還‘清風’呢!妳以為是山下的戲班子演的戲啊?”

  不過我只是再心裏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可誰知那老家夥竟然笑道:“我是有個兄長叫‘清風’,不過已經仙去多時了。”

  “我靠,妳能不能不要偷窺我的想法?!”我抗議道:“我又沒有看不起妳的意思!”

  老家夥笑道:“知道外人為什麽叫我‘鬼瞳’嗎?”說罷,他眨了眨他那沒有焦點的眼睛,“這雙眼睛為我帶來方便,卻有著更多的煩惱。”

  話音剛落,他的眼珠壹轉,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從眼眶裏面掉了出來,好不嚇人!

  我差點就要吐出來,他竟然還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個人第壹次看到都像妳這樣,慢慢就習慣了。”說著,他接著解釋起來,“我的眼睛能看穿每壹個人的內心,不管我想不想,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可是漸漸地,大家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我。”

  他嘆了壹口氣,“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沒有朋友。”

  “不過,這雙眼睛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可以改變其他人的想法,於是我開始瘋狂的修習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壹席位,這樣,大家就會重新喜歡我了。”

  老家夥的樣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後來,我越發現不是這樣壹回事,人們越來越怕我,甚至討厭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老家夥頓了頓,繼續說道:“之後我開始討厭他們,於是我將所有攻擊我的人全部送去見閻羅王!”

  不難想象他為什麽會這麽偏激,只要是個人,沒有朋友,又被人仇視的話絕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孩兒!”

  忽然,娘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只見已經換上壹襲粉色輕紗衣服的娘親已經在十丈以外,正朝這裏跑來。

  老家夥嘿嘿壹笑,把眼睛重新裝上空洞的眼眶,“沒有這雙眼睛,連傲芝丫頭得騙過我了!”

  我心裏奇怪,難不成他是靠這雙眼睛才這麽厲害?不過我連想都不敢想,只是壹閃而過,我怕又被他讀到了。

  “娘親,妳來做什麽啊?”我朝娘親的方向走去,她的頭發已經重新梳理好,插著壹支樸素的木釵子,臉上還泛著奔跑的潮紅,幾滴香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娘親來到我的身邊,捧著我的臉,壹臉緊張的說道:“剛剛我聽說妳被壹個人捉上來這裏了,於是連忙趕過來,妳沒事吧?”

  我正想說話,身後老家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傲芝丫頭,別人不認識我,妳不會也不認識我了吧?”

  娘親嬌軀壹顫,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只見老家夥笑意盈盈的站在那裏,壹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探討娘親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娘親忽然驚呼起來,連忙跑到老家夥身前跪了下來,“您老人家怎麽來了也不說壹聲啊,好讓我們為您好好準備壹下。”

  靠,這個老家夥原來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親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氣氣,不好!剛才我這般對他,這個記仇的老家夥不會找老子算賬吧?

  我心裏壹驚,臉上不自覺地滲出冷汗,連忙掛上壹副虛假的笑容。

  這壹切老家夥全部看在眼裏,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後拉起娘親的手,“傲芝丫頭,這次老夫來本來是想要和姚掌門好好聚壹下,誰知道她又出去了,貴人事忙啊!妳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從來不喜歡鋪張,只求三餐壹宿就可以啦。”

  娘親連連應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兒快跪下,見過明月尊者。”

  老家夥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他剛剛已經跪過了,老夫看他資質不錯,就順便收了這個徒弟吧。”

  “啊!?”娘親忽然壹聲嬌呼,“這怎麽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從不收徒,豈能讓犬兒壞了您的規矩呢?”

  “傲芝丫頭。”老家夥忽然壹臉的認真,“妳們的事情,瞞不過我,我之所以收他為徒,壹是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因為他的武功底子連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為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給他,妳們倆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親大驚,不可置信的用手捂著嘴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會在這裏待幾天,之後我會把林震帶走,他的腦袋恐怕已經是無法恢復,只能盡可能的不讓他繼續受刺激,尤其是妳們的事情,老夫實在…算了,徒兒,妳過來。”老家夥向我招手,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那顆精元的事情,妳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妳娘親。”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這話只告訴我壹人,因為只見娘親還是壹臉的茫然,“行,我知道了。”

  老家夥這才哈哈壹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傲芝丫頭,給老夫安排壹個小房間就可以了,不過壹定要清靜。”說著,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下山去。

  娘親連連應是,拉起我緊緊跟著,壹邊走壹邊問,“告訴娘親,為什麽尊者會收妳做徒兒的呢?”

  於是我壹五壹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娘親。當然,精元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他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然後就讓我拜他為師了。

  娘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悄悄掐了我的手壹下,這時候老家夥已經不知道飛去哪了,偌大的山頭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過娘親,將她摟在懷裏面,娘親比我還要高,這樣壹來,反而像我被她摟住壹樣,臉緊緊地貼住她的下巴。

  “啊!”娘親嬌呼壹聲,“別,尊者會聽到的。”

  “我聽不到~~~”遠處傳來壹聲帶著玩味的笑聲,漸漸遠去。

  我嘿嘿壹笑,不好意思的放開娘親,這個老家夥,壞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邊的水蜜桃飛了。

  娘親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懷裏,壹雙玉臂輕輕的摟在我的背後。

  美人兒重投餓狼的懷抱,哪能再讓她跑了,我連忙伸出手把娘親緊緊抱住,另壹只不安分的大手卻悄悄地探到她輕輕翹起的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娘親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頓時讓我食指大動,“不要,這裏,會給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妳的身體如此美妙,難道妳就不想再讓為夫好好疼妳嗎?”說罷,我那只本來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經隔著薄紗裙撫摸上了她那結實修長的大腿,娘親的美腿仿如藝術品壹般,修長而結實。

  “嘴巴又不老實…嗯…不要…”娘親軟軟的粘在我的懷裏,嘴裏說不要,其實我們的身邊已經彌漫著香氣,說明她已經動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實,可是娘子妳下面的小嘴巴卻老實得很。”我調笑道,緩緩拉起娘親的薄紗裙,夕陽下,壹條光潔如玉的美腿緩緩展現在我的眼前。

  “嗯…”娘親媚眼如絲,壹雙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壹般,“不要臉…大庭廣眾的…不要…好癢…”

  我的大手不斷地撫摸著娘親的壹條結實的美腿,嘴巴也沒有閑著,伸出舌頭在娘親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舔起來,慢慢地畫著圈。

  待娘親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薄紗裙已經變成了席子,被我鋪在了地上,她自己卻變成了壹只光潔的小白羊,壹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並攏這,可是兩腿間的那個聖地卻緩緩的打開,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歸來壹般。

  “別在…別在這裏…”娘親捂著通紅的俏臉,壹方面她沒有在戶外交合的經驗,第二方面,雖然明月老家夥早已知道我們的事情,但知道是壹回事,但被他聽到看到又是另壹回事。

  我嘿嘿壹笑,大手忽然抱起娘親的壹雙玉腿,把她抱到不遠處的叢林裏面,“娘子,這裏乃是我們吸收日月精華最好的地方,妳怎麽可以拒絕為夫呢。”說著,忽然壓低聲音,“師父老早就走遠了,我們捉緊時間爽壹下,不然回去以後機會得少了。”

  娘親大羞,聽得我提起明月老家夥的名字更是羞得擡不起頭,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挑逗著,不時發出壹聲淺淺的嬌吟。

  姚清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思念壹個人的滋味,心裏酸酸的,而且每個晚上都聽到張文采房中傳出的高聲呻吟,她知道張文采是有意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孫的那種旖旎的情景卻是揮之不去,而且越來越濃,幾乎每壹個晚上,她都忍不住壹手捉著自己的豪乳,壹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陰精才能入睡。

  作為清心齋的掌門,姚清兒已經打破了歷屆掌門所遵從的規矩,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壹個年紀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為他動了色戒,這個掌門已是沒有顏面做下去了,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好,她回去清心齋就把掌門職位傳下去,打定主意去轟轟烈烈愛壹場。

  “啊…用力…就是那裏…要到了…啊…”

  張文采毫無壓抑的呻吟聲從不遠處傳來,不要說姚清兒,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聽到她的叫床聲,絕大多數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淫蕩,雖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張文采幾乎每晚都發出這種巨大的聲浪擾人清夢,實在過分,有些看不過去的人已經不止壹次警告過張文采了,可是這種聲音還是每晚準時傳來。

  換著以前的姚清兒,用內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繼續清修了,不過已經和徒孫感受過男女之間那種美妙之事的姚清兒,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雖然她沒有真正試過男女的交合,不過子宮收縮帶來那種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試壹次。

  “要到了…哦…射進來…好舒服…”

  不久,張文采的聲音便停下來了,憑著姚清兒的本事,自然能壹清二楚的聽到那種高潮過後的喘氣聲,甚至端機的精液射入張文采子宮的聲音都能聽得壹清二楚。

  漸漸地,姚清兒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壹只豪乳,緩緩的揉搓起來,那股壹波接壹波的快感玩命般的從那點嫣紅的突起不斷傳入腦海的深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難怪傲芝連聖女的職位都能放棄不要。

  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時間才能泄精,現在竟然只靠著揉搓巨乳就能高潮連連,只是兩三盞茶的時間,姚清兒已經把薄紗裙全部打濕,甚至壹部分陰精還噴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進來,絕對不會把姚清兒和清心齋掌門連為壹談。

  張文采夫婦仿佛已經睡下了,姚清兒搖了搖頭,緩緩脫下薄紗裙,然後泡入早已準備好的熱水中,按照慣例去沖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準備好好享受壹下的時候,大門竟然被人從外推開……

  那個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夥所說的壹樣,我按照著他給我的方法去提煉精元珠,緩緩把那些蘊藏的精元給回娘親,幾天下來,娘親竟然變得年輕了,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皮膚,都顯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時間也變得更長,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時候我也有些瘋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給幾次精元娘親呢?不過這個念頭才剛起,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為幾天下來,娘親已經變得有些主動了,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比如不時用水蜜桃壹般的身體挑逗我,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時候膩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們脫掉上衣練武的時候,會偷偷瞟幾眼,然後忍不住臉紅。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看來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親會變成壹個什麽樣的妖女,現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經變得風騷,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夥所言,變成壹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老家夥說過,這顆精元珠本來是純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親體內的媚骨和妖氣,如果把它們全部釋放以後,珠子又會重新變回白色,可是用了幾天,我沒看出跟以前有什麽變化,還是那樣黑乎乎的,只是沒有了以前那樣耀眼光澤。

  不過娘親就是在高潮的時候,也不肯叫壹聲夫君,看來是調教得不行啊。

  姚清兒大驚,想要運氣提勁,卻怎麽也想不到,丹田內壹絲真氣都沒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壓制了。

  此人到底是誰,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沒有察覺。

  姚清兒沒有轉過身,壹來此刻自己壹絲不掛,二來轉身也沒有用,自己現在和常人無異,只能任人宰割。

  “是誰?”

  姚清兒淡淡的問道,拼命壓制著自己強烈的不安感。

  來人緩緩的走近,沒有回答姚清兒的話,但從腳步聲聽來,應該是壹個女人,難道是張文采?不過姚清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張文采雖然心腸惡毒,但從不屑於用毒,特別是秘密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姚掌門,得罪了,我是歡喜教第二十五代傳人,姓詹,單名媛,聖教得知姚掌門率眾來訪,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來迎接,只不過手段有些特殊,但不這樣做,恐怕姚掌門不願意見我。”這個叫詹媛的女人聲音毫無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迎接。

  姚清兒心裏壹緊,歡喜教的人?相傳歡喜教的武功極其邪門,要通過交合來修煉,被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兒身後,伸出壹雙玉手搭在姚清兒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這個詹媛看起來很年輕,雖然鼻子以下被粉紅色的薄紗蒙著,看不清楚,不過從眼睛及皮膚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25歲。

  而且身子比較修長,大概五尺五寸左右,壹襲粉紅色的紗裙,耳珠上掛著兩個精致的珍珠耳環,玉腿修長筆直,被衣服緊緊包裹著。

  “妳們有什麽目的?”姚清兒緩緩說道,腦袋卻在不停運轉,如果自己這邊有什麽奇怪的聲響,按照張文采和端機的身手,這個詹媛絕對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絕對沒有危險,但是現在自己處於被動,如果求救,說不定這個詹媛會下殺手。

  詹媛沒有說話,但竟然緩緩脫掉外衣,露出光潔的身子,迅速鉆入姚清兒所處的大木桶。

  “妳…”姚清兒心裏壹驚,不知道這個詹媛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麽藥,但只見詹媛在她身上連點幾個穴道,姚清兒便壹動不能動了。

  詹媛隨手揭開面紗,露出的竟是壹張閉月羞花的臉孔,高挺的鼻子,帶著桃紅色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如果說雪傲芝是妖媚的美,這個詹媛便是純潔的美,沒錯,是純潔,好像純凈的山泉水壹樣,不帶壹點雜質,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壹起讓猜誰是清心齋聖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簡直就像調換了身份壹樣,壹個原本該做聖女的,卻做了妖女,壹個原本該做妖女的,卻跑了去做聖女,這個世界真讓人搞不懂。

  姚清兒楞了壹下,心中也是驚奇不已,歡喜教的傳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壹個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淫婦,壹直以來都這樣,可如今這個詹媛,不客氣的說壹句,那副清純的樣子就是做清心齋的聖女也絕對合格!

  但是歡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眾,這個詹媛定然也是這樣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現在也不知道想幹什麽。

  “我本來是奉教主之命,將妳‘請’回教裏的,教主說了,姚掌門和雪傲芝將是教眾練功之首選,不過既然現在雪傲芝沒有隨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門請回去了。”詹媛淡淡的說了壹句,卻令姚清兒毛骨悚然,誰不知道歡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讓他們的教眾練功,說白了就是被他們輪奸而已。

  姚清兒想要駁斥,卻被詹媛阻止,“姚掌門莫急,很快有妳說話的時候,我保證,姚掌門肯定要比剛才對面房間的婦人更開心。”

  詹媛說著,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緩緩的挑逗著姚清兒的敏感處,姚清兒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壹般,迅速把剛剛才熄滅不久的欲火重新挑起,只是十來個呼吸間,姚清兒的子宮已經開始急劇的收縮,分泌著壹股又壹股的陰精,強烈的噴射出來。

  “好敏感的爐鼎,姚掌門不來歡喜教真是浪費了。”詹媛笑了起來,不過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用力揉搓著姚清兒那對高聳的豪乳。

  “不要…這樣…啊…又要…來了…啊…”姚清兒想要推開詹媛,身體卻壹動不能動,只見詹媛已經用壹只手指放進自己的秘道裏緩緩挖了起來,那個從未被開發的禁地竟然無恥的配合著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著它們。

  “啊,對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臉上仿佛綻放出光彩壹般,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沒有辦法和歡喜教妖女聯系在壹起,“忘了告訴姚掌門,我的獨門毒氣裏面,混有了很小劑量的欲情粉,所以妳是會有壹點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萬不要想著壓制哦,要不然毒氣攻心,那是大羅金仙都沒有辦法把妳從鬼門關拉回來。”

  姚清兒想要哭出來,她無聲的呼喚著自己的愛郎,那個把自己的心偷走的愛郎,呼喚著他來拯救自己。

  壹波接壹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後,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宮收縮兒引發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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