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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袁绍本纪 by 即墨江城

2020-3-26 20:38

  且说众军掠过虎牢关,直往洛阳进发。行到半路,遥见火焰冲天,黑烟铺地。我大吃一惊,急令众兵疾行入城灭火。八路诸侯到来,各于城前荒地上驻扎军马。汜水守将本身董卓部将,见董卓弃了洛阳,便献了汜水关。其余诸侯引军入汜水往洛阳来。曹操径来见我,道:“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为何?”我道:“绍本想追击,奈何其他人皆不动,今见孟德,正可同去追袭董贼。”遂引兵与曹操一同,星夜追赶董卓。
  我与曹操率军追赶董卓,到得荥阳城外,正遇吕布军马。吕布持戟指着我与曹操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所料。”我将军马摆开,出马大叫:“逆贼,劫持天子,流亡百姓,欲往何处?”吕布也不答话,持戟直冲阵中而来。一旁曹操部将夏侯惇见了,急忙挺枪跃马接住。战不数合,忽闻左右喊声大起,李傕在左,郭汜在右,各引兵马杀来。曹操帐下夏侯渊与曹仁接住二将厮杀。三路军马,势不可挡。夏侯惇抵敌吕布不住,飞马回阵。吕布趁机引铁骑掩杀,我军大败,回望荥阳便走。
  我与曹操回撤荥阳,走至一半,我突然拉住曹操缰绳,道:“孟德,可敢再与我追击否?”曹操回望军中,见众将皆是面带疲色,担忧道:“吾虽愿助本初一臂之力,然则众军疲惫,难再厮杀。”我道:“既如此,我便独自前去,只是需借孟德帐下部将一用。”曹操见我随身并无大将,便将夏侯渊和曹仁拨与我帐下听命。我掉转马头,引本部军马再度追击。董卓果然不做防备,猝不及防之下大败亏输,抛下大量物资,只引了本部铁骑簇拥着陛下往长安而去。我率军杀散贼兵,又得到董卓抛下的物资,方才回转荥阳。
  到得荥阳,我与曹操合兵一处,又将前事说了,曹操叹道:“只恨吾铁骑太少,让董贼劫持了陛下。” 待得回到洛阳,见众诸侯早已散去,我将军马驻于城外。是夜,有近侍密告与我,言孙坚在城中得了玉玺,隐匿不报。我闻言大怒,道:“玉玺乃是皇家之物,孙文台藏之,想谋反耶?”遂手书一封密信,教人星夜南下,前往荆州刘表处,让其就路上劫夺。
  送走书信,我安坐帐中,正欲休息。忽觉香风扑面,一人掀帘而入,正是何太后。何太后满面惊惶,急急趋至案前,道:“孙文台藏匿玉玺,将军定要替哀家讨回。”我宽慰她道:“太后放心,此乃微臣本分,臣已手书一封与刘表,令他半路夺之。”何太后仍不放心,又道:“不如将军亲率兵马南下追击孙坚。”我半晌没有作声。何太后见我犹豫不决,知我心中并不情愿,急道:“若将军替我追回玉玺,他日光复大汉,将军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哂笑道:“太后多虑了,臣非不愿南下,只是臣手下兵将皆是北人,不熟南方地理气候。”何太后见我不肯,忽而回到帐前,左右环视,见四周无人,复走到我面前,贝齿轻咬,犹豫不决。我耐心已尽,便道:“太后若是无事,还请回帐歇息吧。”何太后面色通红,忽而又似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我,轻声道:“若是将军替哀家追回玉玺,哀家愿侍奉将军左右。”说着轻解腰带,缓露酥肩。我吃了一惊,急忙用衣裹住何太后胴体,道:“太后凤体,岂容我等凡人沾之,还望保重。”何太后凤目擒泪,忽而缓缓下拜,道:“若是将军能重兴大汉,舍弃哀家这贱躯又有何妨。”说着缓缓走到塌前,掀被钻入,侧躺在塌,一双凤目紧紧盯着我,目光中尽是风情万种。
  我见何太后如此,遂道:“既然太后愿在这里歇息,那么微臣便告退了。”这何太后乃是乃是先帝生母,若贸然与她媾和,到时若是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之前所有的名声便要付之东流。何太后见我要走,忽然泣道:“将军这是嫌弃哀家吗?”我急忙道:“太后凤体金贵,微臣万不敢亵渎。”何太后见我始终不肯,遂一脸冷笑说道:“我今日入将军大帐,自有其他人瞧见,将军纵使不愿,只怕到了明日亦有流言传出,将军不如顺势而为,如何?”何太后脸上露出一种媚意,手指伸出被子朝我轻轻勾了一下。
  我只觉气血上涌,这何太后分明是吃定我了。其实我也明白她的想法,如今天子在董卓手中,帝不是帝,臣不是臣。况且她与长安那位天子非但没有任何亲近,更可说有着深仇大恨,即使有一日回到宫中,只怕过得也是极为凄惨。如今我先是担任联军盟主,其后又与曹操一同追击董卓,名声大振,风头一时无两,若说有人能中兴大汉,迎回天子,此人也是非我莫属。如今她与我交好,若有一日迎回天子,仗着与我的关系,她在宫中依然呼风唤雨。若是迎不回天子,也总好过在乱世中被害。
  我想清此中关节,亦道:“太后真是好心机,只要今夜一过,即使微臣有千张嘴,只怕也说不清了。”何太后娇笑道:“既然如此,将军还等什么,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将军可别让哀家久等了。”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吩咐近侍将所有人支开,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闯中军。近侍闻言下去通报,我解下帐帘,一脸狞笑走至榻前,用力将被子掀开。
  但见榻上一具玉体横陈,何太后虽已年近四十,但保养的极好。通体雪白,全身只要腰上有着一丝赘肉,一对玉乳高耸,乳晕稍显褐色,中间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大腿浑圆,夹得极紧,中间露出几缕黑色毛发,微微拂动。我只觉小腹处一团欲火节节攀升。何太后以手支头,一脸媚笑说道:“将军,今夜哀家就是将军的人了,要知道哀家可是许久没有同房了,将军不必有丝毫怜惜,只管用力折腾便是。”我登时气血上涌,一下跳到榻上,几下脱了衣服,大手直接覆盖住何太后的前胸,用力揉捏起来。
  何太后嘤咛一声,一脸媚笑摸着我的手掌,另一只手则伸到我的胯下。待摸到我胯下阳具时,一脸惊叹,娇笑道:“昔日将军阵前匹马喝骂董卓,端的是气势惊人,不想这胯下一杆长枪亦是非同一般。”我凑在何太后耳畔说道:“太后一会尝到这长枪的滋味,才知道什么叫做非同一般。”何太后咯咯娇笑,玉手在我阳具上轻轻捏了一下,继而用力套弄起来。
  我摸着何太后的玉乳,脑袋一低,凑到其胸前含住一只乳房,舌尖拂动,裹住乳头用力吮吸。何太后一下大声呻吟起来,玉手用力按着我的脑袋。我舔弄半晌,方才依依不舍放开,伸手去摸何太后双腿之间,但觉入手一片滑腻,蜜洞处早已泛滥成灾。
  我当下一个翻身压到何太后身上,将其双腿掰开,跟着下身一挺,阳具长驱直入,直插到底。何太后双腿缠在我的腰上,我二人配合着奋力抽插。何太后大声呻吟着,玉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媚眼直盯着我,口中呵气如兰。我奋力抽插数百下,只觉何太后的蜜洞渐渐收缩,将阳具裹得颇紧,不由说道:“太后虽然年近四十,但蜜洞犹如处子一般,裹得微臣甚是爽快。”何太后闻言娇笑一声,下体再度收缩,我只觉阳具抽插间颇为困难。何太后见我诧异,笑道:“深宫之中自有各种秘术,若无秘术,待得人老珠黄,便无人问津,死时半张草席一裹,随地掩埋,凄凉一生。”何太后说着似有感触,眼角竟微微泛出一丝泪光。我见其伤感,遂道:“太后乃是一国之母,哪是那些寻常妃子能比。”何太后笑道:“哀家也是运气好,先被立为皇后,然后皇儿登基,便成了太后,董卓作乱,杀了我的皇儿,又将当今天子掳至长安,哀家幸而得太傅相助,逃出洛阳到了将军营中,只望今夜之后,将军能够怜惜哀家。”我笑了一声,道:“微臣自会好好怜惜太后。”说着下体加速挺动,阳具在蜜洞中奋力抽插。
  何太后衣冠散落,面色潮红,赤着身体被我紧紧搂着,口中只顾发出阵阵呻吟。我见她脸色娇媚,忍不住用力亲了下去。何太后一下含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死死缠绕着。我肏得兴起,双手移到她得臀部使劲捏着,臀肉肥厚且柔软。
  用力抽插数百下后,我微微有些乏力,速度也慢了下来。不想此时何太后情欲正浓,下体猛然缩紧,扭腰催我再快些。我连呼带喘道:“太后,且容微臣歇息一会。”何太后不依,只是不停娇声催促着,见我实在力乏。眼珠一转,将我用力一推,道:“将军且躺下,待哀家来伺候一下将军。”
  我依言翻身躺下,何太后冲我媚笑一声,右腿跨过我的身体,玉手握着阳具套弄了一番,口中笑道:“将军这杆长枪可是哀家见过最粗最大的。”她的玉手上满是淫液,套弄着我的阳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待得片刻过后,轻移下体,将蜜洞对准了阳具,臀部缓缓下坐。
  龟头破开何太后的两片阴唇,一下被蜜洞吞噬其中。何太后臀部下压,直插到底之后方才停止。她坐在我的下体上轻喘口气,跟着曲起双腿,用力上下套弄起来。
  我只觉阳具受到极大的压迫,忍不住扶住何太后的腰,下体用力向上挺动。何太后曲着双腿不断用力套弄,口中连声呻吟。我与她配合着,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继而研磨一番方才抽出。何太后身子发软,手臂撑着我的胸膛,脑袋低垂看着我,媚眼如丝,秀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我伸手握住她的玉乳用力揉搓几下,指间用力掐着乳头,何太后嗷嗷叫着,蜜洞愈发用力裹住阳具。
  如此一会之后,我已恢复大半体力。便让何太后跪趴在榻上,我扶着她的腰从后进入。何太后如一只母狗一般跪着,随着阳具的冲击不断前后晃动身子。我一边用力拍着她的玉臀,一边奋力抽插阳具。臀肉肥厚,拍着并不是很疼,却带给何太后无以伦比的刺激感。她嗷嗷叫着,臀部布满了我的掌印。我喘着气,一边拍打一边问道:“太后,微臣肏得你舒不舒服?”何太后不断大声呻吟,口中断断续续说道:“将军……哀家……从没有……这般……痛快过……哀家……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我满脸狰狞,又道:“我与灵皇帝相比谁厉害?”何太后被我肏得脑中一片空白,犹如母狗一般只顾索取,口中呼哧呼哧喘道:“当然……是将军……厉害……灵皇帝每次……都坚持……不了……半柱香……时间……怎能……与将军……相比。”我听着心里甚是得意,不由又用力抽插数下,将何太后的身子肏得不住前后摇晃。
  何太后被我肏得愈发舒服,忍不住就大声浪叫起来。我狠狠扇着她得臀部,口中怒骂道:“贱货,快说,你是不是我得贱母狗?”何太后闻言起初还回头怒视我,我见她还欲反抗,忽而停下阳具。何太后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忍不住用力夹紧阳具,身子前后耸动,不料被我一下箍在腰间动弹不得,急得口中吱哇乱叫,一边向我抛着媚眼,一边腻声道:“将军,你快再动一动。”我故意道:“你叫我什么?”何太后凤颜潮红,贝齿紧咬,想要维护住身为太后的尊严,只是下体实在空虚,蜜洞中犹如千万蚂蚁在爬一般,极度瘙痒。小腹处的欲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吞噬她的心智。到得后来,她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大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尊严,口中发出一声如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哀家……哀家就是……就是将军的贱母狗……将军就是……哀家的……的……主人……”说到最后,何太后的声音愈发低落,似有泣声。
  我早已忍耐不住,听得何太后如此一说,虎吼一声,抱住她的肥臀用力肏弄起来。何太后发出一声尖叫,下体紧紧裹住阳具,头发随着身子不断飞舞。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到得最后,何太后猛然发出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声,继而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蜜洞中的淫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直洒在我的龟头上。那滚烫的感觉令我浑身一个激灵,再也忍耐不住,精液直喷而出,尽数射进了何太后的蜜洞深处。
  我搂着何太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期间曹操来了一次,见我尚未起身,便让近侍替他传话,他先回陈留去了。我梳洗完毕,见何太后依然酣睡未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何太后一下惊醒,我笑道:“太后,我要启程回渤海了,您要去哪?”何太后靠在我的怀里娇羞道:“哀家早已是将军的人了,自然要跟着将军回渤海了。”我哈哈一笑,在何太后唇上轻啄一口,继而出帐下令拔寨回城。
  大军并未沿着来路回去,而是直接北上,屯兵河内。经过讨董一战之后,我的威望已是如日中天。韩馥为了讨好我,更是惧怕我的军势,便将粮草源源不断运到我的大营中。我看着一车车的粮草,眼神闪烁不定。逄纪在一旁看到我的脸色,笑道:“主公,冀州在韩馥的治理之下,可是连年丰收啊,我军靠着韩馥这棵大树,粮草无忧矣。”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逄纪又道:“只可惜这韩馥虽然治理州郡颇有一套,然而乱世之中,若无能力自保,只是为人做嫁衣,这冀州还需明主啊。”一旁的许攸听了,笑道:“若论天下明主,论威望有谁可及主公,论用人只怕也无人可及。”我苦笑道:“二位先生所言,绍心中皆有数,然则这冀州刺史乃是先帝所命,绍也无可奈何啊。”许攸又道:“韩馥乃是袁氏故吏,于情亦当退位让贤,于理嘛……”许攸说出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主公后帐之人乃是先帝生母,大汉太后,若是由她下旨封主公为冀州刺史,只怕天下人也无法反对,此乃于情于理之事,主公只是顺势而为罢了。”我摆了摆手,道:“如此不妥,若是让人知道太后在我军中,传了出去,说着私藏太后,反倒有损名望。”许攸皱了皱眉,没有出声。逄纪道:“若如此,不如我们暗中约公孙瓒南下,共分冀州,韩馥见公孙瓒来袭,心下恐惧,此时再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内外交困之下,韩馥定能将冀州拱手让给主公。”我闻言大喜,遂作书一封,快马送与公孙瓒,约其南下,共分冀州。
  公孙瓒收到我的书信后便即起兵南下,兵锋直指冀州。韩馥见公孙瓒来袭,心下无比慌乱。我趁机派出外甥高干以及谋士郭图前往邺城说服韩馥。二人一入邺城便再无消息传出,我在河内苦苦等着,每日在帐中不时询问邺城的消息。何太后见我如此,便每日熬一些汤给我喝,只是她的手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就在此时,我忽然收到消息,探马来报,言刘氏自渤海出发,由颜良一路护送前往河内,车队此时离大营只有十里。我闻言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大怒,这刘氏一介妇人,竟敢擅自调动大将为其护行,我袁本初有妻如此,实乃袁氏不幸。我传下军令,令车队原地驻扎,颜良速来见我。
  不到半日,颜良已到军中,我让他来中军大帐见我。颜良掀帘而入,尚未站稳身子,我厉声喝道:“颜良,你可知罪?”颜良吃了一惊,虽然不知我为何如此生气,亦是急忙跪下,道:“末将知罪,还请主公责罚。”我闻言更是愤怒,看颜良如此模样,他定然不知我为何生气。我板着脸问道:“你既然知罪,那你说说看,你到底犯了何罪?”颜良一愣,脸上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口中支支吾吾,却是说不出话来。我见他如此,将案上茶壶用力一摔,大声道:“你身为大将,不知谨守城池,每日巡逻,却因一妇人擅离职守,若是有人趁机在渤海作乱,导致城池易主,我军失了根本,到时又该如何办法?”颜良一惊,再看我一脸怒容,方知事态严重,诚惶诚恐道:“主公恕罪,实乃末将该死,末将知罪了。”又连连磕头不止。我心中怒意稍减,摆了摆手说道:“你且起来吧,我亦知你心中为难,此事暂且记下,待得日后将功折罪。”颜良闻言大喜,急忙道:“末将谢过主公。”跟着起身站至一旁默不作声。
  我在帐中来回走了数圈,抬头问道:“夫人一路上可好?”颜良低着头回道:“禀主公,夫人一路行来未有不适,只是精神欠佳,想来是路途疲惫之故。”我叹了口气,又招来近侍,令其前往车队,迎刘氏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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