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2-4部】

hmhjhc

現代情感

整個體育館中,喧鬧、歡呼、掌聲、各種語言的噪雜尖嘯聲,漸漸的,都安靜了下來。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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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回:陳禮,不原諒

權力的體香【2-4部】 by hmhjhc

2018-10-24 19:04

  【加長回】

  “爸……”
  當女兒陳櫻再壹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叫出這壹聲其實在生活中本來也算是很普通的稱謂時;原河西省體育局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卻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渾濁的淚水從自己已經深陷的眼窩裏奔湧而出。
  逃離紀委羅家村看守招待所後的歲月,其實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三十幾天,但是對於陳禮來說,仿佛就像是三十年那麽漫長。在剛找到陸咪時,他的精神還是飽滿的,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是被人誤導,他至少還有壹個目標,有壹件事情,壹件讓自己感覺“也許做成了會好壹點”的事可以去做。在找到陸咪之後的頭幾天,他只是瘋狂的在這頭小鹿嬌嫩的身體上逼奸泄欲,發泄自己的憤懣和痛苦。但是在那之後……他卻反而陷入了茫然和絕望。
  也許,這才是他,自從“陸咪奶奶體育局門口哭訴事件”爆發後,在山崩地裂的突發事件接踵而來之後,第壹次,真正平靜下來思考壹下前因後果以及可能的發展走勢,但是思考的結果,卻是壹片灰色的。
  他終於開始意識到:不對。壹切問題的源頭,可能既不是貪汙也不是買賣比賽,既不是性賄賂也不是強奸幼女。壹切問題的源頭,也許……還在那個他厭惡想起也害怕想起的名字身上:石束安。
  這壹切,都有可能是自己貿然涉足高層權力鬥爭,所結下的惡果。
  法律只是表面功夫,道德只是空洞談資,廉政只是雞湯措辭,紀律只是無聊笑話……真正能調動那麽多資源,變幻出如此深邃又陰暗的局面來的力量之源……永遠只能是權力的遊戲。
  也許是某些人要替石束安報復自己,要讓自己知道壹下天高地厚,也許是另壹些人要坐實自己對石束安的舉報,所以要做掉自己,來個死無對證反如真。也許……天知道……,
  他用買來的SIM卡,嘗試過給許秘書打過電話,但是許秘書沒有接;他想了又想,給南海的老胡打了個電話,但是對方壹聽自己的聲音就掛了……他甚至又莫名其妙撥了好幾個老朋友的電話號碼,有的,他自己就掛了……他已經意識到,此時此刻,沒有人能夠幫自己,壹個省體育局的處長,平時固然是位高權重威風八面,但是到關鍵時刻,又能有什麽樣的政治力量可以去調動?如果自己能直接聯絡到像柯禹州書記那樣真正的紀委大佬、鐵面包公,也許還有壹線希望。但是自己畢竟只是壹個處級幹部,何況已經倒了黴,又有什麽辦法可以直達天聽,聯絡到柯書記那個級別的人物。不……已經沒有人可以幫自己了。
  只有人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才會明白親情的珍貴;所有周圍的人的嘴臉都在扭曲,只有至親的人才是依靠。但是也正因為自己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才變得格外的清醒:櫻櫻,對自己,真的還會有父女之情麽?
  他終於給女兒打了個電話。這是要冒風險的,但是他必須這麽做,他還有六百萬……這壹次,他是真心的,想把這筆錢留給女兒,他還需要指點女兒如何不動聲色的安全轉移和保存這筆錢。他已經不相信自己能東山再起,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壹張更恐怖的黑色的網絡壓向自己,他想留壹點什麽在這個世界上……他至少,想為女兒謀取最後的保護和幸福。
  盡管,他也知道,他猥褻了女兒,玩弄了女兒,他脅迫女兒為自己提供性服務,整整6年……他壹直自我安慰說,因為自己養育了女兒,甚至因為自己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也許女兒會被自己感化,或者含含糊糊的認可這壹段畸形的關系。老外的壹些小說,不是說父女之愛雖然亂倫,也是“真愛”麽?但是直到現在,直到自己冷靜下來,他才仿佛認真的面對:自己是壹個禽獸!自己是壹個畜生!自己是壹個讓女兒痛恨、厭惡的父親!是自己親手磨滅了和女兒之間的父女感情。
  他甚至懷疑……如果沒有這600萬作為吸引力,女兒陳櫻……還會來見他這壹面麽?他甚至恐慌於,即使有著600萬作為吸引力,女兒也許也都不願意來見他。而寧可希望自己爛死在異地他鄉。
  而此時此刻,再壹次看到女兒陳櫻,看到這個已經成長得亭亭玉立卻有著孤獨和冷漠眼神的,自己的櫻櫻,陳禮眼前的景象仿佛開始模糊,仿佛又回到六年前,回到那個晚上……自己借著酒勁,含糊的吼叫“爸爸……呼呼……是疼妳麽……”,粗魯的撫摸、肆意的侵犯、狠毒的脅迫……這是自己壹生所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什麽樣的懲罰,其實想來都不為過。
  “櫻櫻……”他努力的抓住理智的尾巴,擦了擦兩腮的老淚,出口卻是孩子壹樣的哭音:“爸爸……又看見妳了。爸爸……嗚嗚……對不起妳。”
  陳櫻的表情卻似乎很平靜,好像瞳孔的深處有壹些溫柔,卻又好像只是很平靜的看著自己,好壹會兒,居然嫵媚的笑了笑,眼波流動著譏誚:“這是怎麽了?好像最近人人都在爭著要跟我說對不起……認錯的態度倒挺好的。真應了那句話了,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嘛?……”
  “櫻櫻……”雖然聽出來是女兒慣有的冷熬和譏諷,但是至少這是他熟悉的女兒陳櫻。他竟然感覺到了壹絲安慰,勉強止住了哭聲,開始向女兒身後看看……看看有沒有跟蹤而來的人。
  “我還真遇到個可以去拍電影的老爸了……逃獄?!真厲害!真有妳的!妳有沒有壹個二段跳翻出圍墻,壹擊剪刀腿踢翻壹個守衛,再用搭電線的方法啟動汽車之類的情節啊……?說給我聽聽,我以後也好和朋友們吹牛逼……我老爸,不愧是體育健兒出生,至少這身手沒話說。不僅床上會發妞,牢裏還能翻墻呢,詹姆斯邦德啊妳這是……”陳櫻關上房門,在破爛的沙發上壹屁股坐了,書包壹甩,兩腿壹交,仿佛是在和朋友之間開惡俗的玩笑。
  “櫻櫻”陳禮看到了熟悉的女兒,聽到了熟悉的嘲諷,甚至聞到了熟悉的發香……即使這樣被女兒嘲笑,他都覺得好溫暖,好依戀……但是忽然之間,他可能只是這幾年的習慣,他又忍不住用那種異樣的眼光去審視女兒的身體。
  女兒的這個坐姿,最美妙的,是她那兩條長腿……本來,女兒是打籃球的,身高就高,腿就是修長而有緊實。
  今天的陳櫻,穿著壹件麻白色的衛衣,壹條緊身的七分休閑褲。本來,穿這種衣服很容易顯得上身寬下身窄,但是女兒卻有天生的資本,兩條纖細卻渾圓的長腿,將整個身體支撐得格外的高挑。那衛衣的領口微微露出壹段雪白的胸脯,因為只有壹小段,所以非常平坦、細膩、但是伴隨著衛衣胸部高高聳立的兩座乳峰,仿佛是在提醒人們,那領口下的少女春色。那渾圓的乳球,自己從她們剛剛開始發育,只有壹點點的波瀾時就開始玩弄過了。自己撫摸過,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觸感;自己捏弄過,甚至用捏乳頭的方式,讓女兒發出過痛苦羞恥的尖叫,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自己舔舐過,不僅吃過女兒乳房上的肌理,甚至吸吮過那兩顆小草莓,那是這個世界上最香甜的滋味。再往下看,是女兒如今越發纖細挺拔的腰肢,腰肢越細,卻顯得那休閑褲包裹下的臀瓣越渾圓。自己摸過這兩片美肉,自己舔過那壹方聖地,自己甚至假裝生氣,用打屁股的方式,在那雪白上留下紅印,去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仿佛可以在親生女兒身上留下永遠不可磨滅的痕跡……
  “看什麽?”女兒那依舊清純嬌艷的雪腮羞惱的紅了壹紅,卻立刻換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又想……'疼'我了?”
  這是女兒慣常嘲罵的口吻。以前,陳禮每次都會回應壹些訕訕的笑容和造作的應答,然後就好像跟小情人打情罵俏壹樣欺身上去占點小便宜。但是這壹次,陳禮卻感覺到了刺痛,他甚至想抽自己壹個嘴巴,自己究竟是怎麽了?自己居然在可能是人生最後壹次看到自己的女兒,又在想那些事情?自己難道已經泯滅了人性麽?剛才看到女兒的壹瞬間,那種溫馨、感動、對女兒的歉疚和憐惜、對親人的依賴和期許……才是人世間最美好的真情,哪裏去了?,自己居然又……?女兒那個帶著憤懣的用詞:“疼”,將那份美好瞬間沖刷得幹幹凈凈。是啊……自己何曾真正以父親的身份“疼愛”過女兒?自己居然壹直在不經意間將女兒當成意淫的對象?自己盡管給了女兒豐厚的物質生活,但是現在想起來,與其說是父親疼愛女兒,倒更像是嫖客在支付嫖資……
  “不……”他在壹張椅子坐下來,壓抑著情緒,卻也是認真的說:“櫻櫻……爸爸知道,不管怎麽樣,爸爸都對不起妳。我也不是來……要妳原諒我什麽的。時間緊迫,我必須交代壹些事情給妳知道……”
  “說吧。”
  “我要回去自首……”
  “嗯,這態度不錯。我本來還想勸勸妳呢……我是寧可要壹個蹲大牢的老爸,也不願意要壹個亡命徒的老爸。省省吧,妳那點事,又不會判死刑。放心吧……妳再怎麽流氓,我還是會盡到女兒的責任,隔三五個月來看看妳什麽的。”
  “不……妳沒明白……我是被人設計陷害……”
  陳櫻咯咯的笑起來:“妳是說,妳沒有貪汙受賄?沒有買賣比賽?沒有行賄官員操縱參賽名單什麽的?哦……我知道了,妳是要說,妳是個正人君子,沒有上那個小鹿,在人家只有十二歲的時候……妳對幼女不感興趣,對吧?哈哈哈哈。”
  陳禮咬了咬牙,似乎低頭想了想,搖搖頭苦笑著說:“不,我不是說那些事情……這個我也想來想去過,小鹿的事情,確實是個意外……我說被人設計,只那之後……我不應該逃出來的,那才是陰謀,是有人在止損,在操作……”
  陳櫻確實有點聽不懂了,歪著頭看著陳禮,等著父親解釋……
  陳禮擡起頭,換了冷漠的口吻:“這些妳不懂。總之……我想回去自首。但是我懷疑,我已經沒有機會了,我可能會……會……會被陰死……我知道,妳恨老爸,妳甚至恨不得我去死。所以我的事情,妳也不用管。我現在找妳來,是說妳的事情……”
  “……”
  “這是USB-KEY,這是賬號,這是身份證……這是壹張假的身份證,這張卡是在北海的隆州銀行開的,那是地方小銀行,對於這種事情管理得非常松……裏面有六百四十萬,分為三筆,壹筆是活期,壹筆是定期,壹筆是基金……我都在上面寫好了情況。妳可以去查壹下。本來是安全的,但是因為我出事了,它遲早也會變得不安全的。妳認真聽好了,妳要做的是,去想辦法再搞壹張或者好幾張假的身份證……要小心壹點,不要讓周邊的朋友、同學、老師、警察註意到。慢慢來,其實河溪北站那裏有很多辦證的小廣告的……妳搞完假的身份證,找個機會,不要在河溪,在其他城市,哪裏都行,分開來也行,找壹些外資銀行,辦理壹些戶頭,都要開通網上銀行……然後,把這張卡裏的錢,分期,分批,轉到某壹張新開的卡,然後,過壹段時間,再轉壹次……兩三次後,外資銀行出於保護客戶信息,就不會給公安提供資金走向了。畢竟我這個也是小案子,這錢也不是大數目……不要轉到自己的賬戶。更……不要亂花……爸爸以後不能幫妳了。幾百萬,真要亂花,其實很快就花光了。妳要留著,在妳工作後,用這筆錢去……去……唉……隨便妳怎麽處理吧。別亂花……別亂花就行了,真的……爸爸知道,壹筆錢並不能幫到妳多少……但是現在,只有這些了……”
  “……”
  “對了,還有房子。我名義下的房子……應該是保不住的,法院會收繳的。但是……其實爸爸還在萬年嘉華城有過壹套很小面積的小公寓,是用妳小表姑的名義買的……現在不能轉給妳,那有問題。我和妳小表姑說過,等妳……結婚後……估計風聲早就過了。再以她的名義,贈與給到妳。不過妳大學畢業後,如果暫時需要地方住,可以去住……妳小表姑跟爸爸的關系挺好的,應該不會吞了。不過妳也要小心……至少要保持好和妳小表姑的關系。等到該轉給妳的時候,看妳的經濟情況……適當給妳小表姑壹些補償會比較好。感情再好,也抵不過利益的……那房子可能現在就值壹百多萬吧。”
  “……”
  “這幾個賬戶,是我的名義,密碼……是妳媽媽的忌日……,也留給妳,但是應該沒什麽用。應該是會被凍結的。”
  “……”
  “還有……爸爸在單位裏的同事……壹個都不可靠。不管他們怎麽說怎麽做來表達什麽,妳如果覺得可以利用也可以,但是不可以信任……”
  “……只有教練協會的柯叔叔找過我,說妳們劉局很'關心'我的生活……妳指這個?”
  陳禮的眼神裏冒出憤怒的火花,但是旋即又熄滅了:“劉局是不可信任的……反而是……那個教練協會的柯舜州叔叔……他和局裏別的人不壹樣,是個真正的老好人。妳如果遇到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到他那裏尋求點幫助……櫻櫻……爸爸……做了對不起妳的事情,知道自己沒資格說這些話,而且做爸爸的,說這些話也很可恥。但是這個時候了,我不能……不能回避。妳聽好,妳是女孩子,而且……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妳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輕易許人,很多男人,只是想占便宜而已。如果將來妳遇到值得自己愛的男人,當然可以……但是……也不要輕易的……唉……這些也是空話。如果……我是說如果,妳自己覺得可以,在必要的情況下,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妳……也可以……利用男人的這些欲望。但是要珍惜自己……爸爸……很恨自己……害了妳。但是……嗚嗚……我也慶幸,爸爸沒有……嗚嗚……徹底害了妳……”
  他說到這痛苦的分寸,眼淚又控制不住留了下來。他其實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了。某種意義上,他可能是想表達,自己慶幸沒有真的奸汙了陳櫻,沒有奪走那處女膜象征意義下的貞潔。他甚至想極端的告誡女兒:在必要的情況下,認清楚那個現實:性,也是壹種交易。可以交易,並不可恥,但是要在交易中獲利。即將孤獨的面對茫然而兇險冷酷的現實人生的女兒,也許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這確實不像是父親告誡女兒的話。可是自己……還算是壹個父親麽?
  看著陳禮又開始哭,哭的像個孩子,陳櫻站了起來……她慢慢的,幾步走到陳禮坐著的椅子旁,緩緩的墩身跪了下來。像個溫柔的妻子,像個嬌媚的情人,像個柔順的……女兒,握著陳禮壹只老筋密布的手掌,輕輕的拖近自己的身體,居然拉著那只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胸膛。
  陳禮的手掌上,觸及到那衛衣下的壹團溫潤軟肉……那青春嫵媚,那動人情懷,那性欲象征,茫然、惶恐、驚訝、羞愧,卻依舊抗拒不了那種誘惑,這麽多年了,猥褻女兒卻沒有真的能夠奸汙到她,他已經習慣了在內心深處美化女兒,那種“得到和得不到”之間的落差,使得他無法抗拒,幾乎在壹瞬間,下體就硬得發疼,手上依舊自然的開始撫摸……仿佛嗜好毒品的人,不管宣布多少次決心戒毒,再壹次品味到那種銷魂的感覺時,只會放開毛孔,增強感官,去感受那蝕骨的快感。揉動……好軟,撫摸……連那件衛衣的毛線團都顯得那麽銷魂,捏弄……那是女兒的小乳豆麽,在內衣下居然那麽有質感,如同兩顆會蠕動的小精靈在自己的指尖跳躍……
  他不知道女兒為什麽這麽做,他已經不相信女兒對自己還會有什麽感情……但是乳房,女兒乳房那溫柔酥軟的觸感,卻在瞬間又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不敢去看女兒的表情,仿佛只要不去註視她的雙眼,回避她嘲諷的眼神,就好像在和愛人親昵狎玩壹樣的快樂和幸福。他忍不住……顫抖著手掌,“刺啦……”拉開了女兒衛衣胸前的拉鏈……
  女兒居然在配合自己……輕輕的揮動兩條臂膀,那件衛衣飄落到地板上。
  裏面,女兒的上身,是壹件雪白的印花T恤,包裹這少女渾圓有致的乳球。陳禮是玩女人的行家,當然看出來,女兒的胸乳上是蕾絲罩杯的胸罩。刻著T恤纖薄的布料,在用絕對的精致和絕對的肉感,體現著少女才有的青春肉體的魅力。
  他依舊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睛。而是紅火的兩眼,從女兒的T恤的領口裏,將手掌大力的插了進去。
  仿佛是壹個芳香的池塘,壹旦被侵入,就會彌漫出滿池的香氣壹樣,真的不知道是真實還是幻覺,侵入女兒的文胸的壹瞬間,他覺得滿屋子都香了起來。而他的手指,就好像被前方神聖的肉香吸引著,急不可耐,甚至都不在文胸上逗留,而是從文胸和女兒乳房交匯的邊緣,順著那兩團美肉插了進去……那溫軟的乳肉給自己指尖的幸福感剛剛湧上來,就被更加刺激的觸感淹沒,因為他的指尖,已經感受到了兩顆挺立的小葡萄了……
  太酥,太翹,太美……那是溫柔仙香,那是人間美景,那是世外桃源……指尖仿佛能感受到世界上最誘人的觸感。櫻櫻的奶頭……真是壹片仙境,自己願意永遠沈醉在這裏不要醒來。他不知道陳櫻為什麽要引導自己這麽做,他的腦子都幾乎短路了,只是愉悅的玩弄著那顆美艷的,象征著女兒性征的奶頭。
  ……
  “我交男朋友了……”
  就在陳禮不知道女兒要幹什麽,甚至又開始幻想他幻想了六年的荒誕場景“女兒最終會在親情,自己的養育之恩,還有自己的男人魅力下產生扭曲的感情,對自己產生情愫,最終心甘情願的和自己歡好,願意發生壹段所謂浪漫的父女畸戀,用她飽滿多汁的身體,愉悅的侍奉自己……”,陳櫻卻仿佛是惡作劇壹樣,用那種小女兒的嬌媚聲線,仿佛真的是在膝下告慰老父壹樣的說出變換的話題。又好像,是對陳禮剛才那番錐心刺骨的“保護身體、利用身體”的言論的壹種惡嘲。
  “……是……什麽人?……”陳禮的手停了下來,楞楞的看著女兒……
  陳櫻笑得如同艷美的精靈,卻沒有回答陳禮這個問題,而是帶著酥軟的顫音說著曖昧的言辭:“這胸罩是Vivica的,日本產的,運動性感款……是他送給我的……爸,妳覺得怎麽樣?”
  “……”
  “是啊……他送給我內衣了……我和他上床了。我還會……繼續和他上床的。謝謝妳……爸爸!”陳櫻笑得如同天使,如同魔鬼,如同煉獄中的阿修羅:“謝謝妳留下我的處女膜,讓我可以獻給他操啊……雖然,嘻嘻……我全身上下,除了那片小膜,妳哪裏都玩過了……都已經臟了。不過……我可以不告訴他麽……我就騙騙他麽,讓他相信我是壹塵不染的純潔少女……哈哈……他就會送我東西了。”
  “……”
  女兒的瞳孔裏,那種嬌俏、刻薄、激動,那種只有品嘗過真正性愛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刻骨嫵媚,漸漸如同火焰壹樣燃燒起來……卻化成了冷峻的憤怒。陳禮尷尬的把手掌縮了回來……怯生生的看著女兒。
  “……”
  “妳不要以為,壹個人,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人,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兒……只要在臨死前,或者在大牢裏,痛哭流涕壹番,說幾句知心的話,交代壹些後事。他們就可以得到救贖……”
  “……”
  “不。妳根本不關心我,也不關心我未來會怎麽樣。妳只是沒辦法了,妳本來是想用這筆錢去給劉局長的,妳甚至想過要我,陪妳的劉局長睡覺,去換妳的平安的。別騙自己了,妳肯定想過的……只不過現在妳發現形勢更糟糕了,劉局長已經不可能保護妳了,那筆錢,妳自己也不可能再動用了,留著,也只不過是被查封或者變成死賬。到這個時候,妳才想起來,扮演壹個慈祥的父親,壹個懺悔的爸爸,壹個把自己所有剩余的愛,都發揮出來的男人……”
  “……”
  “妳以為最後,說幾句知心的話,流幾滴眼淚,妳就可以在前半生花天酒地,拋棄病重的妻子,奸汙妳的親生女兒;後半生還能得到心靈的安慰、親人的原諒,然後平靜的去蹲監獄或者去死?妳以為我現在會撲到妳的懷裏,哭著喊'爸爸我愛妳'?……妳做夢!”
  “……”
  “剛才摸我胸覺得怎麽樣?我並沒有太保守,但是我本來是想把我的胸,在我的大學時代或者大學畢業後,留給我的男朋友第壹次摸的。女孩子,其實除了除夜,還有好多第壹次的,都是給男朋友或者老公很棒的禮物……他第壹次摸上來,我壹定很害羞,說不定還會掙紮壹下,但是……肯定也很癢,很甜。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第壹次給男人摸壹下,就可以讓我的男朋友感受到快樂、刺激和滿足,我,也會很驕傲的……但是不行,我的胸,我的奶子,我十二歲的時候,妳就摸過了……我十二歲啊……妳就玩我的胸?妳就奪走我的初吻?妳摸我的身體,妳脫光我的衣服,妳甚至……舔我的下身,妳還把精液射在我肚皮上……沒錯……妳留下了我的處女膜,算沒有徹底的奸汙我。可是爸爸……妳記憶錯亂了吧。不是妳大發慈悲心有惻隱給我留下來的,是我和妳講條件,才求妳留下來了……我付出的是什麽?我給妳做了六年……性奴隸啊。我他媽的才十二歲啊那時候!!!!”
  “……”
  “我十二歲!哈哈……哈哈……我十二歲!我有處女膜,可是我做過的事情,已經比壹個淫蕩的妓女還要下賤了。我給妳打飛機,口交,乳交,臀交,臂交……有些女孩子,壹輩子都不會嘗試的惡心事情,我都已經給妳做過了。妳聞聞……我身上都是妳精液的味道。我洗都洗不幹凈啊。不管我怎麽洗,都洗不幹凈的……妳聞聞……”
  “……”
  “錢,我拿走了。妳叫我來,不是要給我錢的,這些事情,妳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渠道來做,甚至打個電話叫個快遞什麽的就做了。妳叫我來,是想得到我的原諒……不好意思……妳可以玩我。現在就可以,妳可以再上我,妳可以奸我、插我、糟蹋我,反正我的貞操已經給我的'男朋友'了,我也沒什麽遺憾……像雞壹樣臟的我,已經不在乎妳還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麽了……但是妳要的原諒,我不會給妳的……等妳哪天死了,自己去那世界裏跟老媽解釋,妳是怎麽照顧女兒的吧……”
  “……”
  “今天晚了,沒車了,睡妳這兒……嘻嘻……妳這會兒失魂落魄的,回頭晚上肯定忍不住要操我的……我住在街上的阿方旅館裏。明天壹早,我來找妳……陪妳回河溪,去自首。我說了,我會陪妳去自首的,妳進去後我也會來看妳的。但是如果妳真想繼續扮演007,我也無所謂,明天壹早妳就自己消失繼續玩妳的亡命天涯吧……不過我會報警的,最多拖延幾個小時或者等我回河溪再報警,但是我壹定會報警的……妳自己看著辦。”
  “……”
  陳禮壹直在北窗口,看著陳櫻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石板路的盡頭,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死灰,仿佛生氣已經消逝……他就這麽呆呆的,站了好壹會……仿佛時間已經停滯,仿佛自己已經死亡,開始品味無盡的黑暗。
  門……卻又被推開了。
  陳禮立刻警覺的回頭。
  緩緩的,走進來壹個中年漢子。他臉色是蠟黃色的,四五十歲的模樣,個子很矮小似乎只有壹米六左右,穿著壹件臟兮兮的墨色夾克衫;但是夾克衫下,卻依稀可以看到他緊致的肌肉,仿佛是健美先生壹樣的倒三角的體型;他還帶著壹個破破爛爛平頂鴨舌帽,用帽舌盡可能的遮擋著自己的臉龐,其實臉上也是風塵仆仆,滿是臟兮兮的泥垢。怎麽看著都像個是挑大活的農民工,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張虬涇的臉龐,陳禮好像感覺……曾經在什麽地方看到過。
  “您……了……是陳處長吧?”他開口,就帶著濃濃的北海農村口音。
  “妳是誰?!!”
  矮個中年漢子不回答,而是從夾克衫的口袋裏,取出零七八碎幾樣東西,壹樣樣的平靜的擱到桌子上,壹條好像尼龍制的絲線、壹個橙色的小藥瓶、壹部手機、幾張折疊起來的紙張……
  “真讓我了……好難找啊,我在羅山守您好久了……敢情躲在這兒呢……那個……姓陸的小女娃子呢?不在這兒?……您不會……真滴……給弄死了吧。嘖嘖嘖……陳處長……妳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陸咪……沒事了。她自己回河溪了……妳是誰……公安?”陳禮開口,但是馬上就後悔,怎麽看,這個蠟黃臉蛋的民工漢子,也不像是公安。
  那漢子裂開嘴,露出滿口汙穢不堪的牙齒……笑得有點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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