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次从学校过年回家，跟弟弟讲述外面的世界，大学的趣事，我很愕然的发现，弟弟情绪一直不高，眼神里隐隐约约的自卑。我意识到，我们中间产生距离了。我很自觉的停止了所有的讲述，做我们该做的事。而弟弟依然兴致乏乏的样子，动作都拘束了很多，让我觉得陌生了。我问弟弟：你怎么了？弟弟犹豫着告诉我：姐，我觉得你变了。我问：我哪里变了？弟弟也说不上来，但这种若隐若现的陌生感，真的隔开了我们的距离。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想，等明年弟弟过来了，一切会回到从前的吧。

　　因为高三，弟弟很早就开学了，我还没开学，就去高中母校去玩。还是原来的模样，在这个校园里各个角落，都有我跟弟弟的回忆，趁他们上课时，我单独走在校园里，我能看到我跟弟弟在这里两年时光里的每一个掠影，而想想这几天里弟弟对我若有若无的疏远，心里就不由得弥漫出委屈。我能想的到原因，我想弟弟应该也想得明白这些，但他还是这样子，也许他才是变了。

　　开学临走前，我跟弟弟做爱，我用尽所有的精力，卖弄最下贱的风骚，来卑微的讨好他，他也很勇猛的深插，很粗鲁的羞辱，很放肆的抽打我，似乎回到我们之前的状态。做完后我们抱在一起，我问弟弟：你觉得我变了吗？弟弟说：我知道你没变。我再问：那是你变了吗？弟弟说：我也没变，但你进步了。我说：我会等你的。弟弟说：我一定会来的。

　　开学后回到学校，继续我的大学生活，而在这个学期，我变得沉默了许多，平时要不跟二姐去泡图书馆，要不跟三姐一起学雷锋。我在试着把自己封闭起来，我想，在等到弟弟之前，我不能再改变了。而我数着日子一个月一个月的过，也很快，弟弟要高考了。我知道，他就要来了。