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兒子！起床了！在不起來就快遲到了」。
　　媽媽清晨跑步剛回來，拿著毛巾擦著滿頭的香汗催促著我。
　　媽媽看到我懶洋洋的樣子，搖著頭不耐煩的說道：「快點噢！媽媽去沖涼！早點買回來了，吃完趕緊上學」。
　　「噢」。
　　我勉強的爬起來，穿著衣服，等我吃過早點後，媽媽圍著浴巾剛好走出來。
　　看到媽媽裸露外面雪白的大腿，我竟用猥褻的眼光從媽媽的腳下壹直掃到上面。
　　那修長的雙腿前後交叉並攏著，雪白的肌膚上透著光澤，如同奶油壹般塗在上面，筆直的雙腿緊閉的嚴絲合縫，縫隙的線條壹直延伸到被浴巾遮掩的腿中間，上方堅挺的胸脯高高的撐起圍裹的浴巾，隨著身體的波動，仿佛呼之欲出，粉嫩的肩膀白中透紅，濕漉漉的發絲透著捏人心魂的香氣。
　　我屏住呼吸，不敢重復眼神，此時的媽媽如同水出芙蓉，是潔白無瑕不可褻瀆的女神，可又讓我聯想到了爸爸跟阿坤……
　　我急忙跑去洗手間，盡量不去遐想，離上課的時間已經很近了，正當我小解的時候，看到紙簍裏有壹張剛用過的試紙。
　　我知道這種東西，是測試女生懷孕用的，當時姐姐用過這種東西，我悄悄拿過來看到上面全是紅色的加號驚呆了。
　　天……媽媽……懷孕了。
　　是誰的？爸爸的還是阿坤的？
　　看到紅色的加號，我有種莫名的興奮，同時摻雜著糾結。
　　興奮的是，媽媽懷上孩子了，我要當哥哥了。
　　糾結的是，如果不是爸爸的，而是阿坤的該怎麽辦？
　　我把試紙放回去，心中產生了無比的恐慌和疑惑。
　　周壹課程是最令我反感的，沒有壹節是我喜歡的，我特別喜歡周五的課程，上完生物課就上美術課，之後體育課放學。
　　阿坤那個家夥不知道怎麽今天沒來上學。
　　去哪了？媽媽剛洗完澡，他不會是去我家了吧？
　　「餵！下課了，發什麽楞？」。
　　我被後桌的同學加好友「董軍」打斷了思路。
　　「啊？阿坤怎麽沒來？」。
　　我回過神來問道。
　　「來了，又走了」。
　　「怎麽來就走了？」。
　　「請假了，說他爸托人讓他當兵」。
　　「當兵？不是征兵時間段啊？」。
　　「妳腦子笨！人家說了托人，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呢！現在定不下來」。
　　「噢」。
　　我心想，那樣最好，他去當兵的話，我們家的生活又平靜了，至少不會糾纏媽媽。
　　我放學回家的時候，媽媽在客廳打電話，見我回來，趕緊回房把門掩的死死的。
　　什麽情況？
　　我脫掉鞋子，回房間把耳機拿出來，之前有在媽媽房間的床底下安裝竊聽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就聽媽媽說：「妳也懷孕了？恭喜姐姐！嗯！那咱們應該沒差幾天，我懷差不多有４０多天了，我家那位還不知道呢！哎呀！我想打掉的，妳說他快回來了，打掉的話有奶水，又不能行房，他知道我懷上了，又打掉非底跟我吵架不可，是唄！他巴不得讓我多給他生幾個呢。男人都這樣，也不考慮我們女人的感受。嗯！行！等過幾天我去看姐姐！好！好。就這樣」。
　　原來媽媽是給璐姨打電話嘮女人的事，璐姨也懷孕了？真快啊！上次還……
　　想到璐姨我到是忘了，也不知道阿坤有沒有教璐姨電腦呢？這家夥最近總見不到他。給他打電話關機，留言也不回，如同人間蒸發壹樣。
　　「兒子！快去幫媽媽買瓶老抽！順便買條魚回來，媽媽要好好打扮壹下給妳爸壹個驚喜」。
　　「老爸？我爸回來了？」。
　　「嗯！應該快到家了，快去吧」。
　　「太好了！我都想死爸爸了」。
　　聽到爸爸要回來，我高興的接過錢，逗媽媽說：「那媽咪要好好的打扮啊，不然爸爸該生氣了」。
　　媽媽噗哧的笑著說：「沒正行的，快去」。
　　我去了離我家不遠的集市，把魚和料酒買回來後，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看到了爸爸，旁邊還有壹人，那人是……阿坤。
　　他？他怎麽跟爸爸壹起？我突然想到董軍說他要去當兵，怎麽這麽巧？
　　爸爸壹直在部隊，雖然不是軍官，但資歷較深，部隊的司令員都叫爸爸壹聲「老班長」。
　　我帶著疑惑的跑了過去，阿坤回頭看到我壹臉驚訝表情，畢竟長時間沒見面了。
　　「小強？」。
　　聽到我的名字，爸爸也回過頭來，見到我高興的走過來，捧著我的臉蛋兒壹頓猛親。
　　「兒子！爸爸想死妳了」。
　　「爸！我也想妳」。
　　看到爸爸眼圈裏含著淚珠，我心裏熱乎乎的。
　　「啊？叔叔、老師……是妳爸？」。
　　「妳們也認識？」。
　　爸爸摟著我看著阿坤問道。
　　「小……小強我……我們是同學」。
　　阿坤嘴唇發抖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第壹次看到他那麽害怕，我想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在不久前，阿坤的父親不幸的離開了人世間。
　　臨走前，他特別的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去當兵，聽到當兵，阿坤當然不願意，但這畢竟是父親臨終遺言，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阿坤還是拿著父親留下的推薦信找到了爸爸。
　　當看到爸爸身材矮小又肥胖，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肥貓，跟信中父親所描述的戰鬥英雄完全不符，後來聽我爸講起曾經的時光，不得不對爸爸敬佩的五體投地，並尊爸爸為「老師」爸爸也很喜歡眼前這個孩子，幹凈利落又懂事，再者又是戰友的孩子，如今老戰友去世了，更視對方如親生兒子般對待，多日相處，二人也產生微妙的關系。
　　爸爸考慮的很遠，想托人讓阿坤去軍校學習，畢竟從年齡上不具備從軍的資格，等３年軍校畢業再去參軍，帶軍銜上陣也算給老戰友壹個交代。
　　就這樣，爸爸幾日來經心的教導阿坤，讓他簡單的熟悉軍隊環境，考慮孩子從鄉下來省城，吃住在外不方便，幹脆讓阿坤壹同來家裏住，等軍區那邊文件批下來在送他上學，革命的友誼不分妳我，更何況當時阿坤的父親跟我的父親是從生死線爬出來的。
　　爸爸得知我跟阿坤是同學，笑著說：「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不是壹家人，不進壹家門，以後妳們小哥倆要相互幫助」。
　　我不知道其中什麽緣故，只得跟著阿坤點頭，心想：老爸啊！妳怎麽這麽糊塗啊？這孫子把妳姑娘玩出血，還為他墜胎三次，又把妳老婆肏兩次，很有可能妳老婆肚子裏的孩子都是他的，妳怎麽還能對他這麽好？
　　我心想是心想，但不敢說出來，可能這也是阿坤害怕爸爸的原因。
　　此時離家門越來越近，爸爸看到熟悉的大門，激動的拿出鑰匙開門，阿坤看著他把門打開，卻退縮的不敢進去。
　　當門完全被打開那壹刻，我看到媽媽穿著跳芭蕾舞的白色天鵝裙，裙子套在腰間周邊全被撐起來，如同支撐的雨傘，下面肉色的打底褲全部漏了出來，打底褲中間隨著大腿內側形成倒立三角形的褶皺，光滑潔白的大長腿上沒有壹點贅肉，那天鵝裙把媽媽腰修飾的遷細又完美，乳房包裹的格外突出，尤其是開領的胸口那條幽深的乳溝，仿佛溝走了男性的靈魂，媽媽看到多日不見的老公，粉白的臉蛋泛起兩朵紅雲，高挑的鼻梁下，性感的紅唇讓人無限遐想，媽媽特意做了睫毛，閃爍的睫毛在大眼睛的抖動下，異常動人，帶上美瞳的雙眼，看似又深不可測。
　　媽媽長發高高的盤起，兩側晃動耀眼的金色耳墜無不顯得端莊又高貴。
　　媽媽的小酒窩曇花壹現後，面容瞬間冰冷起來。
　　原來她發現了爸爸身後的阿坤。
　　「老婆！妳真是我的女神！我愛死妳了，第壹次見妳演出就是這身裝扮，那時我就愛的妳不行」。
　　怪不得媽媽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原來媽媽和爸爸第壹次相愛的時候，媽媽當時在學芭蕾舞。
　　媽媽聽後，連忙回過眼神，勉強對爸爸微微壹笑說：「傻樣！快進來」。
　　媽媽萬萬沒想到，竟然阿坤會和爸爸壹同出現，這兩個男人都和自己有關系，媽媽既害怕又尷尬，盡量讓自己保持無動於衷的樣子。
　　阿坤的眼睛從前到後都沒有離開媽媽的紅唇及美目，我不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麽，不過唯壹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想辦肏我媽，媽媽那雙筆直沒有墜肉的大粉腿，我看到都想摸摸親壹口，別說他這樣的色狼了，不過爸爸在家，他應該不會怎麽樣吧？
　　進屋後，媽媽就把爸爸拉回房間裏，估計問阿坤的事吧？阿坤在我旁邊我又不能打開竊聽器，只能隨便的跟他聊壹些學校的事，阿坤對我不錯，來者是客，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不壹會兒，爸爸和媽媽走了出來，爸爸鄭重其事的把媽媽介紹給阿坤。
　　阿坤假裝不知道的摸著媽媽的手，親切的叫聲：「您好師母！我叫阿坤」。
　　媽媽的嬌手被熟悉的男人握著，不得不配合對方，紅著臉，小聲低頭說：「好」。
　　阿坤本想就此放過媽媽，畢竟她是爸爸戰友的女人，可看到媽媽害羞害怕的樣子是那麽的迷人，恨不得馬上將媽媽壓在身下壹頓大牛子肏她，想到這裏，那還顧及什麽革命戰友之前的情意？挑逗媽媽繼續說：「聽叔叔長誇師母漂亮，今兒初見，師母勝過那皇宮裏的娘娘呢」。
　　媽媽羞得退過小手，勉強微笑壹下，並沒說什麽，慌忙接過我手中拎著的魚和料酒，去了那廚房忙碌。
　　爸爸聽到學生誇妻美，豆粒兒眼睛瞇成壹條縫，拉著阿坤坐在沙發上，繼續紙上談兵。
　　講了壹會兒，爸爸自覺困意當頭，在沙發上打著呼嚕。
　　「老師？」
　　阿坤見爸爸熟睡，把外套脫下來蓋在爸爸身上，隨後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